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弘一大师」李叔同的真面目
你不知道的「弘一大师」李叔同的真面目文/张开基最近听闻有人在歌颂「弘一大师」,鼓励大家好好去读「弘一大师」传;这个人就是「悟善法师」,她的本事作风如何,我没有兴趣,但是,从她推崇「弘一大师」李叔同,就可以断定:她的认知还很粗浅,有没有神通是一回事,智慧有多高是另一回事,老实说;会去推崇「弘一」这个烂蛋,推崇者的水准大概顶多就是跟会念几句阿弥陀佛,我佛慈悲那种菜市场欧巴桑级数而已。要不然就是跟「弘一」差不多的路数。如果你从来不知道「弘一大师」李叔同,那请耐心看完以下他一生的「所作所为」,就会了解他的真面目。
小爱大爱儒之贼近年来,许多佛门宗派纷纷大盖寺庙,大肆招揽,吸收年轻男女出家为僧为尼,他们最常用的口号就是「自渡渡人,化小爱为大爱」,并且最喜欢以号称「一代儒僧」弘一大师李叔同「能舍」的例子来作为标榜;这真的是胡说八道!什么化小爱为大爱?如果连小爱都没有,怎么化?一大包爆米花是用一小把白米经过高温高压爆出来的,一大团棉花糖是用一小撮砂糖热熔之后,经过离心力的作用甩出糖丝,在空气中冷凝之后形成的,但是,想制造爆米花或者棉花糖,至少先要有一小把白米或者一小撮砂糖吧?如果连最基本的白米和砂糖都没有,说是佛法无边就能凭空制造出爆米花和棉花糖,那不是信口胡 扯?想想看,那些懵懵懂懂的年轻人,从小到大一直都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无不是被父母视为掌中珠,心头肉的备受宠爱,平时除了读书玩乐,对家庭或者社会曾有过什么贡献或付出,也没有任何社会经验,就算拥有学士、硕士甚至博士的学历,对于做人处事或者宗教认知上根本是一片空白,说的好听叫做纯洁,说的难听叫做无知。
这样无知的年轻人,怎么禁得起那些满口神佛菩萨的僧尼之催眠式的反覆灌输所惑?<script async src="https://pagead2.googlesyndication.com/pagead/js/adsbygoogle.js"></script><script> </script>再加上他们动不动就搬出佛祖也是在悉达多太子的身份,父母健在,有妻有子的情形下,毅然出家的,说什么出家是大丈夫的行为,可以化小爱为大爱。
结果呢?这些年轻人一时因为被环境氛围和僧尼们如簧之舌的迷惑之下,因为滥情的冲动,冒冒然然的就决心要出家,这些僧尼倒是很惯于打铁趁热,也不给无知年轻人一点点喘息考虑的机会,更丝毫不让他们有通知家人和家人商量的机会,关起山门就径自为他们剃度,还让他们表演了一出震惊社会的「集体失踪记」。
僧尼们搬出的理由是这些年轻人已经达到法定年龄,他们有自我选择的权利,父母无权干涉。
在 法律上的确如此,但是,在中国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家庭与家人的关系,难道只有一个「法」字吗?在「情」、「理」上站的住脚吗?中国人最重视的伦理 又摆在那里呢?既然出家是大丈夫的行为,为什么原本应该是高高兴兴的仪式,却变成偷偷摸摸,瞒天过海的行为,接着又是大哭大闹,互相咆哮的场面呢?于是当这些年轻人的父母呼天抢地的来寺庙中寻找子女时,先是被蓄意窝藏,谎称没这回事,等到受不了舆论和媒体压力,勉强把人亮出来之后,大部分年轻人还真的是「鬼迷心窍、中蛊已深」,任凭父母如何哭求,他们竟然口口声声什么「要化小爱为大爱」,还改称父母为施主,就是不肯认父母。
