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鬼故事(1)

 

怪谈之恶有恶报

这天晚上下着大雨,关好了窗户,黄初发刚要准备去睡觉,就听到有人在敲门,那是后门。 “已经这么晚了,谁还会来家里做客?”黄初发判断这肯定是熟人,因为极少有人知道他家的后门,于是他匆匆跑去开门。 “怎么会是你?”黄初发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人,站在他眼前的人竟然是他的前妻柳颖颖,确切的说应该是前未婚妻,因为他们还没有结婚就分手了。 说起柳颖颖,她长得非常漂亮,一张可人的脸蛋,身材又那么的好,任哪个男人看到她都会爱上她的。 吴一凡就是她的其中一位追求者,看上去温文尔雅,长的又很帅气,一副绅士的样子,最关键的是,他非常有钱。 本来他只是来这里游玩的,不过是无意中碰到了柳颖颖,然后就对她展开了疯狂猛追的攻势,柳颖颖很快就与他陷入了爱河之中。 完全忘记了与黄初发的婚约,要知道他们两个自小就两小无猜,更是青梅竹马,她竟然全然不顾黄初发的感受,就这样跟着吴一凡走到了一起,跟着他离开了。 “你就这样打算让我在雨里待一夜吗?”柳颖颖的声音还是那么清脆。 “进来吧!”惊讶过后黄初发平淡的说道。 进了屋内,她一坐在沙发上,很自来熟的端起茶几上的水杯一口气喝干了里面的水,她渴极了。 “找我有什么事,说吧!”黄初发很清楚,没有事情她是不会登门的。 “还是你了解我,我的确有事情找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柳颖颖的脸上无不带着哀愁。 于是接下来,柳颖颖开始叙说她的故事。 据她所说,那位她所倾慕的绅士吴一凡,在刚开始的时候对她的确很好。凡事百依百顺,她想要什么,都对她无所不应求。 可是到了后来,他就变了,变得自私自利,而且脾气暴躁,动不动还对她拳脚相加。她实在忍受不了就逃了出来,可是在外面,她孤苦无依,没有人能帮助他,还差点被人贩子卖到大山里去。 于是她想到了黄初发,他觉得黄初发不是无情的人,她感觉看在过去的情面上,他会帮助她的。 但是她并没有注意到黄初发的脸色已经有些变了,她还在喋喋不休的讲述她的丈夫对她如何的粗鲁。而且还在规划着与黄初发以后的生活。 终于,黄初发忍无可忍,大声喊道:“够了,不要再给我讲你与丈夫的那些事,那与我又有何干,我们当初不是说过吗,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 “可是,我依然还是爱你的,当初只怪我冲昏了头脑,你曾经说过,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会依然保护我的。”柳颖颖带着哭腔似的说道。 “那是曾经的我,你来的时候应该已经看到了,我现在这地方已经成了养鸡场了,我只想专心致志的把自己的鸡养好,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我不管,我就待在你这里不走了,我现在还没有离婚,如果他找到这里来,你知道那会是什么后果的。”柳颖颖依然还是那么的任性妄为。 她以为黄初发会无可奈何,接下来会让她住下来,然后再帮她打官司离婚。 但她完全想错了,她不知道自己都已经变得如此刁钻刻薄,黄初发又怎么不会变呢! 就在她坐在沙发上等着黄初发给她答复的时候,殊不知死神之手已经向她降临。 说实话,黄初发还是不敢面对她的,他只好绕到了她的后面。在她毫无防备之下,用一只手臂紧紧的套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颅。 她根本反应不过来,再加上女人的气力本就小,没有挣扎几下,她就瘫软了下来,两只手无力的垂落而下,整个身体松跨了下来。 再去看时她的整个脸孔已经变成了紫黑色,舌头也挂在嘴外,头发也变得黯淡无光,毫无生气。刚刚还是一美丽动人的大活人,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具毫无生息的。 说来也奇怪,黄初发并没有因为而感到恐惧,相反,他觉得很。当晚,他就把处理得净净,而且处理的很快。 他先是把柳颖颖分作了几块,然后又扔到了粉碎机里,很快变成了粉末。这对于黄初发来说太简单了,因为在这之前,他就读过关于如何处理动物躯干的资料。至于人的骨骼,更加细小脆弱,加工起来相对更容易一些。