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摆渡人

小学三年级之前,我们家住在学校的对岸。 这意味着我每天上学和放学后都必须乘坐渡轮。 能够坐在渡轮上也是童年的一大乐趣和上学的动力。 看着清清河里的流水植物,淘气的鱼儿,闪烁的倒影,感觉更舒服。 渡轮是村上承包的,他请来了一位70岁的老爷爷来渡轮。 我们都叫他“刘爸爸”。 他没有孩子,非常可怜。 村上也把这份工作交给他照顾。 到了年底,可以花100多块钱,对于一个老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幽灵摆渡人

在这里,我们首先要解释一个方言。 在湖南、湖北、广东、广西和四川的一些地方,由于古汉语的影响,称父为“爷”,称父为“父”。 这个名字与北方方言有些不同。 这只是语言表达习惯的不同,不是南方人不懂世代,哈哈。

每次要过河,几个孩子都会约好一起喊:“刘爸爸,我们要过河!” 平时,刘爸爸会三声不说地走出河边的小房子。 把船划过去。 在船上,刘爸爸总是很热情。 一个会问老师今天教了我们什么,另一个会问我们有没有认真听,还有一个会提醒淘气的孩子远离船舷……反正包括我在内,很多孩子都很喜欢他。 有时,家里人还叫我带菜给刘爸爸。 主要目的是让刘爸爸监督我,叫我早点回去,不要在河边玩。 这条河每年淹死几个孩子。

我记得那是深秋的一个清晨。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的学习非常积极。 虽然我的学习成绩不好,但我的态度决定了一切。 我没有迟到或早退。 我也在课堂上积极举手回答问题。

那天,我太嚣张了,等我走出家门时,才发现其实时间还早,天色刚刚暗。 我去找平时和我一起上学的孩子们,但他们都没有起床。 小孩子,他也没有多想,一个人来到了渡口。

“刘爸爸,我们要过河了!” 我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 连续喊了几声,也不见人影。 至于我,我很执着,继续喊:“刘爸爸……”“咳咳……”这是刘爸爸的咳嗽。 伴随着咳嗽声,一道黑影从河边的小屋里走了出来。 我高兴得拍了拍手。

过了一会儿,船划了过来,我兴奋地跳了起来。 坐在船边后,我热情地向刘爸爸打招呼。 给我的答案还是一波咳嗽,很厉害。 我想看清楚刘爸爸的脸,但因为天还黑,深秋的江面上起了一阵水雾,站在渡口下的刘爸爸的脸也模糊不清。

就这样,我不再说话了。 水面上,只有泥浆与水接触的声音,偶尔的咳嗽声,单调而诡异。 “是不是大人生病了都不爱说话了?”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期待船划得更快。

终于,船靠岸了。 我没有说谢谢就从船上跳到岸上,头也不回地朝学校跑去。 在他身后,又是一声咳嗽。

到了学校的时候,门还没有打开。 在我们学校的老校长来开门之前,我在一家小店里坐了很久的早餐。

早期的自学开始了。 我大声朗读课文,很快班主任一脸严肃难看的走了进来。 谁又惹他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发现教室里还有十多个空位。 迟到对我们来说是件大事。 一天迟到,老师会堵门不让他进教室。 今天太好了,晚了十几个人,难怪班主任要疯了。

突然,我灵机一动:咦,这十几个孩子怎么都过河了? 那时,我暗自庆幸自己早到了,不然今天迟到了,不知道老师会怎么收拾。

早自习快要结束的时候,十几个孩子齐聚一堂。 愤怒的班主任把他们全都挡在了外面,门外传来不少哭声,十分热闹。 我们的一大群孩子聚在一起看他们。

“大鹏,谁带你来的?” 我的好朋友吴立果泪流满面地问我。

“刘爸爸!” 一脸得意,“谁让你睡的!”

什么! 几个孩子大叫起来,脸上神色古怪,仿佛我是一只从岩石裂缝中钻出来的孙猴。 吴立果喊道:“刘爹爹死了!”

死了吗? 刘爸爸死了? 听到这里,我的大脑“嗡嗡作响”,仿佛被扔进了冰冷的地窖。 “你撒谎,是刘爹爹带我来的!” 我说着,往后退了一步。 我跌倒在半米多高的台阶下,昏了过去。

后来我才知道,刘爸爸确实死了。 在他从我身边经过五个多小时之前他就死了。 那一天,十几名孩子呼唤了许久,却无人应声。 该学生的一位家长游过河,然后划船过去。 众人推开刘爹地住的小房间,才发现刘爹爹已经死了,身体也变得坚硬了。

那件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被同学们疏远了。 他们都说我能看到鬼,是个奇怪的人。 即便如此,我还是坚持说那天是刘爸爸送我过来的。

除了心地善良的刘爸爸,从河边小屋里走出来的影子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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