僧尼们还公然宣称这样的谎言 叫做『方便妄语』!佛门五戒,首戒「妄语」(说谎话),「出家人不打诳语」也是一般人耳熟能详的俗话,「妄语」就是「妄语」,有什么方便不方便呢?又「方便」了谁?只是「方便」了这些公然说谎的僧尼脱身卸责吧?想想,如果爱父母家人叫做「小爱」的话,那么这些可怜又可恨的无知年轻人,他们曾经爱过父母吗?其中有些家境富裕的,固然从 小是养尊处优,没有经济上的压力,但是有些家境不过中下,父母又是如何的茹苦含辛才能供他们完成大学教育?所谓可怜天下父母心,相信绝大多数的父母这样的呵护疼爱自己的子女完全是出自于天性,并不是指望养儿防老,子女毕业就业后能够赚钱在供养上的回馈,只是希望子女长大成人之后能堂堂正正的做人,正正常常的结婚生子,过着平安幸福的生活,一家人和乐和乐的居家过日子,这大概是一般人对生命最正常,最基本的期望。
如果这样的期望和努力叫做「小爱」,那么「小爱」有什么不对?又有什么不好?如果家家户户都能拥有这样美满幸福的「小爱」,社会上一片祥和富足,偶而出现鳏众寡孤独或者残障者,那毕竟只是极少数的特例,透过社会福利的措施,甚或一般人在拥有自家的「小爱」后;行有余力时一样可以人溺己溺,人饥己饥的伸出援手,予以人道的救援,这不是最有效,最合理的「大爱」吗?不也正是中国儒家大同世界的理想吗?为什么一定要剃了光头,穿上死灰的袈裟才能「化小爱为大爱」呢?更何况这些胡里胡涂就剃头出家的年轻人,从他们对父母弃之不顾的乖张行为中,那里有什么「小 爱」?别说小爱,他们根本就没有爱,因为他们从小到大一直是居于收受却无需付出的角色,除了对父母对社会的予取予求,何尝付出过什么?从来没有付出的人怎 么懂得什么叫做「爱」呢?对的!这种人是绝对不爱父母的,甚至把父母视为妨害他们修行成佛的对头,是前世的冤亲债主,是避之唯恐不及,是必须优先绝情割舍的标的。
如果要说他们也是人,也是吃饭长大的,不可能没有一点「爱」吧?嗯!这倒是有的,他们如果有爱,那么最爱的就是自己!也是普天下最自私的一种爱。
什么「化小爱为大爱」,连自己最亲的父母,从小呵护疼爱自己成长的父母都不爱,都可以绝情割舍,这样的人,这样的心态,能「化小爱为大爱」吗?他们能够真正无私的去关爱社会上一个从来不认识的陌生人吗?不要说:可以!因为那是无耻的骗局,那是三岁娃娃都不会相信的谎言!至于这些因此出家的年轻人,不必太担心他们的结局,因为那是很明确的;其中部份也许在冲动逐渐平复,慢慢发觉到事实真相之后,会悔不当初,幡然悔悟而毅然还俗。
有些可能因为羞愧,既不甘受骗又不见容于家人或者自己无法面对家人,只好留在空门中继续自暴自弃,更或者会激烈的自我了断。
还有极少数「出类拔萃、眼光独到」的,在逐渐看清真相,洞悉内幕之后,会开始奋力钻向道场的权力核心,先是分一杯羹,继之则是取而代之,让自己也成为那种满口神佛菩萨,行径却让一般社会大众嗤之以鼻的XX;于是,「江山代有XX出,各欺苍生数十年」,反正全台湾各大学每年都会为他们培养一大堆无知的年轻人,那些痴心的父母也会呵护出一大堆无血无泪,却误以为自己可以「化小爱为大爱」的小秃驴。
至于李叔同,他根本是五伦全亏,怎么能称之为「儒僧」,他简直就是「儒之贼」啊!让我们先看看他的一些个人资料:李叔同的本名叫做李成蹊,又名李息霜,生于一八八○年(光绪六年)祖籍是浙江,父亲李筱楼为清末天津著名的富商,继承家业经营盐行和钱庄的买卖,算的上是家大业大。
母亲王氏是李筱楼的爱妾,他出生时,父亲已经高龄六十八,王氏才刚刚二十岁。
李叔同十八岁时与发妻俞氏结婚改名李文涛,字叔同。
并以「李叔同」扬名于世,其实他改名「叔同」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是庶出之子,就是小老婆生的,在中国嫡子继承的传统观念下,他在大家庭中的地位是不高的,因此原本就个性偏执的他才会一直以「叔同」(庶同)为名,意思是「小老婆生的儿子也应该有平等的地位」, 这显示出他不甘屈居人下的心态,而且会在自己的名号上这样表达,其实也是有点「阿Q」的作法。
十九岁时(一八九八年)移居至上海,开始了另一阶段的人生。
一方面他表达出了对投身政坛的狂热与野心,另一方面 却又常涉足风月场所,与风尘中人多有所来往。
