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桥上锁灵花

奈何桥上锁灵花情人节这天,叶露收到一束没有署名的红玫瑰。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花是谁送的。下了夜班,叶露捧着玫瑰走到“筷子弄”弄口。这条弄堂不仅像筷子一样细长,而且灯光昏暗,但这是回家的必经之路,她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叶露正走着,忽然听到后面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她不敢回头,只是加快了步伐。可后面的脚步声也是,鬼段子分享:她在看恐怖片,隔壁忽传来三下敲墙声,她吓一跳,是她邻居,他喜欢吓唬她,曾试过来电话扮鬼,她恼怒地敲墙报复。那边有回应,她觉他孩子气再也不理。半小时后敲墙声消失。第二天,警察在隔壁进出,他死在入屋强盗手里。她终明白那敲墙声意义。这夜她独自流泪,突然隔壁又传来三下敲墙声。您看懂了吗?更多精彩短篇鬼故事请随时关注 灵异鬼故事栏目!

情人节这天,叶露收到一束没有署名的红玫瑰。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花是谁送的。

下了夜班,叶露捧着玫瑰走到“筷子弄”弄口。这条弄堂不仅像筷子一样细长,而且灯光昏暗,但这是回家的必经之路,她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叶露正走着,忽然听到后面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她不敢回头,只是加快了步伐。可后面的脚步声也是紧追不舍,眼看就要追上她了。

叶露下意识将玫瑰花往后扔过去,只听一个声音惨叫着:“痛、痛,救命啊!”再一看,一个青年男子倒在地上,一脸痛苦。

叶露大着胆子走过去问他怎么了,男子惊恐地说:“别、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叶露正想继续追问,男子踉踉跄跄爬起来往弄口跑去。他临走时,恐惧地看了一眼叶露手里的玫瑰。叶露也低头看去,只见红玫瑰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黑玫瑰。她惊叫一声,把玫瑰扔在了地上,也往弄口跑去。

弄口闪着异样的红光,周围的景物也全变了样。左前方暗影里,有一条波光粼粼的黑红色小河,河边长满鲜红的花朵,那花没有叶子,只有火红色的花瓣盛开着。这时,花丛中走出一个穿大红色袍服的年轻女子,她指着小河和不远处的小桥,幽幽地念着:“忘川河,奈何桥,彼岸花......”

叶露见小桥边坐着个老婆婆在打瞌睡,不禁打了个寒战:难道是自己死了,来到了阴界?这老婆婆就是给人喝迷魂汤的孟婆?

叶露还没想明白,女子一甩长袖说:“你没死,是那玫瑰引你来救你丈夫的。”

叶露的丈夫秦明一年前不幸车祸亡故,为此她生了场大病,不久前才重新上班。女子领她走向河边:“你丈夫为了你,正在经受魂飞魄散的折磨,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

只见河中央浮着一只玫瑰花瓣做成的小船,上面躺着的男人,正是她日思夜想的亡夫秦明。

叶露流着泪喊着丈夫的名字,但秦明没有反应。女子说:“他听不见你的叫喊,你想救他,就得用这忘川河水,浇灌每一朵彼岸花。”

叶露连忙跑下河滩,用手舀水。但手指一接触到河水,就疼得她直打激灵。等她双手抬起时,河水早从指缝中流光了。叶露便趴到河滩上,双手撑地,头伸向河面,张开嘴使劲吸了一口河水,在嘴里含着,然后跑向一朵彼岸花,吐了下去......灌了几朵后,叶露的嘴已麻木,但只要看看丈夫的样子,她便用手掰开已无力张开的嘴巴,再把水吸进去......

等叶露强撑着浇完最后一朵彼岸花,她一下瘫在了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醒转,发现自己还是在筷子弄里,手里仍握着一束红玫瑰。叶露环顾四周,并无异状,难道刚才是自己做了个梦?但口中却真切地传来阵阵异味。

自此之后,叶露每次上下夜班都会带上这束红玫瑰,因为那个红袍女子再三交代,这束玫瑰是她的护身符。

这天半夜,叶露在家中睡得正香,突然被谁摇动了一下,她睁开眼睛,不禁大吃一惊:房间里竟灌满了滚滚浓烟。她连忙抓起床头柜上的红玫瑰,向大门口跑去,但熊熊大火已经封住了大门,她根本无法冲出去。叶露急坏了,高声呼救,但外面的世界已经被大火隔绝了。叶露绝望极了,她把玫瑰紧紧抱在胸前,只觉胸口一闷,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叶露醒过来时,已经躺在了医院里。旁边坐着一个男人,有点眼熟。叶露想了想,正是那晚在筷子弄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

男人见叶露醒来,显得很高兴,但又有点不好意思。他红着脸说:“我叫林子,那天......真是对不起。”他说昨天半夜时,忽然觉得心口一阵阵发痛,便爬起来上街走走,不想正好看到有房子着火了,他忙跑去救火。当时整幢房子已陷入了火海,他不知哪来的勇气,砸开玻璃窗跳进火海,救出了昏迷不醒的叶露......

