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教法术玄秘钩隐(三):天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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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法之中,有一法叫天心正法,此法在世间多有神奇事迹,然而今世虽其法犹存,然其事迹已多不传之,故搜罗天心法相关故事,以窥其貌。   《南唐列传》   谭紫霄,泉州人,幼为道士。初有陈守元者,亦道士,尝锄地得木札数十,贮铜盎中,皆张道陵符篆,朱墨如新藏。去而不能用,以授紫霄。紫霄尽能通之,遂自言得道陵天心正法,窍鬼魅、治产病多效。闽王孟叔尊重之号金门羽客、正一先生。闽亡,迟居庐山柄隐洞,学者百余人。后主闻其名,召见,赐官皆僻不受。俄而疾卒,年百余岁。今言天心正法者,皆祖於紫霄。   《苏轼集》   记天心正法咒   王君善书符,行天心正法,为里人疗疾驱邪。仆尝传此咒法,当以传王君。其辞曰:“汝是已死我,我是未死汝。汝若不吾祟,吾亦不汝苦。”   《水浒传注略》载   道家多诩五雷天心正法,而未详其说,今所传者,惟萨真人神霄青符五雷秘法,及斗母、月孛、争魂、炼度、擒邪、伐庙之诀。其说曰,气清则符灵,派清则法灵,若传法而不传派,其犹未也。故必筮日立坛,昭告于萨祖,立为二十几代嗣法嫡孙,歃血书盟,以度世宏济为誓,凡有章醮,得自拜家书,刺指血为符,以上萨祖。称家书者,犹人间子孙,申白其祖父之云也。   《虚静冲和先生徐神翁语录》载   吴敞绍圣甲戌求字,得三三闭字。时吴未仕,而素有符箓之志。丙子岁,侍其父官於江淮,於延昌观麻姑山王法师处授天心正法。王曰:吾适悟公所得字,乃经中有上闻三十二天心,拜三十二过,闭目静思之语。公於此三句中隐天心秘,三字谓天心秘法也,闭则秘也。   《中国古代画论类编》   画师处处皆有,须分贵贱雅俗。不读书写字之师,即是工匠。其胸次识见平庸,惟守旧稿,心橅手追,老于牖下,有毕生不出乡里者。目未见名山大川,耳未闻历朝掌故,此等人断不可师法者也。吾辈虽然作画,原系文人翰墨自娱,能登大雅之堂,能入赏鉴之目,所以为人所重。嗟乎!无论何事,师道最难。尝见少通六法,遽尔自满不谦。门下士有所求教,拏腔作势,机密难言,正似传授五雷天心正法,或畏神谴,或防鬼夺。请问再三,不过说出几句淡话,以为汝辈初学,不能即传上乘秘法。其实画师仅仅识得眼前五花八门而已。书画之道,纵由师授,全赖自己用心研求。譬如教人音律,亦只说明工尺字,分清竹孔部位,丝弦音节而已。令学者自吹自弹,焉能再烦教师代弹代吹之理?使人以规矩,不能使人巧也。愚谓作书画只有日日动笔不倦,久久自有佳境。再经为师指点,当下便悟。   《山西通志》   孙浩远,字云际,自号乐阳子,永宁州人得五雷天心正法.祷雨立应.以符药济人.疫疠多解.后羽化   《夷坚志》之德清树妖   宋安国、为浙西都监。驻湖州。其行天心法犹不废。德清民家为祟扰。邀宋至其居。治不效。更为鬼挫辱。宋忿怒。诣近村道观。斋戒七日。书符诵咒。极其精专。乃仗剑被发。入民居后大树下。禹步旋绕。忽震雷从空起。树高数丈。大十围。从顶至根析为两。又震数声。枝干无巨细。皆劈裂如算筹。堆积蔽地。怪遂扫迹。   白话:   宋安国,为浙西都监,驻在湖州,修行天心法非常勤奋,德清有百姓家里被祟所扰,邀请宋安国去治,结果不但不起作用,还被鬼所挫辱。于是宋安国极为愤怒,到了村边近处的道观,连续斋戒了七日,书符诵咒极其精专,然后仗剑披发,到这个民居后大树下,以禹步相旋绕,突然间,空中降下巨雷,高有数丈,大有十围的树,从顶至根部被劈开成两半,然后又连震几声雷,树干树枝无论巨细,均纷纷被劈,碎裂成像算筹一样的小木棍样般的大小,从此这个民居不在有怪事了。   