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究竟是谁是正人君子,谁才是卑鄙小人!?”(小说究竟是谁把他和一个疯子关在一处?)

南宫白的面色苍白似纸,手腕之上的鲜血顷刻之间,就将顾绮萝为之包裹着伤口的布条染红。

顾绮萝侧目看向了南宫白,瞧着他面色苍白,顺着南宫白的手臂看了下去,见南宫白的鲜血已经染红了一片,顾绮萝不禁蹙起了眉,柔了一抹轻声,说道:“南宫大哥,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你也不会受伤。”

南宫白的嘴角扯出了一抹浅笑,抬起了没有受伤的左手,轻轻地揉了揉顾绮萝的头顶,他的笑容十分的温柔,好似寒冬之中,有人递给了顾绮萝一杯热茶一般,顷刻间,让顾绮萝倍感温暖,南宫白收回了手,浅笑着说道:“傻瓜,你值得我对你好。”

顾绮萝闻言,心头一暖,眸光也随之变得柔和了起来,淡淡地笑了笑,抬起了睫眸,朝着门口看了一眼,话锋一转,改变了话题,“南宫大哥,你说我们要如何才能够从这里离开呢?”

南宫白知道顾绮萝有心想要避开自己,宛如墨染一般的剑眉,眉梢微微一挑,踉跄地站了起来,踱步朝着门口走了过去,缓缓地抬起了手来,猛地一掌,打在了房门之上,可是,毕竟因为南宫白的手上带着伤,因为失血过度,南宫白的力量大不如从前,一掌之下,竟然没有撼动大门分毫。

南宫白的嘴角扯出了一抹苦笑,侧目看向了顾绮萝,微微地摇了摇头,说道:“恐怕,我们只有等着煜王将我们放出去了。”

“呵!”顾绮萝冷笑了一声,眸光之中闪过了一丝幽光,微微地眯了眯双眸,冷冷地说道:“怕是,拓跋煜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是不会轻易放我们离开的。”

南宫白闻言,颔首道:“煜王性子乖戾,这件事,想来是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了,只是,苦了绮萝妹妹,你的名声……”

“呵呵。”不待南宫白把话说完,顾绮萝浅浅淡淡地笑了笑,直接打断了南宫白的话,莞尔道:“我的名声,在就已经被拓跋煜给毁了,现在也不怕这么一回了,只不过,苦了南宫大哥,收了这么重的伤。”

说着,顾绮萝垂下了眸子,眸光之中泛起了一丝丝的涟漪。

南宫白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我都已经说过了,这跟你没有关系,是我怕你有危险,所以才跟着你来的,若不是因为我来,怕是煜王也不会想到这样诡谲的法子。”

顾绮萝踱步,走到了门口,朝着房门外轻唤了一声,道:“想来,煜王殿下在门口也听了半晌,房间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您也应该一清二楚了,还不赶快命人开门,让我们出去!”

许是,听见了房间之中顾绮萝的声音,门外的拓跋煜嘴角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微微地眯了眯双眸,端起了身旁桌案之上的白玉茶盏,放在了唇下轻饮了一口,须臾,拓跋煜将茶盏放在了桌案之上,缓缓地抬起了手来,一挥手,对身旁的夜影吩咐道:“去开门。”

“是。”夜影了一声,当即踱步上前,一掌劈开了钉死的房门。

“砰!”的一声闷响,朱门破碎成了数半。

顾绮萝站在了原地,双眸之中射出了凛然的寒意,端是一眼,仿佛周围的一切事物冻结成冰,她一瞬不瞬地睨着拓跋煜,举步跨过了门槛,径直地朝着拓跋煜走了过去,她驻足,虽然衣襟被扯坏,可是依旧掩盖不足顾绮萝一身绝代芳华。

垂下了眸子,冷冷地扫了一眼拓跋煜,哂笑道:“煜王殿下,你可瞧出来了,究竟是谁是正人君子,谁才睡卑鄙小人!?”

“哼!”拓跋煜冷哼了一声,微微地眯了眯一双宛如鹰鸠一般的眸子,冷声说道:“本王听得一清二楚,没想到,南宫公子果真是实至名归的正人君子。”

唇角之上噙着一抹邪魅的冷笑,拓跋煜端起了一旁桌案之上的白玉茶盏,哂笑了一声,揶揄道:“本王觉着,顾小姐当真是没有选错人。”

言毕,拓跋煜缓缓地站了起来,可还没有踱步之时,顾绮萝猛然抬起了手来,狠狠地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拓跋煜的脸上。

拓跋煜的面色一沉,冷冷地看向了顾绮萝,怒声道:“你竟然敢打本王?!”

“哼!”顾绮萝冷哼了一声,不屑地瞥了一眼拓跋煜,冷声冷气地说道:“打你又如何,煜王殿下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若是传了出去的话,何止是打你这么简单!”