叶露看见林子的手臂上缠着纱布,知道是救她受的伤,连连道谢。林子急忙摆手,突然他又说道:“发现你时,你胸前抱着一束枯萎的玫瑰,你这玫瑰真神啊!”说完,他把那束又变黑了的玫瑰交到她手中。

叶露看到玫瑰快要枯萎了,马上想起了秦明。她挣扎着爬起来,踉踉跄跄向筷子弄走去。

进了筷子弄,叶露把玫瑰抱在胸前闭目祷告,然后把玫瑰向前一扔,只感到身子一凉,她睁开眼睛,果真又来到了忘川河边。丈夫秦明躺在河边那块三生石上,石头上刻着四个鲜红的大字“早登彼岸”。

红袍女子站在花丛中,冷冷地说:“这次想救他,你必须要在一小时内,用自己的血和泪灌溉所有彼岸花,否则,你丈夫的魂魄将会灰飞烟灭。”

叶露看着全身已经焦黑的丈夫,一阵心疼,奋力咬破自己的手指。随着她不停地用血泪浇灌,秦明的形体慢慢变得正常起来。

这时,女子告诉叶露,她是彼岸花神,那玫瑰是阴间特有的“锁灵玫瑰”。那些不肯离开亲人,仍留在此岸的阴魂,把灵魂锁在玫瑰中,当思念阳间的亲人时,就把这玫瑰送到亲人手里。如果预感到亲人有难,锁灵玫瑰还会保护亲人,但自己会因此耗尽灵力。每次灵力受损,玫瑰就会变黑,甚至枯萎而死。

等浇灌完最后一朵花时,叶露失血过多,又一次失去了知觉。

过了很久,叶露隐隐听到林子在叫她,醒来一看,自己又回到了筷子弄。林子一路尾随,看到叶露没事,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刚才一下晕过去了。”突然,他惊骇地指着叶露手里的玫瑰,“这玫瑰怎么......”原来,叶露手中的玫瑰又一次焕发了生机。

叶露几天后就出院了。房子被大火吞没,叶露无家可归,林子便把她带到了自己的那幢二层老房。这里靠河临街,楼下是林子的花店和卧室,楼上则借给叶露暂住。

林子无微不至的关心,让叶露倍感温暖。渐渐地,叶露知道了林子的故事,他一度沉迷赌博,那天又赌输了,欠了别人一大笔钱。他经过筷子弄,看见了叶露,突发歹念,但反被叶露的玫瑰弄伤了。自此之后,他决定痛改前非,就开了家花店。林子感慨道:“多亏你和这束玫瑰,让我及时收手了。”他也知道叶露和秦明的事,劝叶露说,“你们都应该走出过去的阴影。你为他伤心,而他又牵挂着你,不去投胎转世,这对你对他都不好!”

叶露回到自己房里,捧着锁灵玫瑰,喃喃自语道:“明,你把自己的魂魄锁在玫瑰中,守护着我,岂不是太苦了吗......”

玫瑰叶片上竟慢慢涌出了水珠,像眼泪。叶露的眼泪也“啪嗒啪嗒”滴在花瓣上。

夜里,叶露在睡梦中,感到有人坐在她的床上,她睁开眼睛一看,是丈夫秦明正低头看着自己,脸上带着悲伤。叶露伸出手去,问:“明,是你吗?”她连忙按亮台灯起床,却不见了丈夫的影子。她走近那束锁灵玫瑰,玫瑰好好地插在花瓶里,但花瓣上已满是眼泪般的水滴。

几天后,叶露下班回家,一进门,林子就送上了一束七彩玫瑰,说:“这是我店里新到的七彩玫瑰,送给你。”然后,林子走向那束锁灵玫瑰,轻轻地说,“你放心吧,我会像你当初一样好好爱她、保护她的。”

这时,叶露看见,那束锁灵玫瑰从花瓶中冉冉升起,向着打开的窗口飞了出去。玫瑰飞出窗外,在溶溶的月光里,在徐徐的微风中,轻轻摇摆,好像在跟她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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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二原名朱志明,个子不算矮,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标准的国字脸上,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出一股子机灵劲儿。虽然他排行老二,因他前头有个姐姐没满月就夭折了,所以他在家中算是长子。

