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感

灵异鬼故事《第六感》讲述了这不是一个故事,准确的说,这是我小时候亲身经历过的一些事儿。有些现在回想起来,记忆已经模糊;也有一些,不管经历多久,回想起来,总是那么的清晰,就像是刚刚发生过一样。因为,它们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鬼段子分享:绿衣服服,一个刚退伍的老兵,一天夜里起床上厕所时,发现老伴没有睡在身边,枕头掉在木头地板上,然后很疑惑的他走进厕所发现了马桶上有一件很小的绿色衣服,当场就被吓死了,请问为什么?您看懂了吗?阅读更多精彩短篇鬼故事请随时关注 灵异鬼故事栏目!

这不是一个故事,准确的说,这是我小时候亲身经历过的一些事儿。有些现在回想起来,记忆已经模糊;也有一些,不管经历多久,回想起来,总是那么的清晰,就像是刚刚发生过一样。

因为,它们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印在了我的骨头上。

我是一个生在农村,长在农村的孩子,在我的印象中,家乡的四周都是矮矮而又残旧的青瓦房,房与房之间的泥泞小路总是蜿蜒又曲折。当阳光照耀在小村子的时候,院门外的青台阶上,总会坐着一个面露微笑,摇着蒲扇,迎向阳光的老太太。

这里的人没有文化,目光短浅,却又淳朴善良;这里的人斤斤计较,一毛不拔,却又慷慨大方。

你如果要问,这里在祖国的哪块角落,哪个地方?我想我还是不告诉你的好。因为即使我告诉了你,可能你也不知道。

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些事儿,一些发生在一个在这个村子生活过的孩子身上的事儿。不过你可以把这些事儿当成故事来读。

哦,对了,那个孩子就是小时候的我。

在那个时候,我是单纯又善良的周德中。

我不瞒大家说,小时候的我,总能经历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甚至在一部分人看来,有些惊悚的事儿。

那一年,我具体在读小学几年级,我不记得了。我勉强记得的是,那个时候麦子刚熟,每家每户的庄稼地里都用石磙碾了一个场地,用来晒麦子。

麦子摊在场地上之后,一天两天是晒不干的,如果逢上阴天下雨,可能要连续晒上十几天。傍晚,麦子堆在了一起,上面盖上一大张厚厚的塑胶膜;早上,塑胶膜揭掉,麦子再摊开。

所以,每家每户到了晚上,庄稼地里,总会留下一个或者两个人,看着麦子,防止麦子被偷。

在庄稼地里过夜,对于童年的我来说,实在是太好玩了。于是那天晚上,我跟我爸爸两个人留了下来。

那个时候没有手机,在我们那个村子,戴手表的人也不多。所以,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夜里几点,只是感觉天已经黑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我爸爸也早已经熟睡。

可是我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也许是第一次在庄稼地里过夜,太激动的缘故吧。

于是我就起身,在自家的庄稼地附近随便走上一走。

从小生活在城市中的孩子,可能不知道走在庄稼地里,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不过就算我现在回味起来,那感觉依然很美。

走在庄稼地里,遍地散发着麦秸秆儿的味道,跟麦子的香气。那味道是丰收的味道,那香气是馒头的香气,它们意味着,接下来的一年,有的吃了,不会因为吃不饱饭而发愁了。

所以每当收割麦子的季节,即便是农民累的满头大汗,他们的脸上也都会流露出幸福的喜悦。

因为这是在那个年代,淳朴的农民唯一可以得到的。

我不知不觉,走到了一片庄稼地的十字路口,我看到了对面迎面走来了一个人,他走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走到了我面前几米远的距离,我仔细地盯着这个人看了看,我想,也许可以撞见我们村子里的熟人。

等他再走近了些,我看清了,是我们村子里的一个老好人,年纪也已经很大了。

只是当时的我觉着,他有些奇怪。因为我当时看的出,他走路轻飘飘的,这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在走路,而且像他这么大年纪的人,也不应该走的这么快。

