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相思,几许痴醉。
桃花运,桃花劫,仰头长啸,震颤枝头碎,舞弄纷飞谁人悔?
一行长泪,流那是非错对!
引子
桃林,暖暖的阳光,游玩的人儿犹如桃花间飞舞的蜂蝶,嬉戏打闹,醉人的桃花儿散着香。
“一百二十平?”李志兴不敢想象的脱口而出。
“我喜欢大一点的房子,你家还拿不出四十万吗?”一棵桃树下,一位姑娘手里捏着桃花枝压在脸颊对着志兴摆着优美的姿势。
志兴灵犀的用手机抓拍着心仪已久的恋人——郭艳。
“我家里条件挺普通的,父母只是农民!”
“那不能低于九十平米的楼室总可以了吧!”
郭艳的嘴,红唇上下一碰,妖娆如血。
李志兴勉强露出笑意,与佳人美景是格格不入。
爹和娘
志兴爹趴在床上,屋里一片漆黑,红亮的烟头灼灼生辉。
“明天起早儿我去亲戚家借借看,现在村子里都兴买城里的楼房。”
“老头子,要知道这行情翻盖老屋子干嘛?听志兴说首付越多还的债越少,可需要三十万啊!哎!”
“对了,老婆子!你也回娘家转转,咱俩就放下老脸,又不是不还,尽快筹齐钱吧!”
“知道啦!太晚了,睡吧!”
夜已深,志兴的爹娘各自盘算该找谁去借钱?能借出多少?吃不吃碰?
一团火星嘭地发出耀眼的光芒,烟头撞击地面滚了几下后悄无声息地融入了黑暗。
解不了忧愁的烟,解不了疲惫的床。
老牛
牛棚,人们围观着,交谈着。
“行,成交!”志兴爹说道,而手抚摸着黄牛的脖颈,望着陪自己一起干活儿多年的老搭档,鼻子微酸,仰头把泪憋了回去。
志兴娘倚在屋门框,远远望着自家院子西侧的牛棚,人堆旁站立着老伴儿,他的样子是多么的落寞孤寂。
她怎能不了解自己的男人!地里的营生全指着黄牛出力,以后的日子,受罪的是谁?志兴娘懂得。用粗糙的手抹去眼泪,但又涌了出来,只能默默地转身进了屋子。
牛棚空了!三十万够了!老俩笑了!
或许看不到他们借钱时的卑微,看不到碰壁时的无奈,看不到四处奔波的辛苦,而皱纹布满的脸,白发丛生的头,儿女们该怎样去补偿变老的爹和娘?
黑狗
“汪汪汪!”一只小黑狗狂叫不止。
刚进院门的李志兴抄起靠在东墙根的竹扫把追着黑狗就打!
志兴娘闻声响出了屋,一看是儿子回啦!急忙迎了上去,眼睛望着院门外……!
小黑狗嗷嗷的夹着尾巴逃进了搁置杂物的牛棚,志兴将竹扫把砸了过去。
“儿子!咋没和媳妇一起回来?”
“我俩、我俩……离婚了!”
“啥?你们结婚刚一年多就、就离婚了?”
“嗯!”
雪花儿飘飘洒洒的,牛棚里的小黑狗时不时对着志兴嚎上几声,似乎它很好奇志兴的穿着,黑羽绒服,黑裤子,黑鞋子,他为什么和自己一样的黑呢?
院落西角茅厕,志兴爹一步步来到儿子身旁,“进屋吧!挺冷的天气。”
一只大手伸到志兴近前,一双明亮的眼睛透着慈爱。志兴紧紧攥住,父亲的手温暖、坚韧!
雪大了!志兴娘视线里两个最爱的男人,踏着勇敢的步伐走了过来,虽然变得模糊,但眼角的湿润代表着坎坷路上的释然。
后记:有种戛然而止的味道,桃花运对于爱情而言透着两情相悦的温存;而这篇桃花劫,为儿子婚房吐血奋战的父母亲,是何等的伟大?
或有沉思,或有共鸣,其真谛千万莫忘记衰老的父亲与母亲,无论兄弟姊妹多和少,不做比较,自己孝敬才是正道!
好了,就写到这里,也不能浪费看客您的时间,谢谢欣赏!
(完)
★《布宫号》提醒您:民俗信仰仅供参考,请勿过度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