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沙棘
图片：网络
周末，魏朱总算下班了。走出办公室，难得挣脱工作的捆绑，能自由自在地放松一下，难得呼吸一丝自由的空气。他散步到停车场，准备开车回家。
刚刚驾车上路，就遇堵车，堵到心跳加速，堵在高架桥上血压升高。他的头开始发昏，他开始自言自语，不顾儒雅，一把撕掉西服外套，嘴里嘟囔着：他奶奶的，他奶奶的……
此刻，一个电话响起，带着一股无名之火，不由自主地瞥一眼来电，是办公室秘书的，他无奈地接起来。
魏总，您在哪儿了？。
魏朱不假思索答到：蹲厕所呢，有急事吗？。
没有，今晚吃饭，我已经安排好，有人招待你。办公室秘书不停地喃喃。
魏朱不耐烦地说：有一点拉肚子，上完厕所再说，再见。魏朱挂了电话。
此刻，看了看拥堵的车流和夹着人群，想下车吸一口新鲜空气，把心里憋屈的思绪散发出来。
下车到车边走了几步，又一次感觉从一个牢笼走到另一个牢笼。
他望了眼堵在路上的车流，看不见尽头。四周喇叭的笛声，听着刺耳，天空被高楼遮掩着，看不见一点点缝隙。他站着望了望寸步难行的四周，找不到呼吸的空气，他索性摸出手机和耳机，听起来他最爱听的佛歌大悲咒。
刚刚听了半曲，又被一个电话惊扰打断了，索性硬着头皮瞥一眼，这是一个外省的电话，犹豫中接起来电话，对方的客气，他以为是那笔生意的事情，慢慢回过神来回到：您好，我堵车，我在不知道堵哪儿。
您的秘书说晚上聚餐，我已经安排好地方了，您告诉我一下您的位置，等候我派车接您吧。
一种善意，热情到令他无法拒绝。信口回答：非常感谢，我已经安排了另一个行程，我不在家，我有急事，我急着赶北京的飞机，回头再说。
对方哑语了，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他不由自主地把手机设置了静音，他此刻多么渴望回到童年的乡村，安安静静地信步在家乡的小路。
此刻回家的路上，他开始有点窒息的感觉，思寻着答案，默默地念叨：人人都有呼吸空气的自由，我却天天就像被别人揪着。此刻，只有耳机里的一首老歌父亲，此刻让他亲切，让他有一点马上想回老家，去和老父亲一起过个年。
【作者简介】：卢有成，笔名沙棘，内蒙古和人，1963年12月生，高级工程师。专业之余喜欢写诗文，喜欢哲理散文诗。文章散见于《花溪》《时代作家》《文学世界》《文学欣赏》《散文百家》《参花》《读书文摘》《精短小说》《青年文学家》《渤海风》《西部散文选刊》。散文诗消逝的村庄父亲母亲入选《中国魂2020年度散文诗年选》《现代诗经典收藏》。
编辑：平常心
2021年第09期（总第0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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