《孙公谈圃》   何殿直,黥卒也,善行天心正法,子由妇遇祟二年。何治之,初见四鬼环守,后止见一,何更造天狱,筑坛追捕,鞭笞之声闻于外。是夜妇如醉而醒者,家人询二年之病,皆不记,但如梦中耳。公先娶抚州吴氏,因言:“吴氏有女,为祟所苦,得洪州道士治之而愈。道士埋符庙下,一夕,庙屋尽圮,至今修而复坏者数四。其术秘不传世。”   白话:   何殿直,是个黥卒,擅长天心正法,子由的妻子遇祟两年,是由何来治的,开始看到有四个鬼环守,后来只剩一个,再后来造天狱,筑坛来追捕,可以听到鞭笞之声传到外面来,当晚妇人的病便好了,而家里人问她这两年发生的事,都记不太清楚,如同做梦一样。公先娶的抚州吴氏,曾经说过:“吴家有一个女子,被祟所缠上了,后来得到洪州道士治好。该道士将一个符埋在庙下,一晚后,该庙屋尽毁,至今修了四次都又坏掉了。其术非常神秘,不传于世。   《夷坚志》之秦奴花精   刘縡。字穆仲。予外姑之弟也。少年时。从道士学法箓。后随外舅守姑苏。与家人俱游灵岩寺。夜宿僧舍。遥闻山中呼刘二官人。久之声渐近。舍中人亦睡觉。縡问曰。闻此声否。皆笑曰。蒙天心正法力。宜如是。明日。縡为牒责土地神曰。吾至诚行法。未尝有破戒犯禁事。山鬼安得辄侮我。是夕。梦神告曰。已戒从吏搜索。乃花精所为。非鬼也。行且治之矣。縡还家。梦其故妾秦奴者。来曰。寺后呼君者。盖我耳。君若不相忘。无令伽蓝神急我。縡又为牒。如世间缴状。遣人投于祠。数日。又梦妾来别曰。君已投状。我不敢复留。泣而去。秦奴者。京师人。死于临安。至是时巳六年矣。   《情史》之唐四娘庙   有从政郎杨仲弓,习行天心法,能察人颜色。乾道中,为道州录事参军。受代未去,因出行市里。逢小胥,呼问之,曰:“汝必为邪鬼所惑,不治将丧身。”胥谢无有。连日三遇之,皆不肯言。杨曰:“汝不畏死耶?言之何害?此祟,非我不能治也。“胥始悚惧,曰:”实与邻女有私,往来已久。虽不识其家,但举措嗜好,一切不与人殊,无复可疑。官所云若此,岂其物乎?“杨曰:”是矣,汝秘之,勿泄。宜预备长采线,串以针。今夕来时,密缝其衣裾,仍匿彼冠履一二种。正使是人,固足为戏笑;不然,便可推验矣。“胥敬奉戒。女至,悉如之。鸡鸣女起,而失翠冠及一履。意状荒扰,寻索弗得。胥但佯寐,阴察其所为。天且明,怫然而去。胥视二者,乃捏泥所制。即携示杨,杨行法考讯,遣吏遍访群祠,盖城北唐四娘庙侍女也。胥往验之,真所偶者。头上无一冠,一足只著袜,采线出于像背。杨诵咒,举火焚厥躯,胥得无恙。唐四娘者,淫祀也。杨终于郴州里掾。营道尉史何信,九疑道士李道登,皆见其事。   白话:   有从政郎杨仲弓,修习天心法,通常观察人的气色判断吉凶。乾道中,为道州的录事参军,但被人代替了所以没去。   一次有事,遇到小胥,便叫对方停下,对他说:“你肯定被邪鬼所惑了,如果不治恐怕会死的。”而小胥只是应付着说了谢谢。   然后连续三次遇到了小胥,都不肯多说什么,于是杨便问他:“你是不怕死么?说说怎么了。这个祟,只有我能治。”   小胥才开始害怕了,然后说:”我确实与邻居家的女子有私情,往来已经很久了,虽然不认识她家,但是她的举动行为,一切都与人一样,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但是你这样说,不是说的这个事么?”   杨回答说:“是的,你自己小心保密,准备好长彩线,然后串上针。今天晚上你偷偷缝到她的衣服里,并且把她的头冠与鞋藏起来。如果是人的话,这就当是个玩笑。不然就会有验了。”   小胥于是照做了,第二天一早鸡鸣时,女子起来,发现头冠与鞋子不见了,非常慌张,小胥假装睡着,偷偷看她做什么。天将亮时,女子很生气地离去了。   小胥发现拿到手里的头冠与鞋子,看起来像是泥做的,然后给杨看。   杨于是行考召法,遣官吏四处祠堂去搜查,听闻是城北唐四娘庙侍女。于是就前往检查,确实其神像上,没有了头冠与鞋子,有一只脚只有袜子,而彩线也在神像背后。   杨然后诵咒,用火将神像烧了,小胥从此以后没事了。   