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魂梳

断魂梳一、梳在手,诡森森这是把银白色的梳子,梳柄雕着诡异的图纹。它叫断魂梳,相传是一个痴情男人的魂魄所变,用它梳头,可以拴住心上人的心。你喜欢就拿去,算老同学的纪念!”小柔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银梳,面前忽然有人在说话。抬头一看,摊主竟是她以前的同学韩松。小柔愣了愣,还是抵不过,更多精彩短篇鬼故事请随时关注 校园鬼故事栏目!

鬼段子分享:一条母狗带着小狗过马路。小狗不慎被车撞死。母狗绕着小狗哭泣,被另一辆车撞死。有人感怀其母子情深,将两狗并埋于路旁。两民工馋食,偷偷将母狗挖出,煮食。食毕,想起狂犬病,惴惴不安。夜半,一民工突然梦魇,大叫着从床上坐起。另一民工以为他狂犬病发作,恐伤及自己,遂抓起菜刀将其杀死。您看懂了吗?


一、梳在手,诡森森

这是把银白色的梳子,梳柄雕着诡异的图纹。

“它叫断魂梳,相传是一个痴情男人的魂魄所变,用它梳头,可以拴住心上人的心。你喜欢就拿去,算老同学的纪念!”小柔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银梳,面前忽然有人在说话。抬头一看,摊主竟是她以前的同学韩松。小柔愣了愣,还是抵不过银梳的诱惑,轻轻说了声“谢谢”。从旁边摊位走过来的秦田,见状欲言又止,微微皱了皱眉。望着如获至宝的小柔,韩松的眼里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影……

从街上回到学校,天已经黑了。

“有白马王子陪着逛街,这个周末爽吧?”小柔刚走进寝室,室友韩梅就开始了嘀咕。小柔微笑不答,拿出银梳对着镜子梳起头来。韩梅羡慕加妒忌,咬着牙暗忖:“美事不过三,等着瞧!”

到了周三,秦田果然没来上课。一周后,秦田还是没有出现,韩梅心里不禁打起了小鼓。

这天晚上,小柔没去上晚自习,一个人坐在寝室里,对着镜子闷闷地梳头。

“别梳了,秦田又看不到。”韩梅忽然悄无声息地站在背后。小柔缓缓转过头,目光冷得冰人。韩梅打了个冷噤,自讨没趣地闭了嘴。

沙沙……深夜,寝室里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韩梅被惊醒,见小柔仍坐在电脑桌前梳头。小柔忽然转过头,目光呆滞地看着韩梅。韩梅心里发毛,一把扯过被子,紧紧蒙住了头。

第二天,韩梅一觉醒来,小柔还是坐在电脑桌前。韩梅心一紧,问:“起这么早?”

又过了两天后,秦田一脸憔悴的回到了学校,变得沉默寡言。韩梅看得心中狐疑,小柔也没有因此开心起来,还是经常一个人躲在寝室里,闷闷不乐地对镜梳头。

这天早上,韩梅起床,小柔仍在蒙头大睡。韩梅走到门口时,小柔冷不丁咳嗽了一声。韩梅愣了愣,转身一看,吓得瞪大了双眼。

小柔狐疑地拿起镜子,镜子里赫然出现了一张焦黑起皱的脸,用手一摸,一阵火烧般的灼痛。镜子哐啷掉地,摔了个粉碎。

韩梅惊恐不安地走到床前,问:“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出去,出去啊!”小柔冲着韩梅歇斯底里地大吼。韩梅吓得心突突乱跳,慌乱地奔了出去。

上午,小柔没来上课。吃过中饭后,韩梅回到了寝室。刚跨进门口,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却见小柔床前堆着一滩污垢,中间还混着不少黑色血块。再看小柔的床上,被窝高高隆起。

韩梅走近叫了一声,没有回应。怔立片刻,捏住被窝一角一掀——被窝里横着一个枕头、一件睡衣、还有一堆乱发。

呜呜……头发忽然在颤抖低鸣,看得韩梅头皮一阵发麻,等到头发静止不动,硬着头皮拨弄了一下,却拨出了小柔的手机。拿起一看,上面有条刚进来的短信:断魂梳,梳不得;梳一梳,断了魂。

转头望向电脑桌,那把银梳歪斜地搁在键盘上。韩梅心念一动,放下手机走到了电脑桌前。

端详了一会儿,梳子好象动了一下,再看,又似乎没动。手慢慢伸过去,立刻噌地缩了回去。歪躺在键盘上的梳子,竟慢慢的在伸直、昂起,顶端一只小眼猝然睁开,泛着诡异幽光……这分明是一条弓着身子的银白色毛毛虫,身下长满了细细的长腿。爬到电脑桌边缘的时候,毛毛虫突然掉了下来,刚好落在她的脚背上。