说着,顾绮萝朝着拓跋煜凑了凑,抬起了一双冷眸,目光之中燃起了熊熊的烈焰,怒声继续道:“拓跋煜,今日之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就且等着,你的雪凌布庄,如何关门的,你的煜王府,是如何倾倒的!”

言毕,顾绮萝转过了身子,看向了南宫白,道:“南宫大哥,我们走。”

“你当煜王府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拓跋煜的面色阴沉的好似笼罩了一层寒霜一般,一把拉住了顾绮萝的手腕,沉声说道。

顾绮萝猛地甩开了拓跋煜的手,一扯裙幅,转过了身子,怒视拓跋煜,冷然道:“我想你应该知道,并不是我想要来的,难道说,煜王殿下年纪轻轻脑子就有问题,不曾记着,刚刚可是你派人请我来的!!”

“这……”拓跋煜刚刚想要说什么,面色一变,嘴角之上绽放了一抹冷凝的浅笑,转过了身子,走到了顾绮萝的身前,微微地眯了眯双眸,眸光之中泛起了一抹不屑之色,淡淡地说道:“既是本王邀请你来的,本王没有让你走,你认为,你能够轻易的走出煜王府吗!?”

“哈哈哈……”顾绮萝闻听了拓跋煜的话,不禁大笑了起来,须臾,顾绮萝从怀中拿出了一面金牌来,沉声说道:“煜王殿下,不知道现在我们能不能离开煜王府了呢?!”

“你以为,你拿得出来四皇兄的令牌,本王就会害怕了吗!?”拓跋煜俯下了身子,逼近了顾绮萝,一双锐利如鹰鸠一般的眸子,射出了森然的寒意,怒声说道。

顾绮萝的眸光之中泛起了一抹冷寒之色,冷冷地说道:“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贤王殿下的这面令牌,可是皇上亲赏的,见令牌如见皇上,难道,煜王殿下想要欺君罔上吗?还是说,煜王殿下不禁不将贤王殿下放在眼中,而且脸皇上都不放在眼里不成!”

说着,顾绮萝扬起了下巴,满是不屑地瞥了一眼拓跋煜,侧目看向了一旁的南宫白,唇角之上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双眸之中漾过了一丝温柔,莞尔轻声地说道:“南宫大哥,你说,欺君罔上,皇上会不会知罪煜王殿下呢?!”

南宫白踱步上前,走到了顾绮萝的面前,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初云国治法验明,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想来,煜王殿下这个罪名一旦落实,怕是……”

“你们是在威胁本王吗!?”拓跋煜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起来,周身上下杀意尽显。

顾绮萝直视拓跋煜的双眸,一时间,两人的气场丝毫不让,顾绮萝扬起了手中的令牌,冷笑道:“煜王殿下,见令牌如同见皇上,为何,煜王殿下你还不下跪呢?!”

“你……不要太过分了?!”拓跋煜恶狠狠地剜了一眼顾绮萝,怒声说道。

“呵呵!”顾绮萝冷笑了一声,缓缓地抬起了手来,轻轻地抚了抚散落的云髻之上的簪花,冷声说道:“煜王殿下,究竟是谁过分了,我倒是想要让人评评理了!”

说着,顾绮萝转过了身子,踱步走到了南宫白的身前,侧目不屑地瞥了一眼拓跋煜,冷然道:“今日之事,你若是想要就此罢休,便跪了这面令牌,若是不跪,我便进宫告御状,让皇上来给我评评理,在初云国之中,是不是有着高贵的身份,就能够鱼肉百姓。”

顾绮萝看了一眼南宫白,朱唇微启,继续说道:“我想南宫世家也不会因此罢休,若是我国相府和南宫府联手上告,不知道煜王殿下,您还能不能如此的淡定!”

说罢,顾绮萝的唇角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挽起了一缕青丝,别在了自己的耳后,眸光之中的不屑之色,更加的浓郁了起来,哂笑道:“煜王殿下,今儿,你到底是跪还是不跪!!”

“本王身份贵重,岂会向你一个女人下跪……”

不待拓跋煜把话说完,顾绮萝冷哼了一声,直接开了口,打断了拓跋煜的话,“哼!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我倒是要看看,在皇上的面前,你还会不会如此嘴硬!”

言毕,顾绮萝直接拉起了南宫白的手,转身朝着煜王府的大门口走了过去。

拓跋煜的面色阴沉,似是堆起了一层寒霜一般,侧目瞟了一眼夜影,沉声吩咐道:“给本王将他们拦下来,今日,谁都别想走出煜王府。”

听闻了拓跋煜的声音,顾绮萝倏地驻足,猛然转过了身子,冷喝了一声,道:“你难道就想要这么看着,还不准备出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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