李叔同幼年饱读诗书,加上聪颖过人,所以从少年时期开始已经是颇有文名,但是五岁丧父之后,和年轻的寡母相依为命,却因为家产上的原因,饱受大房的压力,自幼少了严父的管束,只有寡母的溺宠,在经济上固然相当优裕,但是在人格教育上却不够完整,难免会形成偏执和一意孤行的性格,同时也免不了染上子弟的不良习惯,不只是在婚前,甚至新婚不久就弃发妻于不顾,依然走马章台,纵情声色,在京津两地的风月场所,他的花名更甚于文名。
后来在追求京师名妓杨翠喜不得,加上投身政坛的失意,他愤而东渡日本,并发誓将终生不娶——但是这个一时冲动的誓言一如他惯常冲动的性格,并没有被贯彻,他后来还是和不少日籍女子有亲密的关系,甚至在出家前不久,还另娶其中一位日本女子为妾——–关于李叔同的出身以及他年少轻狂的风流行径,那是无关宏旨的,也无需在意的,而且持平而论,他的才华真的是百年甚至数百年难得一见的,不论在文学,绘画,音乐,戏剧等等方面的成就也是非凡的,但是,如果要因此而称之为「儒」,那却是非常不恰当的,因为即使他也曾饱读诗书,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是「读圣贤书, 所为何事?」,在他的行为上几乎一点都看不到一个中国读书人应有的操守,不论是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为人友等等的伦理统统弃之不顾,有所亏损,甚至连儒家最根本「推己及人」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精神都付之阙如,所以根本不能称之为「儒」,也正因为他饱读圣贤书,结果却完全没有儒者的作为与风范,因此相较于儒家所揭橥的那种经天纬地,为万世开太平的标竿,他那些在文学,绘画,音乐,戏剧等方面的成就就显得只是小道而已,而其一生的作为却是大瑕掩其小瑜的,所以我才会说他不只是不够格被尊为「一代儒僧」,更是「儒之贼也」。
如果他只是一个下愚的富家子弟,我们无需如此苛求,但是,以他天才洋溢的资质,又饱读圣贤之书,结果,不仅不能用于治国、平天下,居然连修身、齐家最基本的工夫都没有做好, 又怎能称之为「儒」呢?要说李叔同最大的罪过也不是他文人无行的行径,而是他顶着「才子」的大名,最后却遁入空门,当了后世佛门的活广告,不知有多少懵懵懂懂的年轻人因为他的例子而出家,结果他自己成佛了吗?没有!肯定没有!追随他脚步剃度出家的年轻人成佛了吗?没有!当然也不会有?在大家歌颂他的能舍之时,近百年来,谁又曾听到他的发妻和那位携着幼子苦守于庙门外的日籍小妾;因为他冷血绝情,求见不可得而哀哀的哭声,这还真的是「由来只有秃驴笑,有谁听见妻女哭?」再说,他自己本身容或是旧时代「传宗接代,继承家业」观念下的悲剧产物,因为他的父亲在风烛残年竟然娶了他当时正是双十年华的母亲为小妾,然后在他五岁时一命呜呼,遗留下年轻的寡母,为了扶养他长大成人,一生守寡,还要受到大房的压力,身心上的痛苦是可想而知的,但是,李叔同本人有没有记取这样的教训呢?完全没有,从发妻到后来的一些小妾,他统统弃之不顾,甚至在出家前,还遗留一位日籍小妾和嗷嗷待哺的幼子,让她们重蹈自己母亲终生守寡,独力扶养他长大的覆辙,他父亲的谢世与母亲的守寡是出于不得已,但是,他造成日籍小妾的守活寡却是因为他自己偏执、自私、乖张的行为,这种无血无泪没心肝的行为值得原谅吗?就算出了家会改变吗?这样的行为连做「人」都不够格,他能成「儒」成「佛」吗?一个人只要能「冷血无情」而这种禽兽不如的地步,还有什么不能「舍」呢?这样的「能舍」又如何呢?如果这样,后世无知的大众居然还要歌颂他的能舍,那就真的是和这位「一代儒贼李叔同」一样是无血无泪没心肝了。
看『错』红尘的李叔同即便是依据佛教自身的主张;人之所以为人,是必经尘世历练的,没有人可以因为远离红尘道场,离群索居,由于深山清修,不惹尘埃而得道成佛的。
