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而复得

尸而复得遗夫之物下课。”铃声刚响起,老师就冷漠地丢下两个字,转身出了教室。陶亮立刻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利剑一般的目光直逼米小露。其他学生也看向米小露,眼神轻蔑、冷漠,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仿佛随时都会把她绞成肉酱。早在上课前,陶亮就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他怀疑是米小露,更多精彩短篇鬼故事请随时关注 校园鬼故事栏目!

鬼段子分享:他跟她是青梅竹马,以为能携手看夕阳。 35岁上,她得了肺癌。拿着诊断书,哭了笑,笑了哭。不抽烟,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何以得了肺癌? 她来到他办公室,却看到他桌上一袋自己素日最爱吃的干果,旁边,放着个药瓶子,说明触目惊心。她流下泪来,红色。 三日后,她哭着为他点燃生日蜡烛,他不在。 她点燃了34根长蜡烛,一根短蜡烛,低笑道:你真是瘦了您看懂了吗?


遗夫之物

“下课。”

铃声刚响起,老师就冷漠地丢下两个字,转身出了教室。

陶亮立刻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利剑一般的目光直逼米小露。其他学生也看向米小露,眼神轻蔑、冷漠,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仿佛随时都会把她绞成肉酱。

早在上课前,陶亮就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他怀疑是米小露偷了。

米小露是班里最不受欢迎的女孩,同学们私下总悄悄议论,说她手脚不干净,自从她转来,三年四班就一直丢东西,每次都能从她那儿找回来。虽然米小露每次都努力解释,但事实摆在眼前,大家都不信她。

米小露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

同桌严雪正记笔记,手突然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瞥向米晓露。最近几天有很多事都不正常,尤其是米小露,她变得诡异又古怪,有人怀疑她偷东西,她也不辩解,只是一味地在练习本上写着画着,好像周围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而每次,米小露都姿势僵硬、表情凶狠地在练习本上反复写着同一句话:也许不是人拿的。

突然的举动吓得陶亮一个愣神,还没反应过来,米小露猛地从书包里抽出把刀,疯了一样砍在陶亮手上。

随着一声轻微的断响,半截血淋淋的手指掉在严雪怀里。

啊——

她尖叫起来。

周围忽然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严雪。

刚才严雪看见的恐怖一幕并没有发生,陶亮仍在拉扯米小露的书包带子,米小露也正看着严雪,头低垂,眼睛使劲往上瞟,要多吓人就多吓人。忽然,她勾唇一笑,转头死盯着陶亮,手慢慢伸向书包里……

严雪心底一沉,不顾一切地夺过书包,倒了个底朝天。只听“咣当”一声响,一把尖刀掉到了地上,一起掉出来的,还有……一截断指。

那是一截断了很久的指头,仿佛干枯的树枝。它掉到地上的瞬间立刻弹了起来,像只小白老鼠一样扭动着飞快地爬走了,转瞬间不见踪影。

除了严雪,没人看见。

谁在陷害谁

陶亮的手机没有丢,第二天就在自己枕头下找到了,连同一张写着“不要随便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别人书包里”的纸条。

当时,陶亮吓得脸色发白,一个劲儿大叫着,说米小露是鬼故事,现在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他会相信吗?毕竟是陶亮把手机放进米小露书包里,比用断指陷害米小露要可信得多。再说,林旭尧向来一本正经,不信荒诞怪异的鬼神之说。

思虑再三,严雪什么都没说。

临别时,林旭尧叮嘱严雪:“对了,东方胜和陶亮这俩小子心黑着呢,见谁不顺眼就整谁,你最好离他们远点。”

严雪勉强一笑,点头说:“我知道了。”

林旭尧走了,严雪却鬼使神差地跟踪着他。

陶亮、东方胜、林旭尧三人同住一间宿舍,关系一向很铁,她想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三人的关系变成这个样子。

在一处僻静的绿化带,林旭尧跟东方胜碰了面,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眼神很冷,皮笑肉不笑地打了声招呼。

“我听见你跟严雪说的话了。”东方胜说;“你给陶亮乱安罪名就算了,怎么还扯上我了?”