黄初发做得很彻底,所有柳颖颖待过的地方,他都去除了痕迹,她用过的东西,全部销毁掉,让人查不到一丝的蛛丝马迹。 他将那些用粉碎出来的粉末与有机饲料混合,搭配出了更加优质的饲料。去喂食那些正处于长大阶段的幼崽小鸡,从小鸡变成了肥鸡,然后卖掉。 等人们吃掉那些鸡之后,吃剩的骨头黄初发都收了回来,鸡骨头又重新进入了粉碎机里变成了粉末,又可以继续用了。周而复始无限循环,这可真是个绝佳的好主意啊! 滴水不漏,即使警察来调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警察果然是来了,把整个养鸡场前前后后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也没有找到,无功而返。 黄初发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他不是不紧张,其实后来的日子里,他非常的后怕,寝食难安。 这天夜晚,非常的寂静,整个夜空都显得无比的灰暗。 躺在床上的黄初发辗转反侧,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他感觉整个人很沉闷,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看到一个女人爬上他的床,那个脸孔看上去很熟悉,天哪!那不是柳颖颖嘛? 接着,黄初发就惊恐的看到柳颖颖冲着他诡异的笑了笑,那姣好的脸蛋上突然变得一片紫黑,然后慢慢的鼓起了一个脓疱,那脓包越来越大,终于,噗的一声胀破了。 浓血顿时四散而溅,胀破的肉皮悬挂在脸上,看上去令人恶心至极。 紧接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又长起了一个脓包,鼓起,胀破,与之前一样。 但这并没有结束,脓包还是一个又一个的,前仆后继的长出,然后又鼓起,胀破,残破的皮肤挂在脸上,浓血随之流出。 一瞬间,整张脸孔已经变得千疮百孔,看上去触目惊心,令人忘而生畏。 只剩下一双清晰可见的眼睛,可就是这双眼睛,两只眼球突然就鼓出了眼眶,然后就像那些脓包一样,噗的一声爆裂而开,浓血也跟着溅了出来,一下子贱到了黄初发的脸上。 黄初发猛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冷汗已经浸透了全身。环顾四周,确实没寻到半点柳颖颖的影子。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孔,除了冷汗,手上并没有沾染任何的血迹。 “原来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啊!”黄初发长舒了一口气。 他翻身下床,缓慢的移到了厕所里,就在他上完厕所准备擦把汗的时候。 他从镜子里惊恐万分的发现,一张残破的脸孔,脸上挂满了血泡,漏着长长的舌头的柳颖颖,正一脸狰狞的向着他扑来……

门镜里的

傍晚时分,梅子瑜来到A城。她是应聘来A城某公司上班的。来A城前,她通过这里的房屋中介,租下了城北碧水苑的7栋704。梅子瑜早先跟房东约好下周入住,但由于公司临时将新进员工培训提前了一周,她只好私下和房东联系,请求能否让她提早搬进去。房东见她一个小姑娘在A城人生地不熟,便同意了。 下车后,梅子瑜去房屋中介拿了钥匙,再打车去碧水苑。她提着行李箱进入小区,找到了7号楼,气喘吁吁地爬上704。开门进屋关门,刚放下行李,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有人上楼的声音,她有些吃惊。因为在中介取钥匙时她就听说,对门703的房客才退租不久,房子还空着,这时候上楼的会是谁? 梅子瑜来到门边掀起门镜盖,趴在门上向外看去。这一看差点没把她吓死。此刻,只见对面703的门大开着,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的黑衣女子。那女子披头散发,脸色苍白,一双阴森可怖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这边。梅子瑜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冷汗涔涔直流。 梅子瑜有點不信邪。她屏住一口气,用力拉开门。刚要开口说话,再一看,703的门已经关上了,刚才门镜里的那个女子也不见了踪影。