朱家从祖上起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自他这辈开始才陆陆续续有人走出村子。

朱老二17岁离家去当兵,据说当时他在他们村还是第一个考上高中的“高材生”。他不知从哪里听说当兵有饱饭吃,自个儿琢磨了好几宿,终于牙一咬心一横应征入伍了。

走那会儿,他娘才知晓老二真的去当兵了。娘哭闹了好一阵子,他当时就放了一句话:“等着瞧吧,我要让家里人都能吃上饱饭!”然后头也不回的跟部队走了。

他确实争气,在部队的第二个月胖了二十多斤,第三个月就开始往家里寄钱了。

第二年有了积蓄,阔气地给他爹买了一只手表。那个年代,手表在城里都算得上是奢侈品了,为此,他娘着实扬眉吐气了好一阵子,逢人就夸老二有出息。

他为人机灵,又肯吃苦,短短一年就当上了师长的通讯员,还光荣的入了党。师长看他聪明又好学,想推荐他去军校进修,他却想去开车。

当时驾驶员是个吃香的行业,他一直没忘记走的时候对家人的承诺,师长看他这般坚持,也就同意了。后来退伍转业,他被分配到公共汽车站,也就是现在的市公交公司,成了一名公交车驾驶员。

故事就从这里说起。

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朱老二收班后把售票员平安送回了家,又把车开到西山坡加满了油,看看表已经十点过了。

路上一个人影儿都没见着,虽说大热天的还有些闷热,但他的心情却像春天般乐开了花。

昨天开班会的时候,他被班长点明表扬了,对于一个才进车队几个月的新人来说,无疑是份长脸的荣誉。

朱老二边哼着小曲儿边慢悠悠地朝宿舍行驶着,过了西桥河,大约又行驶了五分钟,突然从前面跑出来一个人影,惊得他连忙踩住了刹车。

那人估计也早有准备,拉开一段距离,瞧着车停了,又立马赶到车门前敲了两下门,示意朱老二开车门。

外面黑漆漆一片,透过车上暗黄的灯,隐约看出那人应该是名女子。

朱老二心想,好家伙,一个女子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游荡,当下也忘了气她这么危险的拦车行为。

朱老二把车门打开。

一名长相清秀的年轻女孩,抿着一张薄薄的嘴唇,一对丹凤眼黯然无神,埋头正准备上车。朱老二连忙说道:“收班车,不营运。”

这是要让她下车的意思。那女子似乎没有听到,径直往里走,寻了个靠后门的座位坐下。

朱老二微微一顿,这算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得撵下去?

他直直盯着这姑娘,正想起身告诉她“公司规定收班车不能搭人”,但忽然发觉这姑娘脸色苍白,眉头紧锁,神情也恹恹的。

朱老二心里嘀咕,许是生病了,大晚上的一个姑娘家也不容易,罢了,就当是做回好事吧。

朱老二随即又坐下把车门合上,道:“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姑娘压根就没看他,眼睛一直飘向窗外,哑着嗓子有气无力的挤出了三个字:“终点站。”

朱老二当时驾驶的是1路车,往这方向走的终点站还在砖瓦厂上面。

朱老二心下腹议:得,我这可是在违反规定帮你,连声谢谢都没有。

到了目的地,刚停稳车把门打开,姑娘一个健步头也不回的就跑了下去,像是有恶人追她似的。

朱老二愣住了,呵,这可不像是个生病的!

朱老二一直当自己做了一件好事,直到第三天晌午。

朱老二跟几个同事凑一块儿吃着午饭,众人七嘴八舌地把龙门阵摆开了。

“嘿,听说了没,昨儿早上在西河桥下捞上来一具女尸!”

朱老二一听来了兴趣,凑得更近了,那人继续道:“我正巧路过,可是亲眼看到的哈。嚯,那阵势,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圈人,连警察都赶来了。啧啧,可惜咯,听说才二十来岁,有什么事想不开非要投河自杀呀,作孽哟。”

朱老二脑中闪过几个片段,西河桥,二十来岁的姑娘,前晚那人......

想到这,朱老二后背一凉,忙不迭的问:“是...是多久投的河?”

同事随口道:“我哪里知道,准是前天深夜了吧,桥上要是有人,早发现了。”

他头皮发麻,心里直嘀咕,这么巧,不会是撞鬼了吧?