林旭尧冷笑:“扯上你怎么了?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是不是好东西不重要,你不觉得她看见了吗?”

林旭尧一愣:“看见什么?”

东方胜意味深长地笑了:“那截到处偷东西的手指头。”

游走在校园的断指

从什么时候起,简单的校园变得阴谋重重?严雪不知道,但她明白,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卷进了一个阴谋里。而这个阴谋针对的到底是谁,又为什么会出现,她却一无所知。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林旭尧和东方胜的谈话,那截每天在校园里到处晃荡的断指简直让她怀疑精神出了问题。

三年四班仍旧丢东西,各种各样,小到铅笔文具,大到复读机,手机之类,那截苍白的断指蹦蹦跳跳,快活地拖着它们塞进米小露书包里。它的动作很迅速,不注意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米小露的视线总是警惕地随着那截断指移动,有时伸出脚狠狠地踩它。

严雪很希望枯白的断指像只虫子一样被踩死,然而没有,米小露刚抬起脚,它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了,凑近米小露,蹦到她肩膀上。严雪仿佛看见它冷冷地笑了笑。尽管它只是一截断指。

后排的陶亮常呆呆地看着米小露,眼神木愣愣地。偶尔看见那截到处游走的断指,他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逃窜而去。

“米小露是鬼,她被附身了。”陶亮像魔怔了似的,不管看见谁都反复念叨这句话。但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班里的学生只以为他被上次米小露藏在书包里的刀吓坏了,因此时常讥笑他。

米小露蹲在地上,摆弄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物品,有铅笔头、报纸、转笔刀,以及一双崭新的鞋子。明显都是近段时间的丢失物品。米小露把它们排列成一个四肢扭曲,仰躺在地上的人形,左手有根指头齐根断去。

看见这一幕,严雪脑袋里瞬间蹦出一个名字——宋奇!

宋奇是三年四班的学生,同时也是林旭尧、东方胜、陶亮三人的室友。

宋奇的名声不是很好,班级传言他手脚不干净,常偷拿别人的物品。好几次,班里同学丢了东西,都在宋奇书包里找到了。每一回,宋奇都奋力解释,但没人信他。宋奇性情刚烈,一怒之下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持刀断指,疼得面容扭曲却一声不吭,只是冷冷地望着围在周围的同学,眼神像从地狱走出的复仇厉鬼。

当时包括严雪在内的数十名学生被吓得不轻,可谓记忆深刻。但宋奇已经死了。断指那晚,他半夜打开宿舍的窗户跳了下去。警方收尸时,宋奇少了根手指,到处翻遍了都找不到。

那夭起,宋奇两个字就成了三年四班的禁忌。据说他不见了的那根手指至今仍在校园里到处游走,抱着不为人知的目的,到处偷东西。虽然没有人看见过,但每隔一段时间,男生宿舍就会出现一个各种丢失物品摆成的人形,模样一如宋奇死的那天,连左手上少了一截手指的断痕都如出一辙。

传闻说,宋奇的怨念都在那截断指里。

你都做了什么

林旭尧走过去踢散了那诡异的人形缺了根指头的手,皱眉看着米小露,“你发什么神经?”

米小露抬起头,木然地说:“我怎么发神经了,这不是你期望看到的吗?告诉我这所学校的灵异故事,难道不是为了让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严雪惊呆了,莫非是林旭尧诱导米小露调查宋奇事件,结果引出了那截诡异的断指?不,从关于米小露的传言来看,更像是在做某种灵异试验时,意外地把不该出现在人间的东西带到了他们身边。

“你最好适可而止。”林旭尧刻意压低的声音隐含怒气,“我从来不信鬼神,没想到你会真的召唤出这种东西来。这只是一个意外。米小露,你最好快点送它回去,不然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我可不敢打包票。”