梅子瑜愣了半天,心里特别纳闷,真是见鬼了不成?她硬着头皮来到703门前,用力拉了拉门把手。门关得死死的,根本拉不开。梅子瑜想了想,便开始敲门,边敲边喊:“喂,里边有人吗?请开门,我是你新来的对门邻居!”敲了半天,里边什么动静也没有。 站在那里停了片刻,梅子瑜回到704赶紧关上门。想想不对劲,再将门镜盖打开,贴上去一看,703的门又开了,刚才的那个女子依旧站在门口,一双眼睛还在那里死死地盯着这边。梅子瑜这回沉不住气了,心想这人啊,干嘛这么神出鬼没的?她在墙上的《租房须知》里找到了小区物管的电话。她得让他们派人过来瞧瞧,不然她真的要一夜无眠了。 梅子瑜取出,正要按号码,突然见到门锁在轻轻地转动。是谁在开锁?梅子瑜吓得魂飞魄散,刚要去关门保险,门已经开了,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子走了进来。看见梅子瑜,男子先是愣了愣,随后,那双隐蔽在帽檐阴影中的眼睛闪出一道精光。他反应很快,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又抓住她的头,拼命往墙上撞。梅子瑜挣扎了几下,人就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梅子瑜慢慢地清醒过来。她吃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迷糊了半天,梅子瑜这才想起来刚才遭遇的那惊魂一幕。她赶紧爬起来,找遍了角角落落,也没见到那个男子。转头一看,大门关着,门镜却不见了,门扉上留下一个黑乎乎的洞口。贴上洞口向对面一看,703的大门关着,那个诡异的女子也不见了。看着门上的空洞,梅子瑜傻了眼:难道门镜被刚才那个男子偷走了? 梅子瑜先去翻看自己的行李,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贵重物品和银行卡都在,就是不见了。梅子瑜赶紧跑到小区保安室求助,在保安屠冰的帮助下报了警。 十几分钟后,警察赶到现场。出警的是黄警官和他的助手小马。梅子瑜向黄警官说了事情的经过。黄警官去看门锁,问梅子瑜:“你是说当时有人拿钥匙开门?”梅子瑜肯定地点点头:“我看得清清楚楚,当时门把手在转动。”黄警官转向屠冰:“这间房子一直是出租房?”屠冰想了想,说:“对。这屋原来的房客叫汪恺,和他女朋友一起租在这儿,前段时间他女朋友发生了点意外,料理完后事以后,听说他也要搬走。哎,这地方确实不吉利,先是703有人跳楼,接着704也出事了。说起来,我有一阵没看到汪恺了,应该是退租了吧。” 梅子瑜一听说这7楼连着死了两个人,顿时背上冒冷汗,在心里把房东狠狠骂了一遍。 黄警官思量片刻,对小马说:“看来得先从原先的那些房客里找。”又去看那个原先安装门镜的洞口,问梅子瑜:“你两次看到的都是同一个画面?703的门开着,一个黑衣女子在看着你这边?” 梅子瑜说:“没错。”黄警官又问:“你说你的不见了?”梅子瑜点点头说:“那是已经安装了卫星软件的一部电信。”黄警官问了号码后,拿出自己的拨打那部电话,语音提示说是已经关机。黄警官让小马和局里联系,利用卫星系统查找下落。然后去物管调阅小区,寻找案件的蛛丝马迹。 在调阅小区时,黄警官他们发现,就在梅子瑜报警前的那个时间段,果然有个身材和汪恺很像的男子进入了小区大门。尽管小区的设备比较老旧,但梅子瑜还是能辨认出那人身上的灰色运动衫正是袭击她的那名男子所穿。如此,汪恺的嫌疑身份已确认无疑。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汪恺。 就在这时,局里传来,梅子瑜失踪的那部,出现在火车站一带。黄警官和小马带着屠冰,火速赶往火车站。最后和车站派出所民警一起,将在检票口正要检票上车的汪恺截住。704失踪的那只门镜,也在他的包里被找到。黄警官当场打开门镜,眼睛贴上去一看,出现在画面上的场景和梅子瑜说的一样:一扇打开的门,一个年轻的黑衣女子,一双阴森冷漠的眼睛。 在警局里,汪恺的交代,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汪恺说,他本来有一个女友叫周英子。两个人一年前租住在704,感情很好。半年前,租住在对门703的小两口闹矛盾。那个叫武小娴的女的想不开,一气之下跳楼。这事让周英子很害怕,一直催汪恺搬家。只因为公司忙,搬家的事就一直拖着。一天晚上,汪恺和周英子在外面吃饭回来的晚。