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那些年做职业算命师的事 95(我做夫人那些年2的职业)

在路上,消耗了不少体力,还排出了不少汗。吃鸭肉实在,吃黄瓜止渴,所以现在吃这两样食物那感觉是非常爽的。过往的行人见我们吃的东西,好多人眼睛都有些直了。

“他们带的食品才好啊,居然背了黄瓜上来,啧、啧。”有些行人咽了口水说道。“还是木哥考虑得周到啊。”

“因为我已经上过两次山,所以,我知道该带些什么。”

“就是你太累了。”

“这点路算啥。我父亲和我大表哥80年代初期来登峨眉山,当时他们已60多岁了(我大表哥比我父亲小4岁),从我们老家步行2、300里地来此步行上了金顶又步行着回去。总共用时5日,花费共18元。那干劲才大呢。”

“哇,你父亲和表哥太厉害了。”秦钥赞叹道。

“是啊,刚改革开放,家里粮食空前丰收,那年家里又出了大学生,父亲心里高兴,就约上了表哥一道来游峨眉山。”

“那时的人吃苦精神实在太强了。”

快到金顶时,天已黑尽。我们就在金顶附近找了家农户安身。住农民家费用便宜,就是卫生条件差些。不过还好,外面还有雪,气温较低,他们床上有电热毯。住一晚上,不需要脱衣服,将就着就能过了,毕竟大家都已很疲惫。

因为卫生条件不是很好,也不想吃他的东西。幸好我们现在袋子里还有点鸭肉、面包、黄瓜,这些东西吃饱肚子没问题。

“今天晚上吃完了就早点睡,一是大家已很累;二是明天得起早,4:30分起床,我们需要早点起来到‘舍身崖’那边看日出,这是上金顶最重要的一次观赏活动。小玉,你把手机定好时。”

吃完东西后,我们便洗漱了各自就侵。我很快就入睡,睡梦中,我感觉到有人进了屋子,那人来到我床前并坐在了我身边。“你有什么事吗?”我问他。

“你是在算命吗?”那人问道,声音略显苍老。我努力睁开眼,见是一个老人,头发已有些白了。

“是的,你怎么知道我是算命的呢?”

“小伙子,在哪学的算命?算得如何啊?”“我在家跟家父学了点,不精。”

“你跟自己算过吗?”

“我的时间不是很清楚,不怎么能算。”“你的年是属木,日子也是木吧?”

“你怎么知道的呢?”“我知道,你是秋天的木。木在秋天已经停止生长,为绝。那你知道秋木需要什么吗?”我实在很困,真不想回答。

但是,他那么大的年纪问我,我也不忍心拒绝“秋木需要水吧?木是需要水的。这个秋天的木又要分初秋、中秋、晚秋的。初秋的木是需要水土来继续来维护生长,中秋就需要庚金了。”

“这金不是克木吗?”

“金是克木,但是中秋的木已成形,就需要一定的金来将它改造为材,那才能有用,当然又不能太过,要不就伤了木。”

我这时突然想起旁边还有几个人在睡觉,我们这样谈话会影响大家的,可是我向四周看去,怎么没有一人呢,我正纳闷。“不用看,现在就只有我俩人,我们来继续探讨吧。”

老人看穿了我的心思。我觉得很奇怪,怎么那些床也没了。不过我也没再多想,忍住一身疲惫与他探讨起五行来。

突然,身边传来呼呼之声。怎么回事呢?傍边是有人在打呼噜。我刚明明见到身边没人睡觉啊,现在老人不见了,又是先前那几人睡在屋子里的。

难道刚才是我在做梦?怎么那梦会如此真实呢?我突然清醒了很多,努力回忆刚才的情景,是很真实的,我还能记得刚才的谈话内容,这些内容感觉也很有用的。

又过了不知多久我才迷糊着入睡。睡梦中老人又来到了我身边,还是那样的真实,我继续着与他探讨当我还正在探讨时,屋子里的人开始起床了,并将我吵醒。

我揉了揉眼睛,问他们现在是多少时间。他们回答是凌晨四点。我也顾不上回忆刚才的梦,赶紧穿衣起床,然后去叫宋玉她俩。她们也已穿好衣服,于是简单洗漱后收拾上行李往金顶赶去。

虽然外面气温很低,而且还很早,但是路上已行人不断,都是赶着去看日出的。

“木哥,你只穿两件衣服不冷吗?”秦钥问道。“已经习惯了。”

“你身体也太好了,我们穿了大衣还觉得冷啊。”

“那你穿那么厚也是冷,还不如就我这样了,反正都是冷啊。”我笑着回答她。“可我们受不了啊,你怎么就能承受啊?”

“他从来过冬就这样的”宋玉替我说道。“小时都讲风度啦?哈哈,做给谁看的啊?”秦钥调侃着说道。

“他小时哪有穿的呢,想不讲风度都不行啊。”

“木哥只比我们大一点,小时怎么可能会有多穷?”

“怎么不穷呢,家里人多,小时没穿的,我有个姐姐还在冬天没裤子、鞋子穿,冻掉了一跟脚趾呢。”秦钥听后直说真不可思议。怎么会有那么穷的家庭啊,从来就没有这样想象过天下会有这样穷的家庭。

她从小在城市里长大,对农村没什么了解。“你只比我们大几岁,原来生活经历竟相差那么大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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