这时,东方胜忽然从暗处钻了出来:“是啊,米小露,你就快点把它送回去,林旭尧都急坏了。”

林旭尧沉默片刻,才说:“东方,你真以为有些事能神不知鬼不觉?”dash;—它或许是从宋奇坟墓里飘出来的。

男生宿舍楼的灯忽然都灭了。整栋宿舍楼就剩下林旭尧他们宿舍亮着灯。灯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像一只眨动的眼睛。窗户忽然开了,灯光照出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他爬上了窗台,一手抓着窗框,颤巍巍站在上面,似乎随时都会松手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是陶亮。妈的,这小子活腻了!”

林旭尧骂了一句,急忙冲向楼道方向,直奔楼上。东方胜却站着没动,眼神冷冷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错了,我跟你道歉,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该陷害你,不该拿了别人东西放到你书包里。”陶亮带着浓重哭腔的喊声回荡在夜色中,像葬礼上号丧的声音。他明显被某些事情吓坏了,一个人倘若心里有鬼,总会把一些事臆想得非常恐怖。

一分钟后,林旭尧的身影出现在窗户上。

陶亮的哭喊忽然顿住,他僵硬而缓慢地回头看了一眼,手一松,径直坠落。

“砰!”沉闷的落地声中带着绝望,震得严雪心脏都快跳出来了。陶亮倒在血泊中,眼睛睁得老大,面容扭曲,手脚微微抽搐。

东方胜的表现极其冷漠,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惨烈地景象,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当严雪极力稳住心情,准备拨打急救电话时,他却忽然转过头,不冷不热地来了句:“你觉得林旭尧是想救陶亮,还是想推他下去?”

严雪愣了下,反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东方胜看了眼宿舍,“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林旭尧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值得信任。”他说完这话,就转身走了,好像根本没看见垂死挣扎的陶亮。

这时,那截断指费力地从陶亮衣兜里钻出来,一眨眼就不见了。

再看四周,米小露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地上只剩下一个杂物堆砌成的残缺人形,组成它身体的各种物品在夜风中四散飞舞,仿佛真的具有生命一般。

不应该是这样的

陶亮没有死。从那么高摔下来能保住一条命,都说是奇迹,但也并非安然无恙,他进了重症监护室。更为离奇的是,他的左手少了截指头,掘地三尺也没找到。医生议论说,第一次看见有人跳楼能把手指头齐根折断,齐茬儿的断面看着简直像拿刀砍出来的。

周末,严雪去医院看陶亮,他像个死人似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胶管,却没有昏迷,而是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周围,仿佛病房里到处都是鬼魅。看得出来他很怕,但没办法逃,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转动自己的眼珠子,切实体会深陷恐惧之中无法挣脱的滋味。

当时,米小露也在,她隔着玻璃木然地看着里面的陶亮,低声说:“宋奇从来没想过报复,陶亮自己心里有鬼才会变成这样。”

严雪沉默。

每个做过亏心事的人心里都有鬼,包括她。当听说班里有个喜欢偷东西的男生时,她也曾跟着其他人一起批判——当着宋奇的面。他们一厢情愿地给他安置了罪名,快活地议论着宋奇的“龌龊”行为,丝毫没有顾虑过他是否真的无辜。dash;—是东方胜。

“为什么跟踪我?上次我和林旭尧同行,你也在跟踪。”严雪瞪着东方胜,目光里的警惕和探究意味很明显,还包含了“别对我撒谎”的警告。

“我只是想保护你。”东方胜语气很平静。

“保护?我有什么危险?”

“我觉得林旭尧可能会对你不利。”东方胜说,“老实说,我觉得宋奇的死并不是自杀,正常情况下,我不应该睡得那么沉,连开关窗户的声音都听不见。”

宿舍装的都是那种老式窗户,为了安全特意弄得很紧,开关时声音极大。

严雪咬唇:“这跟林旭尧有什么关系?”