佛教也认为:人之所以投胎转世为人,必然是有着未尽的修行、未了的因果,否则为何要来?所 谓「山中修十年,不如人间修一天」,出家不是发现生命真义和宇宙实相的唯一途径。
释迦牟尼虽然曾经说过:出家是大丈夫的行为,但绝不是任何人遁入空门就能 成佛。
否则全世界的人一出生就一一剃度出家,个个成佛、鸡犬升天,那又何必要有人间道场呢?而且果真如此,百年后,地球上就不会有人类了。
某些人误以为避开红尘道场,舍弃人生责任,不落因果就能成佛,那真的大错特错。
譬如民国初年那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旷世奇才李叔同就是最好的例子,同时也是最坏的榜样;李叔同出身于富裕世家,国学的根基极深,又留学西洋,不论文学、音乐、美术、戏剧都有着极高的造诣,并留下了许许多多脍炙人口的作品。
年少轻狂的时代,一如当时文人风流的行径,琴棋书画、风花雪月、饮酒嫖妓的浪荡人生,中年时却突然「自以为顿悟」而遁入空门,留给世人一片惊愕,并在青灯古佛中度过余生直到圆寂,并一直被佛教界尊为大师迄今。
但是从他一生的傅记中,却发现到他在出家之前,在红尘道场上有着许多实实在在不可原谅的行为。
为子不孝﹕他幼年丧父,当然是没有尽过什么孝道可言,但是从年轻时的浪荡、飘泊异国到出家之后,对于孀居的寡母,也从未尽过一天孝道。
即使家境富有,父母并无冻馁之虞,但中国人所说的孝道并不尽然只是金钱物质上的甘旨奉养。
何况他连一天的甘旨奉养也没做到过。
为夫不忠﹕虽然民国初年的时代,一夫多妻仍是社会普遍的风气,但这位旷世奇才对发妻几乎是视同陌路,在外或逢场作戏或另结新欢,先后至少有两位美妾,除了享受齐人之福外,从来不曾见他负起过做丈夫的责任。
为夫无情﹕在决心出家之后,完全不告之妻妾,虽然他事先做了经济上的安排,但试问夫妻之情只在于「钱」吗?一只狗养了几年,也不至如此绝情的弃之如敝履吧?为父不慈﹕获知其出家的消息,日籍小妾伤心欲绝的携了幼子兼程赶来寺外,希望他能打消此念,他果然是铁石心肠,竟然连见一面都不肯,对己身所生的子女从未尽到一天做父亲教养的责任,出家时连这一面也不愿意见。
不慈如此,够资格为人父吗?而令人惊愕的是宗教界迄今仍将他这种行为大肆歌颂?认为这才是真正的「能舍」。
为友不义﹕出家时,他正在学校教书,连至交好友像名人夏丏尊也一概隐瞒不肯告之,好像深怕朋友枪了他成佛的名额,有友如此,不如割席绝交。
的确的,以他这种非人类所能有的修行决心,出家后真的是弃去一切衣食享受,如苦行僧般的潜心佛法,而且以天纵之奇才果然也有相当成就,晚年时四处弘扬佛法,校定佛经,当然还是名声颇为响亮。
但笔者想要问的就是﹕一个几乎「五伦」全亏,冷血绝情到如此地步的人,遁入空门就算「彻悟」吗?圆寂后就能得道成佛,证得涅槃、不入轮回了吗?笔者认为不论宗教界是如何歌之颂之,那只是纯粹的本位主义,一如往昔某些医生,为了标榜自己医术的精湛或为了实质利益,经常鼓励无病无痛的正常人割去盲肠一般的无谓。
更像卖药的绝不会在广告上谈这种药的副作用的。
他最大的罪过并不只是五伦有亏而巳,而是给后世的一般人留下了一个最坏的榜样﹔使人误以为父母子女配偶朋友之情皆是空的,是可以冷血无情弃之不顾的,美其名日「看破红尘」。
误以为只要毅然舍弃这些遁入空门就可证道成佛,而不管高堂正待奉养,妻儿嗷嗷待哺。
一个人如果一心只追求自己证道成佛,而不管其他众生死活(即使那是父母子女配偶朋友),就算把几万部经文读得滚瓜烂熟,敲破几万个木鱼,坐破几万块蒲团也不过是缘木求鱼而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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