上楼时,遇到一名女子从楼上下来。擦肩而过的瞬间,周英子瞥了那女子一眼,当即便尖叫一声,瘫倒在地不省人事。汪恺赶紧将周英子送到医院,再一查,周英子竟然患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肌缺血。这种病一旦遇到就会恶性发作,很难根治。 周英子在医院里醒来时告诉汪恺,那天晚上,他们在楼梯上遇到的那个女子,就是703的武小娴。汪恺说怎么会,武小娴都已经死了。后来一想才恍然大悟,武小娴有一个孪生叫武小悦,是来帮助料理姐姐后事的,那天晚上见到的应该就是她。周英子发病的原因原来在这里。 汪恺爸妈得知周英子的病后坚决要他们分手,汪恺有些动摇。与此同时,汪恺的同事陈晓婕向他示爱了。这个陈晓婕的爸爸在省城人脉广大,已经在那里为她找了一份很不错的工作。陈晓婕劝汪恺随她一起去省城发展。由于在公司里,汪恺一直瞒着自己已经有同居女友的事实,所以陈晓婕以为他还单着。 两个人很快便走到了一起。不久,陈晓婕怀孕了,并且将这件事告诉了她的爸妈。她爸提出要见一见汪恺,如果“面试”通过,就会落实他们回省城的事。面对如此诱人的条件,汪恺怎能不动心?他想,只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周英子从自己身边消失,陈家的乘龙快婿他是当定了。汪恺知道周英子有点神经质,平时在家,只要外面一有动静,周英子都要贴到门镜上去看半天。这让汪恺动起了在门镜上做手脚的念头。 汪恺从自己的里调出了武小娴的照片,那是他一次无意中拍下来的。汪恺以武小娴为蓝本,将她设计成披头散发的女鬼形象,再以703开着的大门为背景,合成后印制到了他特别买来的门镜上,趁周英子不在家时换了上去。这款门镜的功能在于,当人的眼睛贴上去时,可通过人体微弱的热能,使门镜里的“女鬼”发光现身。汪恺想用这个办法,置周英子于死地。 汪恺说,门镜装好后的那天晚上,他故意在外面磨蹭到半夜才回去。当他按响门铃后不久,就听到门里边传来周英子绝望的惨叫声。进门一看,周英子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汪恺故意拖延了好一会儿,才拨打120叫车。將周英子送到医院时,人已不治。 周英子死后,汪恺忙着帮周英子的父母料理后事,一面还要瞒着陈晓婕,不让她发现,分身乏术,根本没空去取回门镜。期间,汪恺曾接到过房东的电话,说是如果他不续租,房子就要租给别人了。汪恺当时已经通过了陈晓婕父母的考察,并在陈父的帮助下开始办理调动手续。眼看前程一片光明,志得意满的汪恺难免疏忽了出租房里的遗留问题。他心说离租约到期还有一周时间,足够他在退租前回去一趟,收拾案发现场,便和房东说了不续租。可没想到新房客突然要提前一周搬进来,房东给汪恺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就自作主张先让梅子瑜住进来。等汪恺听到风声,意识到情况不妙想要取回门镜时,却和早已发现秘密的梅子瑜撞个正着……在将梅子瑜撞晕后,他拿走了门镜和她的,那是怕她报警。汪恺说,他后悔当时没将扔掉,害得他还没离开这座城市就落了网。至于梅子瑜刚进704就听到有人上楼,后经了解,那是楼下人家下楼扔垃圾的脚步声传上来,引起的误解。没想到竟成了破案的导火索,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汪恺锒铛入狱后,心有余悸的梅子瑜也搬离了碧水苑。

名劫

“恭喜,恭喜啊!”医生高兴的抱着刚产下的孩子走到阿航的面前。 “儿子,哈哈!我的儿子!”阿航乐的不行了,自己终于有后了。 来到手术台上老婆的面前,阿航感恩的亲吻了一下老婆的额头,“老婆,你辛苦了,我爱你!” 老婆阿翠虚弱的笑了笑,“老公,这,这是我们的孩子,呵呵,我们的孩子!” “是啊!老婆,这是我们爱的结晶,我们一定要好好的呵护他!”阿航感觉此时无比的幸福。 老婆阿翠也感觉此时是最幸福的时刻,“老公,给儿子起个名字吧!” “对,得给咱们儿子起个好名字,叫什么好呢?对了,就叫阿福吧!让我们儿子一生都是福气满满的,可以健健康康的长大!”阿航幸福道。 “阿福?好,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希望咱们的儿子以后可以一生顺顺利利。”老婆赞同道。 “呜呜呜!呜呜呜!”突然,怀中的婴儿止不住的哭啼起来。 可急坏了两口子,“哎呦,宝贝啊,你怎么哭了啊?