东方胜叹了口气:“你难道还不明白?那晚,有人在水里下了安眠药,等其他人睡熟,打开窗户把宋奇扔了出去。”

“他为什么这么做?”严雪仍旧不肯相信。

“你啊,一直就是这么迟钝。”东方胜的声音里带了些微的苦涩,“同学三年,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们宿舍四个人都喜欢你吗?林旭尧不敢表白就算了,当初宋奇想跟你表白,他却联合陶亮陷害宋奇,让他没有资格开口。如今,他又想借这件事除掉陶亮。像他这种心态畸形的爱慕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对你痛下杀手。”

严雪顿时有种天崩地裂般绝望,她感到自己一直下坠,下坠,坠落向一片黑暗的深渊。陶亮上救护车前恢复了一瞬间的清醒,当时他握住严雪的手,说出了“我喜欢你”这四个字,她以为那只是一句神志不清的胡话,没有多想,没想到竟是真的。

但严雪喜欢的人是林旭尧。她不是个随便托付感情的人,高一见过几次面对林旭尧产生了好感,高二远远观望了他整整一年,到今年升入高三,才真正完全倾心。而现在,东方胜的一番话无疑是在告诉她,这三年的时光被辜负了。

她的爱情,所托非人。

为什么会这样?

它想回来

课间休息,教室里只有米小露、林旭尧、东方胜,以及严雪四个人。

米小露趴在桌子上快活地哼着歌,用红色圆珠笔在练习本上画下一个扭曲的人形,缺了根指头的手刺得人眼疼。而那截枯白的断指就老实地呆在她左手边,米小露似乎不厌恶它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狠狠踩它,或是粗暴地扫飞它。突然转变态度说明了什么?她已经被宋奇的怨气控制?

“你知道吗?”米小露忽然转过头对严雪说,“想要一个死人回来,就必须为灵魂寻找一个容器。虽然它总认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用,到处找来塞给我,期望我为它无处安置的灵魂制造一个容身之所,但是只用那些遗失物品的话,根本办不到。”

“你在说什么?”严雪没能立刻理解这些话的意思,只是莫名感到一股骇人的阴冷从心底蔓延开来。

米小露诡异地笑了笑,嘴一张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它想回来。”

短短四个字,立刻叫严雪明白了一件事,那截到处偷东西,摆成自己死前模样的断指想为自己制造一个身体,以便归来。其实和复仇无关,但这更可怕,尤其在她完全不知道如何阻止和逃脱的时候。

严雪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陶亮的身影刚好被湖畔的柳树挡住,月光下,她只看见神色冷漠的东方胜,他似乎抱起了什么东西扔进了湖里。

一口气跑到男生宿舍楼下,严雪才停住脚步。

那里聚集了很多学生,个个沉着脸,面无表情。当然,林旭尧也在。学生们围成半圆,用暗淡的双眼看着中间提刀微笑的米小露。刀子折射着月光,森寒逗人。每个人都安静的诡异,即使米小露提刀砍翻了一名女生,他们也没有任何人逃跑,甚至尖叫。

严雪忽然想到宋奇断指的那天。

那时,班里混乱极了,女生们的惊叫声尖利刺耳。宋奇却一声不吭,只定定望向严雪座位所在的方向。

严雪至今仍记得,那是一双多么渴望被信任的眼睛。

但那个时候,没有任何人给予他信任。他们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像刀子一样,冰冷而锋利。就像现在,他们看着米小露慢条斯理切断倒在地上的女生的肌肉、筋脉,砍下她整条胳膊。

那截断指快活地蹦了出来,捡起血淋淋的胳膊,似乎在比划是否合身一样摆弄起来。

最后的愿望

严雪是在宿舍里醒来的。

窗户开着,阳光暖暖地照在脸上,整个世界一片明亮。

当时,米小露正往上铺扔行李,低头看见她醒了,就说:“从今天开始我睡你上铺,原来宿舍的那帮女生太胆小了,宁愿三个人挤一个上下铺,也要给我单独让出来一张双层床。看她们有点可怜,所以我换宿舍了。对了,你们宿舍的人挺好说话,我来的时候她们把铺位都收拾空了,随便我挑。”

