当佛陀遇见上帝

“佛学”发源自“西方”的印度,传至“东方”的中国、日本、朝鲜而盛大……然而,比之印度,更远的 “西方”——欧洲之近现代的“佛学”研究,却使得十九、二十世纪之间,作为学术的“佛学”研究,又从更远的“西方”——欧洲,回传到“东方”的日本、中国……。“佛学”作为一门现代学术的分支……似乎始终摆荡于“东方”与“西方”之间……“西方”宗教文化的核心,是“基督教”,基督教在西方发展了两千多年,经历了文艺复兴、宗教改革、科学与工业文明的洗礼……在许许多多的变化、冲击下,延续至今的“基督教”神学,能给同样历经许多变化与冲击的“东方”宗教文化核心之一—“佛教”,什么样的启示与反思呢? 首先,我们先来参看法国基督教神秘主义(Mysticism,另译“密契主义”)思想家西蒙娜‧薇依(Simone Weil,1909~1943)的观点。薇依是被誉为“当代帕斯卡尔(Pascal,1623~1662)”的一位伟大法国女性,一位身体力行基督精神,并具有高贵、圣洁、对苦难甘之如饴精神的女性,她以她自己的心灵去拥抱上帝,并拒绝受洗、拒绝参与圣事,置身于教会和基督教团体之外……。薇依思想中最具争议性的一点乃是:“基督精神与基督宗教的区分”。她认为:“基督精神不等同于基督宗教,信仰基督不等于信仰基督教,成为基督徒不等于成为基督教徒,反之亦然。薇依认同前者,而非后者。她一直不愿受洗入教……” 简单地借用薇依这样的思想,或许也可以用在佛教与佛教徒上:佛陀的精神,不等同于佛教的精神;信仰佛陀,不等于信仰佛教;成为佛陀精神的追随者,不等同于成为佛教徒。佛教发展了千百年,难免有些许人为、组织、教义发展……等的缺陷与无法适应时代的状况,重新回归“佛陀精神”、追随“佛陀精神”,或许是一个值得我们深思的课题……更值得深思的或许是:“佛陀精神”,作为有别于其它宗教的核心理论到底是什么?接着,我们来参考天主教神学家卡尔‧拉纳(Karl Rahner,1904~1984)在他的神学人类学经典之著《圣言的倾听者》中的观点。拉纳认为: “人在他的每一个认识和行为中都同时肯定着的他的这种基本素质,我们用一个词來表示就叫做“精神性”(Geistigkeit)。人即精神,这就是說,他总是在一种持续不断地向着绝对者的自我伸展中,在对上帝的开放狀态中度过他的一生……人之所以为人仅仅由于他总走在通向上帝之路上,不管他是否明确知道这一点,因为他对上帝永远保持着一个有限者之无限的开放狀态……” 简单的說,拉纳认为,人作为一个存有,就是一个“圣言的倾听者”!他认为,这是“作为论证被圣言启示的可能性的学說—之上的形而上人类学的第一个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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