在我思索的一瞬间,他又走近了一些。这下,我看的更清了,他的两只袖筒一直处在漂浮的状态,好像没有胳膊,但是我仔细看了看他的两只袖筒,不但胳膊在,两只手也在。如果这样都能给人一种漂浮的感觉,那就显得很奇怪了。

我的眼睛盯着他的一只胳膊,朝下方移了移,移到了地面上,我看到,他的两只脚并没有踏在地上,而是一直悬在空中,脚掌离地面,差不多三五厘米的距离。

啊,他竟然整个人一直处在漂浮的状态,怪不得整个人看上去轻飘飘的。

但是这在当时的我看来,很是惊讶。就在我惊讶的一瞬间,他从我的左侧擦身而过,我还感觉到了一股的风,但是那股风却无比的阴冷。

我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回头朝后看了看,只见他轻飘飘地飘远了,消失在了夜色中。

农村的夜,总是很静的。过了没多久,我听到了村里人的哭喊声,那声音撕心裂肺,那声音肝肠寸断。

我现在回想起来,我当天夜里所处的位置,背后是正西方,那是死了的人赶着去投胎的方向。

第二天,村里消息传开了,那个老好人死了,死在了深夜。

我把我当天夜里遇见的事儿,讲给我爸爸听,他轻轻抚摸了下我的脑袋,表示不信。我讲给我的同学们听,他们也不信。

哦,对了,我又想起来一件事儿来,那件事儿发生在我读小学二年级的冬天。

那一年,我八岁。那个冬天,特别的寒冷。

生活在现在的小孩子,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寒冷了。现在的冬天,比那个时候的冬天要温暖的多。

那个时候的冬天真心的冷,冷到冬风冻烂了你的手、冷到白雪遮盖了你的脚、冷到干燥的空气冻裂了你的唇、冷到每天的二十四小时对于我都是一种煎熬。

在我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学校的老师已经开始让我们上早自习了。

早自习的意思就是早读,就是天还没亮,就要起床,走到学校的教室里,坐下来高声的朗读书本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文字。

我记忆中的那个小学已经模糊,只记得它好像是用矮矮的砖头块堆起包裹着的几间红砖绿瓦的房子。

冬天的早读,依旧继续。

每天天还没有亮,顶着严冬,八岁的我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出来,穿着黑色的高筒胶鞋,在堆积的老厚老厚的皑皑白雪中,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穿高筒胶鞋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冰冷的雪渗进自己的脚里,冻烂脚趾头。

全村的路上都没有路灯,如果天上没有星星,整个人感觉都像是被黑夜给吞噬了一样,在寒冷的天气下,恐怖而又阴森。

我走到一处青瓦墙的时候,我看到了墙根躺了一个人。一个穿着一身黑漆漆的衣服的人,躺在一堆白雪上面,一动不动,睡得很安详。

只是他的头上并没有飘着雪花,因为那个时候,雪已经停了。

如果你读过我另一篇描述我童年的故事《转校生》的话,那么你对童年的我,应该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我在《转校生》中描述到:我讨厌学校,讨厌学习。我总是坐在教室门口第一排的位置,只是为了放学后,能够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教室,离开学校。

那个时候的我喜欢天空,喜欢小鸟。我渴望像它们一样可以在天空中飞来飞去。

当我看到一个在寒冷的冬夜,躺在皑皑白雪上睡的很安详的人的时候,我的兴趣,顿时上来了。

你们说我是皮孩子,就当我是皮孩子吧;你们说我坏,就当我坏吧。我当时随手在地上,揉起了一个结结实实的雪团,朝那个熟睡的人身上砸了过去。

那个人还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冰冷的小手,强忍着冬天的寒冷,又揉起了一个比刚才那个更大更结实的雪球,朝着那个人身上砸了过去,我听到“噗”的一声,雪球碎了,但是那个人还是一动不动,没有醒来。