严雪默默地看了一眼对面铺位,两个女生抱在一起,脸色有点发白,但神情挺激动,仿佛庆幸她们还活着。

严雪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没有伤口。

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米小露扔过来一把刀,一把皱巴巴的纸扎刀:“昨天你的脖子把我的刀弄坏了,抽空给我糊好。真是的,本来想试试拼活人尸,看死人还魂有没有效,结果白浪费我好几天时间。幸好发现更好玩的事情值得我研究下去,不然又要转学了。”

严雪沉默,有很多话想说,但不知道说什么,所以她选择了安静地听着米小露讲述:

东方胜永远睡着了。他看严雪倒下后,他用刀割了脖子,本来不该有事,但他就是不醒,可能他自己已经根本不想醒过来了。

米小露正絮絮叨叨地说着,一阵敲门声忽然响起,陶亮和林旭尧来了。

两个女生如获大赦,趁门开的瞬间逃了出去。

因为米小露说怕吵,她们硬是忍着想逃跑的冲动,到现在都没敢去开门,生怕制造出一点噪音。尽管米小露自己一直说个不停。

对于陶亮的到来,小露无比热情,甚至有几分殷勤的昧道。但陶亮好像有点烦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坐了一会儿,似乎无话可说。陶亮显得有点不自在,起身要走,林旭尧喊住了他:“喂,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陶亮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抛下一句:“严雪,我喜欢你。”

“宋奇?”严雪怔了怔。

陶亮依然没回头,脚步顿了顿,仍旧向前。

林旭尧显得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是他?”

严雪想了想:“可能因为我们经历过同样的心情。”

濒临死亡的那一刻,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告诉林旭尧,她喜欢他。无论是现在,还是那种“过去式”的喜欢,她都想把它正大光明的展现在阳光下,趁还活着的时候。

米小露下楼去追陶亮了,看来她所谓的“更好玩的事情”,就是指陶亮。

临走前,林旭尧问了一个严雪也想问了很久的问题,对米小露说:“你为什么喜欢研究这些事情?”

米小露回头,给了他们一个露出满嘴牙齿的夸张笑容:“不为什么,喜欢而已。就像有人爱好奢侈品,有人喜欢梳妆打扮。”

喜欢而已,一句最简单的话,有时却成为人生最大的阻碍和难关。

因为在肆虐的青春里,成长总是需要付出代价。

回不去的曾经

“你干什么!住手啊!”严雪冲了上去,想夺米小露手里的刀。

米小露轻易闪开了,她面带微笑看着严雪,手指竖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别吵,我在帮宋奇的忙。我得给他做一具身体,用活人的肉。这样,他才能回来。,”

“不可能回来的,他已经死了!”严雪大喊。

这喊声让林旭尧神色一震,眼睛忽然恢复了光彩,他走过去握住了米小露拿刀的手,轻声说:“她说的没错,放弃吧。用这种办法回来,只会让宋奇失去更重要的东西。”

米小露怔了怔:“我这样帮他,难道不对吗?”

林旭尧叹了口气:“没有不对,只是你还不知道他为什么想回来。你要是知道的话,就会明白,如果用严雪不认可的方式,一切就都失去了意义。”

话刚说完,林旭尧忽然被人撞翻在地,连带米小露也摔了出去,倒下去的时刻,她握在手里的刀被夺了去。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严雪一声惊叫。循声望去,骇然看见东方胜持刀抵住了严雪的脖子。dash;—陶亮。

奇怪,他不是应该在重症监护室吗?

一阵风吹过,血腥的景象消失了,似乎一切化成灰,悄声散去。

★《布宫号》提醒您:民俗信仰仅供参考,请勿过度迷信!

本文经用户投稿或网站收集转载,如有侵权请联系本站。

发表评论

0条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