《夷坚志》之赵七使   宗室赵子举、字升之。壮年时、丧其妻。心恋恋不已。于房中饰小室。事之如生。夜独宿次。觉有从室中启户出者。恐而呼侍婢。婢既复寝。须臾间已至床前。牵帐低语曰、莫怕莫怕。我来也。时精爽顿昏。不知死生之隔。遂与共寝。欢如平生。自是日日至。每饮食必对案。仆妾辈从旁窥之。无所见。但器中物亦类有人残余者。缱绻益久。意中愦愦。渐不喜食。行步言气衰劣。然未尝与人言。有道人乞食过门。适见之。叹曰、君甘与鬼游。独不为性命计。吾能行天心王法。今以授君。努力为之。鬼不攻自退矣。子举洒然悟。即再拜传受。绘六甲六丁像。斋戒奉事唯谨。妻犹如故态。颇亦不乐。时时长吁。如不得志者。又半年。涕泣辞诀。曰、久留恐坏君法。吾去矣。遂绝不至。子举从此奉法愈力。为人治病辄验。建炎二年。予妻族张氏、避地自京师南下。寓居扬州龙兴寺。先是有祖姑嫁赵氏。夫为绛州守。未赴。居太原。值虏骑围城。姑陨于炮下。又有八叔者、为贼所得。脔食之。是岁妻祖母田氏病。仿佛见此两人在窗外。子举适同居寺中。外舅以事告之。子举焚香祷请。久而言曰、是一男子。一妇人。皆以非命死。然是公家戚属。不宜加罪。当以酒币善遣之。如其言。病亦寻愈。   有个人叫赵子举,字升之,在壮年时,妻子去世了,心中恋恋不已,于是便在家里留了一个小房间,像妻子还活着一样对待。然而有一天,感觉有人从这个房出来,于是他害怕了,呼喊侍婢,然而侍婢已经睡了。   不一会儿,房里出来的某物,来到了床前,牵着床帐对他低语说:“不要怕,是我来了。”,赵子举听到,一时激动了起来,也不顾生死相隔的道理,与其一起共寝了,然后如同妻子没有去世一样,然后天天如此。   每次他吃饭时,他的仆人们在一旁,经常看到他对,都会对着空处说话,但是器物中似乎却像是被吃了的样子。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中,赵子举的精神越来越差,也不喜欢吃东西,整个人说话像是没有力气一样,但也没有跟人说发生了什么事。   有一个道士在乞食的时候,路过了这里,看到了他的样子,叹气说:”你只顾着跟鬼一起玩耍,却是不要命了。我会天心王法,可以教授给你,努力修行,不需要去刻意攻击鬼物,它自然就会退了。“   赵子举听了后,当时便悟了,于是拜道人为师,得到了传授,绘制了六甲六丁像,然后很严谨地斋戒供奉。而他的鬼妻仍然如过去一样,只是很不开心,时时叹气,如同不得志的人一样。过了大约半年,他的鬼妻自己与他哭泣辞别了,对他说:”怕坏了你的修行,所以我得走了。   赵子举从此更加相信天心法,并且用此法来给人治病,也更加的灵验。   在建炎二年时,我的妻族张氏,逃难从京师南下,住在扬州的龙兴寺。先是有个祖姑嫁到了赵氏,而赵氏为绛州太守,在太原居住还没有赴任。正好遇到虏骑围城,而祖姑去世在了炮下,又有八叔被贼给抓了分尸煮食了。当年我妻子的祖母田氏病倒,总是仿佛见到两个人在窗外。   正好赵子举那段时间也住寺中,外舅将此事告诉了他,于是子举焚香祷请,过了许久说,是一个男子,一个妇人,均以非命死,但是这是自己家的亲戚,不应该加加罪,只需要用酒与纸钱送了就好。   后来照他说的办法做了,病果然好了。   《夷坚志》之天心法   李士美丞相长子衡老。初学天心正法时。饮食坐起。未尝不持摄。寓居桂林。夜如厕。见灯盏出于外。心已怪之。复取置中间。俄又在外。已则登其上。既而益高。盏正覆而油不倾。旋转满室。将及头上。衡老方踞厕。势不可施法。怖惧大呼而出。自是不敢轻习行。或云初行符箓。非鬼物所乐。故多设怪以恐试之尔。嘉叟说。   李士美丞相的长子李衡老,一开始学天心法,无论是吃饭起床还是平时坐着,都一直持摄,后来寓居桂林,晚上去厕所时,看到灯盏到了外面,觉得很奇怪,于是把它放到了正中间,过了一会儿,它又跑到外面来了。   李衡老此时已经上厕所蹲着了,后来这个灯突然越升越高,不断翻转,灯油却没洒起来,在满室内旋转,就快要转到他头上了。   