后来大伙儿聊的什么,他也没心情听了,脑子里一直回想着前天晚上的事儿。那姑娘行为举止的确奇怪,前后就说了三个字,现在细想起来,“终点站”这字眼越发透着一股诡异劲儿。

当晚他辗转反侧,思量了很久,还是吃不准自己到底撞没撞鬼。这可不行,得把事情弄清楚了,不然心里像堵了块石头似的。

好不容易挨过一夜,一大早朱老二就出门买了这两天的报纸翻查,终于在日报上找到了这则新闻。一张黑白照醒目的印入他眼里,清秀的面孔上,薄薄的嘴唇紧闭着,脸一片苍白,整个人跟那天晚上乘坐他公交车的姑娘一个样。

朱老二脑袋嗡的一阵眩晕,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嘴里直哆嗦:“撞鬼了,我撞鬼了...”

一支洋枪队冲进大门,直捣京城,百姓纷纷逃难,一座见证了几百年繁华的大城几乎成了一座空城,再也没有往日的华丽,剩下的虽然有斑斓的珠宝,却显得那样沧桑。

清光绪26年,社会变革加速,列强入侵,一场祸患从此开始。

美国人乔治,是美军的一名军官,八国联军驻扎之后,乔治开始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目标就是刺杀义和团头目晁之冲。

晁之冲是义军分队的小头领,乔治进攻京城之初,偶然听说晁之冲身上有宝贝翡翠玉,只是这翡翠玉却并非翡翠色而是血红色,这也是传说翡翠玉异常离奇的原因之一,拥有它的人都会发家致富,这样的美梦自然能够吸引乔治这样的美国人。

相传,这块玉曾经收藏在圆明园,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之后,翡翠玉离奇不见踪影,原本认为是英法联军所截获,不想刚到京城却听说在晁之冲手中。

从此,乔治和晁之冲展开周旋,直到八国联军大破北京城。

“哥哥!守不住了,敌人武器好厉害!”一个年轻人向另一个中年人大喊。这个年轻人身体瘦小,手拿火枪,正在慌忙抵御洋人的进攻。

中年人满脸胡须,络腮胡子在他的脸上画满了沧桑,尤其是脸上的伤疤更为显眼。他就是晁之冲:“撤!撤出城门,回头再作周旋!~”

而那个年轻人是晁之冲的亲兄弟,晁青。两个人自小父母双亡,后来被农家抚养,参加了义和团。

“快,快,不要让他们逃走!”棕发碧眼的外国人指挥者军队,身穿美军官服饰,手握洋枪。

而他的军队所剩无几,大部分都是其他七国军队,其他军队已经开始抢钱抢粮,乔治的指挥似乎不起作用。最终,还是让晁氏兄弟逃走。

狡猾的乔治并不罢休,驻扎之后,开始派士兵打探晁之冲的下落。

在城郊的一座破庙里,晁青正在为晁之冲包扎伤口,晁之冲只有怒气,似乎并未感觉到伤口的痛,弟弟晁青眼神迷茫:“哥哥,你没事吧?”

然而,坐在地上的晁之冲却是奋力一脚踢在晁青的肚子上:“混蛋,你知道损失了多少弟兄!真没志气,就你挺不住?滚!快,快滚!”

“哥哥,事已至此,您就息怒。”晁青倒在地上迅速爬起来。

“滚!你这种鼠辈不配做我弟弟!”晁之冲依旧如此,火冒三丈。

晁青却转移话题:“那块翡翠玉,没丢吧?”

“干什么?这是国宝,你最好不要打这个主意!”

听哥哥如此说法,晁青立刻辩解:“不,不,哥哥误会了,我是怕它落入洋人之手。”

“哼,量你不敢,看你还有几分忠心,留下吧,如果你再敢加入华勇营,就再也不要见我,他日相遇,兵戈相见,我必会手刃你。”华勇营是那为洋人进攻京城带路的中国士兵。士兵军纪不正,糊里糊涂为洋人卖了命。

听此,晁青却大怒:“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也不知道那群人是干这些,既然你恨我,好啊,我不再见你,我走!我走!”转身迈向门口。

晁之冲想要拉他回来,结果伤口一阵疼痛,最终还是让他走了,晁之冲在破庙养伤,筹划着下一步该怎么走。他思索着,在心痛中思索,他是个爱国者,却也是个妥协着,他的弟弟晁青很不争气,有一次居然两人矛盾,晁青却用刀只想他,每当晁之冲想到此事,心中不免悲痛。

慢慢地,晁之冲累了,开始休息,边休息边思考晁青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之后带他去哪里,晁青比晁之冲年龄小7岁,可以说,他是看着弟弟长大的。

他掏出翡翠玉,看了几眼,便收好,睡下。

很快,夜半三更,月光被乌云掩盖,下起了雨。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出现在了破庙:“哥哥,弟弟对不起你,我不该离你而去!”

晁之冲睁开双眼,原本睡眼朦胧,看到晁青出现在眼前,他立刻精神抖擞:“算了,回来就好,我们等天亮就起程回山东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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