我当时很奇怪,一个人在寒冷的冬夜,穿着一身单薄的衣服,躺在雪地上,在没有棉被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会睡得着,而且睡得这么死,砸都砸不醒。

我对那个躺在雪地上的人的兴趣更大了。

我走进了一步,靠近了他。

当我靠近他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无比的寒冷。但是这个寒冷又跟冬天的寒冷有所不同,按照现在这个年纪的我的想法来说,应该换做阴森更加的恰当,只是当时的我脑海中,还没有这个词汇。

我抵挡不住他所散发的寒冷,走开了,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学校的教室,在冬天,就像是一个大暖炉,当同班的同学陆陆续续都走到教室里之后,这个大暖炉,将会温暖每一个学生冰冷的身体。

我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我的理由很简单,只是为了放学后,能够以最快的速度从后门离开教室,离开学校。

我现在回想起来,我所坐的最后一排,应该是整个教室的第七排。

我前排右侧的同学叫做周东亚,当我抬头看到他背影的时候,我的兴趣又来了。

因为他家在我家的附近,我们两个去学校,几乎走的是同一条路,而那个躺在雪地上睡觉的人,我想他也一定看到了。

我趁着老师不在,拿起圆珠笔捅了捅他的后背,他扭头朝后向我看了过来。

“怎么了?”他问。

“你今天上学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躺在雪上面,睡觉的人?”

“我没看到啊。怎么了?”

“你怎么会没看到呢?就在周贝贝她奶奶家的院墙外面。”

周东亚摇了摇头,还是说了句:“没看到。”

然后我就把我那天早上所遇见的那一幕告诉了他,但是我看得出来,他不相信。包括他的同桌,以及我的同桌,他们两个也不相信。

早自习放学之后,我叫住了周东亚,我要让他跟我一起,我要亲眼带他去看看。

我要证明给他看,我没有撒谎。

当我们两个一起走到周贝贝奶奶家的院墙旁边的时候,我没有看到那个躺在雪地上的人,我想他已经醒来走开了。我转念又一想,雪早就停了,他躺过的地方,应该留有躺过的痕迹,我推着周东亚走近了看,地上很平整,没有一丝被踩踏过的痕迹。

我嘟了嘟嘴,失望地离开了。

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当时周东亚看我的那个眼神。他的眼神在说:你欺骗了我。

在同一个地方,同一院墙外面的雪地上,躺了一个熟睡的砸不醒的人。从这里路过的人那么多,却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他。但是当我再经过这个地方的时候,那个躺着睡觉的人已经不存在了,而且在他躺过的地方,竟然看不出一丝被踩踏过的痕迹。

是否真的有一个人曾在一个冰雪覆盖的深夜,躺在一处院墙外,静静地睡了一夜呢?不得而知。

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当时的我确实是看见了。

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了,其他人都没看见,并且等我再次路过的时候,并没有留下躺过的痕迹,那么这件事就显得更加的诡异跟恐怖了。

但是这些都不是对我来说最恐怖的事情。

那么,什么才是对我来说,比较恐怖的事情呢?答案是:我拥有第六感。

什么是第六感呢?

第六感简单地说,就是一个人在某一瞬间,能预知将要发生的事情。

比方说:

曾经做过一些梦,梦境果然真的发生了。

曾经到过一个新地方,发现那里的景物都是熟悉的,但从前未涉足过此地。

在别人正要开口说话之前,常知道他要说什么。

在电话铃响之前,能预知它就要响。

曾经想到一个很久未见的人,果然在两天内就与他相遇了。

曾经想到一些生理反应,如窒息感,全身乏力等,不久就发生了灾祸。

有些读者可能会说:拥有第六感是好事儿啊。比如预知彩票中奖号码,买了之后就中奖了。比如预知不远处的地上有一沓钱,捡了之后就成了自己的了。

对于这类的读者,我只能回报你们一个笑,苦笑。

我先给你们讲述一个发生在我身上,关于第六感的事儿吧。

事情同样是发生在我上小学二年级的那一年。那一年,我们县城连续下了好些天的暴雨,我们小村庄也没能幸免。

那个时候,我们那边庄稼地里挨家挨户的都还种着棉花,每株棉花都长有一米多高,顶部结了满满的苦涩味儿的青色棉花桃儿。

就在这个时候,暴雨源源不断地从天上降落了下来,填充了我们县城的整个庄稼地。那一株株的棉花,因为被暴雨的拍击打压,终于坚持不住,倒下了,倒在了雨水里。

雨水把整条河都给填满了,雨水从河里浸出了河面,淹没了河面上一条条的小路,只是勉强可以看得到浸泡在雨水中的路面。

有那么一条路,我每天上课下课都会经过。路的两边是两处大深坑,这条小路从深坑的中间穿插而过。

深坑已经被暴雨给填满,雨水已经浸泡在了这条小路上。

在这个时候,再大胆的人,也不敢一个人孤零零地从路的这头走到路的那头。因为可能一个不小心,不是左边的深坑吞噬了你,就是右边的深坑吞噬了你。你走在这条小路上,就像是走在刀尖儿上,令你心惊胆战。

所以在这段时间,我上课下课都不再是一个人,而是跟一个叫做周子泰的同学暂时组到了一块。

这天已经不知到是暴雨的第十天,还是第十一天了,我们两个上学走到这条小路的时候,我突然有种预感,接下来周子泰将要出事,他将失足掉进左边的深坑里。

也许是因为我压根儿就没把这个预感当真,我也就没把这它告诉周子泰。

我只是告诉周子泰,让他走这条路的时候小心一些。

我走在前面,周子泰走在后面,当我刚走到路中间稍微靠前一些的地方,我听到了一阵“噗通”的声音,跟着就是周子泰呼喊“救命”的声音。

我傻眼了,我没想到我的预感成真了,周子泰竟然真的出了事儿。

我不会游泳,我就站在路的中间,两边都是水,头顶还下着暴雨的路中间,跟着周子泰一起喊着救命。

暴雨的啪啪声,把我和周子泰的声音遮掩了起来。

还好我看到前方不远处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人,我就扯着嗓子对他喊着救命,手里也不知道比划着什么,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见。

还好他好像是发现了我的异常,朝着我走了过来。

当他把周子泰打捞起来的时候,周子泰已经停止了呼吸。

周子泰本可以不死的,因为我的不警示,害的周子泰丢掉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每天深夜,我闭上眼睛,都能够看到周子泰的那张脸,和他那双看向我,求生的眼神。

那张脸在我闭起眼睛的深夜里,显得无比的清晰;那双眼睛,也显得无比的绝望。

我为此自责,为此流过眼泪。

我痛恨了我拥有的预知能力,我痛恨了我的第六感。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有人能够把它从我的身上给取走,什么预知能力,什么第六感,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于是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为我拥有第六感而痛苦。

直到我遇到一个老头儿之后,我才结束了这种痛苦,但是那老头儿却又给了我另外一种痛苦。严格的说,那应该不能叫做痛苦,而应该叫做恐怖。

在我们村子的东南方向,有大一片的柿子林,柿子林里结满了柿子。

在柿子熟了的时候,顽皮的我有很大部分的时间,都会到柿子林里去偷柿子。

一天.我在偷完柿子回来的路上,在柿子林的不远处的一个地方,看到了一个放羊的老头儿。

放羊的老头儿只放两只羊,一只通体白色的白羊,一只通体黑色的黑羊。

我当时有种感觉,这老头儿不是一般人,像是一个神仙。这种感觉,也许又是来自于我的第六感吧。

当我有了这种感觉之后,我就朝着那个老头儿走了过去。但是我不敢靠近他,我就在他不远处的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看着他放羊。