是不是饿了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清晨,阿航和老婆阿翠,连同一大群亲戚,表情痛苦的站在墓碑前。 让很多人都没想到的是,昨晚阿航刚诞下的儿子,突然,死了。 没错,是死了,既不是饿坏了,也不是身体障碍,突然就离开了人世,连医生也是无言以对。 “呜呜呜!呜呜!儿子,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呜呜呜!你,你,我这个当爸爸的,哎!呜呜呜!”阿航和老婆阿翠早已哭的像泪人一般。 一年后。 痛苦慢慢从两口子的心中消除了,令人惊喜的是,阿航的老婆又怀上了。 “哈哈!我要当爸爸了,哈哈!”阿航欢喜的不得了。 “老公,看你紧张的,我都有些紧张了。”为了老婆可以顺产,阿航花钱给老婆请了保姆,悉心的照顾着老婆的一切生活,生怕出一点差错。 “老公,该给咱们儿子起什么名字啊?”幸福之际,老婆幸福的问道。 “名字?”阿航拼命的在脑子里思考着,刻意的避免了阿福这个名字,这次一定要起个好名字,“叫什么好呢?老婆,儿子只要一生平安就好,不求其他的了,不如就起名平安吧?” “平安?”老婆阿翠皱了皱眉头,这是个很平凡粗俗的名字,不过寓意却是很好的,“对,平安,只要儿子可以平安就好,咱们不求其他的!” “对,安!爸爸和等待着你出世呢,你这个小宝贝!哈哈!”阿航抚摸着老婆的肚子温柔道。 “额!哎呦,哎呦!”突然,老婆阿翠痛苦的叫了出来。 阿航顿时紧张的不得了,“怎,怎么了?老婆?你哪里不舒服啊?” 只见老婆阿翠捂着自己的肚子痛苦道,“肚,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啊?” 早产?阿航顿时大惊,急忙道,“老,老婆,你,你等会儿,我马上打电话,你等会儿,等会儿!” 说完,阿航急忙跑去打电话,不一会儿,急救中心便赶到了,老婆阿翠总算被送上了车。 摸了摸口袋,阿航发现口袋里空空的,随即跑去了银行取钱。 “年轻人,你等会儿!”取完钱出来的时候,阿航忽然被人叫住了,回头一看,竟然是一个老头。 只见那老头面前还摆着一个算命摊子,一看就是那些什么江湖神棍,阿航没好气的问道,“什么事啊?我还有急事呢!” “年轻人,你印堂满是黑气,眼神迷离,一看就是家中有人遭遇横祸,你最好听我说完,否则后悔莫及!”老头严肃道。 “横祸?”阿航顿时紧张了,“我老婆?” “年轻人,你和我说说,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情了?看你这样子,你不是福薄之人,却遭遇不幸,实乃奇怪!”老头疑问道。 “你到底搞什么啊?我老婆还在医院生孩子呢!你别耽误我时间啊!”阿航焦急道。 “生孩子?哎!”老头突然叹气,“难怪!你是不是之前走了一个孩子。” 阿航大惊,“你,你怎么知道?”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犯了什么禁忌?名字?还是其他的?还是不敬鬼神?”老头问道。 “名字?鬼神?什么意思?”阿航不解的问道。 “就是问你是不是给孩子起名上出了禁忌,还是因为不敬鬼神,犯了禁忌!” 名字?鬼神?“我给孩子起了个普通的名字叫阿福,还有我平时也是有信仰的,逢到鬼节,也会给孤魂野鬼烧纸的!怎么会不敬鬼神呢!”阿航不解道。 “阿福?呵呵,哎!”老头说到这个名字时忽然十分感慨,“这个名字犯了禁忌啊!” “禁忌?”阿航十分不解。 老头随手掐算了一番,“这个名字已经被用了成千上万次,可惜的是,这个名字的人,作恶多端的人就占了九成,阴间的生死簿上已经给了这个名字下了死劫,哎!” “死劫?”阿航大惊。 “哎!你还是给你孩子起错名字了,对了,你老婆又怀上了是不是?你准备起什么名字啊?”老头好奇的问道。 阿航吞了口吐沫,紧张道,“叫,叫富贵,希望孩子可以一生富贵,这,这没什么问题吧?” “富贵?呵呵,为富不仁,你没听说过吗?哎!年轻人啊,还是顺应天意吧!” 顺应天意?阿航一阵糊涂,“您,是什么意思啊?” “如果你听我的,就给孩子起这个名字!”说着,老头拿起了毛笔在一张纸上写着。 “阿,阿狗!”阿航傻了,竟然让他给自己的孩子起这么低俗的名字。 “名字虽然,至少在阴间簿上没有作恶的记录,而且好生养!” 阿航顿时十分无奈,这哪是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字啊,非明是在羞辱他啊,“你,你这个死老头,是不是在玩我啊?” “玩你?