此时他正刚蹲在厕所中,根本没办法施法,只好恐惧地大叫跑了出去,从此以后不敢轻易修习。   有的人说,这是因为初修符箓,鬼物不高兴,所以故意来吓唬人。   这事是嘉叟说的。   《情史》之蟒精   乾道间,历阳芮不疑从父扫墓,路遇青衣小鬟持简邀之,顷引至一宅,金碧璀璨,赫然华屋也。内一美丽妇人出迎,分庭抗礼,若素识相欢。坐定谛观,容貌服饰,真神仙也。芮为之心动。少焉,张宴奏乐,丽人捧觥曰:“累劫同修,冥缘未合,今夕获奉,从容为寿。”宴罢,登榻,绣衾甲帐,目所未识,遂构衽席之好。未旦,芮求归,丽人曰:“郎何来之晚,何去之速?陋巷草舍,固不容车马,愿以十日为期。”芮曰:“大人刚严,不得不辞去耳。”丽人乃挥泪送之,曰:“来日当于修阁致谒。”至期,未二鼓,丽人先遣仆妾施床帐,具酒殽。俄拥一香车,丽人下与芮接,从此每夕辄至,商榷古今,咏嘲风月,虽文人才士,无有过者。但戒芮曰:“我非凡品,得侍巾栉,夙昔使然。若泄天机,必受大累。”。芮尪瘠,岁馀,父母扣之,不言也。母使人密窥之,而密谓之曰:“我知汝有奇遇,但虑所饮膳者,恐或幻化,食之疾矣。试掇一味示我。”芮即明达丽人。丽人令遗母蒸羊一楪。母尝之,非伪也。适值屈道人来,自称精于天心法。父备白其故。屈曰:“岛洞列仙为淫佚之行,吾能治之,况于他乎?”遂索线十丈,以针贯小符于杪,藏诸盒中。祝芮曰:“君甘妖惑,有死而已,如未甘死,俟彼去时,将此符粘于衣裾,任其带线而去。彼若正神,明无妨也,聊资一笑之适。”芮如之。明日,屈先生遍访野外,有一巨蟒死焉,尸横百尺,其符在鳞甲,可见也。芮始醒焉如醉。   白话文:   乾道年间,历阳的芮不疑跟着他父亲去扫墓,路上遇到青色衣服的小姑娘,持着一个简邀请他,带到一个宅子里,金碧辉煌,显然是富贵家人的住宅。然后一个美丽的女人出来相迎接,站在庭院两边相对行礼,虽是第一见面,也很有好感的样子。   芮不疑坐下来后,仔细观察对方容貌服饰,如同神仙一般,不免为之心动。过了一会儿,开始了宴席奏乐,那个美丽女子端着杯子说:“经过如此多劫的同修,但是总是缘份未合,既然有这样的机会,从容就好。“宴席结束后,到了床榻,看到绣衾甲帐,都是没有见过的珍贵之物,于是便与女子欢好。   第二日天还没亮,芮不疑说要先回去,女子说:”你既然来得就很晚,为什么回去要那么早。这里简陋,容不了车马,希望十日后相见。“芮不疑说:“因为家中大人比较严厉,所以不得不回去。”然后女人挥泪送之,说:“来日将会见你的家人“。   到了十日后,女子先让他的仆妾带着床帐,还有酒具,从一个香车下来,与芮不疑相见,从此每天都如此,谈古说今,议论风月,即使是文人才士,也难有与其相比者。   但是女子对他说:”我非是凡人,虽然能与你在一起,这是往昔的缘份,如果你泄露了天机,必然会受大累。“   渐渐地,芮不疑身体越来越差,变得瘦弱起来,然后他的父母发现了问题,但是没有明说。   他的母亲派人偷偷对他说:”我知道你有奇遇,但是你吃的东西,可能是幻化出来的,吃了以后会出问题,你拿一点我尝一下。“   芮不疑告诉了女子,于是女子给其母亲做了一楪蒸羊肉,他母亲吃了后,发现没有什么异常。   正在这个时间,有一个姓屈的道人前来,自称精通天心法,芮不疑的父亲将事情的告诉了这个道人。   这个道人说:”哪怕是岛洞列仙,有淫佚之行,我也能治罪,更何况它呢?“。于是要了线十丈,用针穿过小符与小树枝上,然后放在盒子里。   然后道人对芮不疑说,“你如果情愿被妖诱惑,最后只能等死,如果不想死,在她离去时,将这个符粘在她的衣裙上,任其带着线去。如果是正神,这个不会有任何影响,就当个玩笑。”   芮不疑于是便照做了,第二天,屈先生遍访野外,找到一个巨蟒已经死了,大概有百尺大小,而符就在它的鳞甲上。   芮不疑才如醉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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