但是他却从不看我一眼,就当我不存在一样,他的眼睛里只有他的那两只羊和地上的青草。

我就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看看他的羊,就这样看了大概有一堂课的时间,他仍旧是没看我一眼,也没当我存在过。

他的这种表现,勾起了我的兴趣,此时我也已经按耐不住了性子。我决定我要主动出击了。

我首先扔了一个柿子给他,扔在了他的胸前。但是他的眼神里还是只有他的两只羊跟那片青草。

我决定主动开口跟他说话。

我说:“柿子,我摘的,很好吃,我请你吃。”

他终于朝我这边看了看,并报以微笑,一个看起来很高深,很深邃的微笑。

“你为什么请我吃柿子啊?”他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们可能会成为朋友。”我故作大人的说。

他听完之后,呵呵呵地笑了起来。我看得出,他是在笑我的天真。

他没再说什么,而是吃起了我扔给他的柿子。

他吃完了之后,我问他:“好不好吃啊?”

他又报以微笑地点了点头。

我看他点头,我觉得很开心,开心的原因,也许是因为他认可了我的柿子。跟着,我笑着,又扔给了他一个柿子。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高深的摇了摇头,又吃起了柿子。

他吃完了之后,我准备再扔给他一个,他却摆了摆手,说:“我吃饱了。”

我说:“没关系,你可以带回家吃。”

他又一次的摆了摆手。

他开始仔细地盯着我看,我当时只觉得,他看得我很不舒服。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向我问道:“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呀?”

“你都可以帮我什么呀?”我一脸天真的问。

“我可以帮你实现很多东西。”他说完又是一个高深的笑。

“那你就把我的一种感觉拿走吧。”我当时还不知道有第六感这个词汇。

“什么感觉啊?”他问。

“就是突然就会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事儿的那种感觉。”

“哦!”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你不后悔?”他跟着问我。

“不后悔。”我坚决地说。

他又开始盯着我看了,大约足足看了有三分钟的时间。

他突然给我扔过来了一小瓶水,那瓶子很小,就像是电视剧里面放着毒药,解药的那种小瓶子。

他说:“你喝了它,喝了它就没事了。”

于是我就把那一小瓶水给喝了,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当初为什么那么相信那个老头儿。

我喝了那瓶水之后就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黑,我发现我躺在自家屋子里的床上。

我下了窗,来到了厨房。我妈妈此时正在厨房里做着饭。

她看了看我,问:“你醒啦?”

我点了点头,说:“嗯,醒了。”

然后,我问:“妈,我怎么会躺在床上?”

“哦,你在门口睡着了,你爸就把你抱到了床上。”

“我爸呢?”

“去地里了。应该快回来了。”

我到现在都没弄明白,我当时是怎么从那片柿子林回来的,我猜测,应该是那个老头儿把我送回来的吧。

但是他又是怎么知道我家在哪的呢?

从此之后,我没有再见过那个老头儿。在柿子林外面见到他的那次,成了见过他的第一次,也是见过他的最后一次。

不过从那之后,我确实没再预感到过什么,他的那瓶水,确实把我的第六感,从我的身体内给拿走了。

后来,我长大了,读的书多了,对第六感有了更深层次的一些了解。

书上说:第六感是常人的感官天生功能。每个人都与生俱来具有第六感!

如果真的如书上所说,每个人与生俱来都具有第六感的话,那么我和你们相比,肯定少了些什么。

一个人比常人多点什么,并不可怕,现在医学业这么发达,多的这点儿东西,通常情况下都可以拿掉。

但是一个人如果比常人少了某些东西的话,那么这就是一个很深邃的问题了。因为你不知道,自己少了某些东西之后,还算不算是正常人。你更不知道,某些你意想不到的灾难,会在你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因为你身上少了某些东西,而突然降临到你的头上。特别是像第六感这种很虚无的东西。

而我身上,与你们相比,少了一个第六感。我不敢再往深处想去,想象只会让我觉得更加的恐怖。

故事真实度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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