年轻人,你没听说过,名字是伴随一生的嘛,名字更有决定命运的作用,富贵,虽然吉利,却是吉中带凶的,而且是大凶,阿狗,虽然低俗,却是俗中带吉,别有一番天意的,你好好想想吧!”老头解释道。 让很多人都没想到的是,阿航会在儿子诞生的时候,给自己的儿子起了一个十分低俗的名字,阿狗! 儿子出生以来倒是一直好生养,没有出什么毛病,阿航两口子总算舒了口气。 十年后。 儿子在学校的表现非常平常,并不想其他的孩子,总是受到老师表扬,不过阿航两口子觉得只要孩子可以度过一个幸福的童年就是很好的了。 二十年后。 孩子终于毕业了,因为名字的原因,出了不少问题,也遭遇了不少的嘲笑,不过阿航两口子依旧没有给孩子该名,而是一直鼓励着孩子不管遇到什么问题都要勇敢前行。 三十年后。 让很多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因为屡遭辞退和嘲笑,阿狗在家乡办起了一个工厂,专门是养猪的,生意却是红火的不得了。 四十年后。 阿航两口子已经白发苍苍,望着膝下儿孙满堂,好不幸福。 “爸,妈,当初,你们当初为什么要给我起阿狗这么低俗的名字啊?”阿狗疑惑的问道。 “呵呵!阿狗,都说名字是决定命运的,可是你知道吗?贵命贱养,人世间这么多富贵的名字,又有多少人富贵呢?阿狗这个名字虽然低贱,让你知道的是,决定你一生的不是你的名字,不是别人的嘲弄,而是在于你自己,只有你自己奋发图强,才会别开生面,创造一番新天地。”阿航语重心长道。 五十年后。 已经是亿万富豪的阿狗,膝下已经是儿孙满堂了,不过他没有忘记父母的话。 名字叫的再响亮的也是没用的,虽满足一时的虚荣,可是决定一生的是,不是名字带来的那份荣光,而是一份自强图强的心,即使如狗芥一般低贱,可是只要有这颗心,便可创造一切,别开生面的创造新天地。

来到你窗外

空中的人 半夜的时候,睡得正香的郝强被室友何维君叫醒。他睁开眼睛,就看见何维君一脸惊慌地蜷缩在他的身边。 “你撒什么癔症啊?”郝强不满地嘀咕一句。 “窗外好像有人说话。”何维君小声地对他说,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窗子。 “这有什么奇怪的?”郝强反问道,可看着何维君惊慌失措的样子,他也疑惑地侧起了耳朵。 果然,紧闭的窗子外面传来一男一女断断续续的说话声,虽然声音很低,但二人还是听得很清楚。而且,那个男生的声音很耳熟,最奇怪的是,他们好像在反复说着郝强的名字。 郝强狐疑地站起身来,本想打开电灯,但想想还是放下了手。他慢慢地走到窗子跟前,打算听听他们究竟在说自己什么。 刚接近窗口,一股冷气就迎面扑来。他吃惊地发现,窗玻璃上面居然结满了雪白的霜花,现在是五月份,外面怎么可能这么冷? 他努力地镇定了一下自己,轻轻地推开窗子。 他们的寝室在六楼,说话声应该是从下面传来的,可令他惊恐的是,伴着窗子外面涌进来的冷气,那声音竟然好像是从空中传来的。而且,透过浓浓的黑暗,他真的看见了两条黑影。 那是两条诡异得犹如风筝一样悬浮在空中的影子,可以看出来是一另一女。虽然影子很模糊,但他还是一眼认出来,那个男生竟是自己另外一个室友秦武然,那个女生他却不认识。其实,不用他认识,他已经被吓得浑身冷汗了。因为那个女生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个浑身上下只有骨头、却生着一头长发的骷髅鬼。 更加令人害怕的是,秦武然好像并没有发现这一切,他就像一个正常站在地面上的人一样,双腿不时地挪动着,脸上还带着讨好的笑意。 郝强再也不敢听他们说些什么,慌乱地关起了窗子。回过头来,就看见何维君已经穿好了衣服,做出一副随时准备逃跑的样子。 “你干什么?”郝强不满地说道,“秦武然一定是被那个女鬼迷住了,我们应该想办法救救他。” “怎么救,你有办法吗?”何维君反问道。 郝强挠了挠脑袋,努力思索了一下,说道: “我们现在只要提醒他一下,告诉他那个女生是鬼,要他尽快离开,兴许还能保住他一条命。这样吧,你来给他打电话,我负责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何维君有点儿不太情愿,但在郝强的逼视下,还是拿起了。 郝强趴在窗玻璃上,不错眼珠地盯着外面的人影。很快,何维君的电话就打通了,郝强看到秦武然从口袋里掏出,放到耳边。 何维君的声音里明显带着颤抖,但秦武然还是听清了。郝强看到他的脸色骤然间变得惨白,正要说什么,忽然,只见他双腿一软,身体就像一块急落而下的石头, “呼”地一声从空中跌了下去。 那个女鬼好像也被吓了一跳,可它的反应极快,还没等郝强发出惊叫,它已经化作了一缕细细的青烟,箭一般地随着秦武然的身体激射向地面。 都怪你 郝强被惊得面色惨白,急忙推开窗子,俯身向下面望去。 秦武然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地上,就像一张薄薄的人形大饼,身下有鲜红的血液汩汩地流淌出来。他的身边,那个女鬼也已经站在了地上,正咬着牙仰头向上面看着。黑黑的眼洞里,发出两道狰狞的冷光。 郝强一坐到了地上,吓得浑身瘫软。 何维君跑过来,吃力地把他扶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凑到窗子跟前,探头向下面望去。可很快他就回过头来,略带疑惑地看着郝强。 “你看到什么了,下面怎么什么也没有?”何维君说道。 “不可能啊。”郝强吃惊地说道,尽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恐惧,再次向窗口看去。 等到他再次趴在窗口的时候,却什么也看不到了。平坦的水泥地面上连一片树叶也没有,秦武然的和那个女鬼竟然消失了。 狐疑地关起窗子,两个人坐到床上,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秦武然一句话也没和你说吗?”郝强问道。 “没有,我刚刚告诉他那个女生是鬼,就听到了你和他的惊叫声。”何维君回答,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女鬼把他的弄走了?” “不会。”郝强肯定地说道, “那个女鬼要他的千什么?再说,我听说鬼魂都是虚体,按理它也是无法接触到实实在在的东西的。” 何维君用力地咽下一口唾沫,正想要说什么,忽然,寝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并随手打开了电灯。 这一瞬间,屋子里的两个人被吓得差点儿惊叫起来。进来的,是脸上还在不断地流着鲜血的秦武然。 秦武然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二人的恐惧,大步走到自己的床边,从床头拿起一包卫生纸,小心地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好久之后,见秦武然并没有什么异常,二人才稍稍放下心来。 “你、你的脸怎么了?”何维君蜷缩在自己的床上,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还有脸问我?”秦武然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何维君, “都怪你,大半夜的给我打什么电话,还说什么我对面有鬼,害得我被狠狠地绊倒了。” 郝强和何维君对视了一眼,不由得都打了个寒战。 郝强再次趴到窗户上向下面看了半天,确认那个女鬼真的已经离开之后,这才战战兢兢地对秦武然说起了刚才的事情。 “你们开什么玩笑!”秦武然瞪大双眼,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我刚才确实是遇到了一个女同学,可那是我高中时候就认识的齐筱虹,本来还想和她好好聊聊,都被你那个该死的电话给搅了。对了,齐筱虹还提起郝强,她好像认识你。” “齐筱虹!”郝强吃惊地大声重复了一句,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颤声问道, “它、它说我什么?” “也没有什么,就说她想要见见你。”秦武然瞟了一眼郝强,正要再说什么,忽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起,看了一眼屏幕上面的号码,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笑意, “筱虹,你还没走吗,等着我,我马上就下来。” “等等!”郝强叫了一声,可是,秦武然根本没有理会,撒腿就向门外跑去。 本文原创于鬼大爷鬼故事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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