韩梅抬脚一阵猛甩,毛毛虫非但没有甩脱,而且继续往前蠕动,爬上脚腕,钻进裤管……

三、黄泉街,黑殡车

韩梅不得已,只得弯腰挽起裤管,忍着巨大的恐惧,颤手捉住已经爬到小腿的毛毛虫,用力朝窗外扔了出去,随即两腿一软,“扑通”跌坐在地上。

一个黑影忽然慢慢延伸到面前,猛抬头,却见舍监站在门口,冷着脸问:“怎么回事?”

“摔、摔了一跤。”韩梅支吾着狼狈爬起。

舍监虽然一脸狐疑,终于还是走了。

“小柔哪去了?为什么梳子变成了毛毛虫?难道梳子是成精的妖?”百思不得其解,韩梅回到小柔床前,拿起手机翻出了刚才那短信的发件人号码。回拨拨通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你还好么?”

慌乱的挂断,韩梅脑子里一阵翻江倒海:“怎么是他?”手机又在震动,进来了一条短信:“你身子不舒服么?”韩梅吓得手一哆嗦,一看发件人,却是秦田,急忙回复:“你在哪儿?”

“篮球场。”

韩梅放下手机,疾步走出寝室,直奔篮球场。找到秦田,韩梅开门见山道:“那把梳子哪买的?”

“小柔以前一个同学,叫韩松,这是他的手机号码。”

看了看秦田手机里的那个号码,韩梅的脸刷的白了:“这韩松是我哥,在医院里已经躺了两个多月,现在还没醒。不过刚才,他却给小柔发了条短信。”

秦田立刻拨通了韩松的号码:“你在哪儿?……好,我现在就来。”

“你哥说,他就在黄泉街上。”顿了顿,秦田又解释道,“就是我们学校前面那条街,你和小柔都是今年才转校过来,对这里还不熟。”/

“放开我!”韩梅吓得魂飞魄散。

四、我死了,Q活着

秦田放开手,脸上写满了诧异。韩梅回过神来重新凝视秦田,却看不出什么异样。纳闷的移开目光,韩梅望向了病房里。

病房里空无一人,问了医生才知道,韩松在两天前就死了。韩梅急忙给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她父亲。韩松确实死了,今天出殡。家里没通知她,是怕影响到她期末考试。走出医院,两人心里都压满了沉重的问号。快到学校门口时,秦田终于忍不住问:“你哥生的什么病?”

“两个月前的一天,我哥晚上回家闷闷不乐,借酒浇愁,结果一醉不醒……”

“为什么我发了小柔短信,却是你来见我?”

“小柔失踪了,手机还在寝室。”

秦田沉思片刻,叫韩梅先回校,然后转身狂奔而去。韩梅愕立当场,半晌才回过神,闷闷不乐地走回了学校。

下午,秦田没回学校。韩梅胡思乱想着,心里越发忐忑不安。

晚上,独自呆在寝室里,韩梅想再看看那条短信,可小柔的手机找不到了。无法入睡,索性打开了笔记本。登上QQ,韩松的QQ头像竟然亮着。韩梅木木的僵坐着,半晌才瑟缩着轻敲键盘:“你,是人是鬼?”

“我死了,Q活着,还对你设置了阴魂对其可见,所以你能看得见我上线。”

韩梅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定了定神,继续在键盘上敲打着:“小柔和秦田呢?”

“他们的消失对你有利,一个不值你妒,一个不值你爱。”

心中秘密骤然被揭,韩梅嘴角不自觉的在抽搐。韩松的QQ头像是个银白色的骷髅,让韩梅联想到了那条酷似银梳的毛毛虫,心尖忽然像被毒蝎蛰了一口:“那把银梳,难道是韩松的魂魄所变?可为什么又变成了一条毛毛虫呢?”

“你读好你的书,别牵扯进这个复杂的感情漩涡。”

韩梅心念一动,将鼠标箭头移到韩松的QQ头像上,显出的小窗口里,显示的地址分明和她是一个城市。韩梅颤手码了一行字:“你在碧落网吧里?”曾听秦田说,碧落网吧是黄泉街上唯一的一家网吧,她以前还和小柔跟着秦田去过。韩松没有回复,头像立刻黑了下去。

坐着发了一会儿呆,韩梅忽觉背脊一阵发凉,不由自主的扭转头,只见小柔的床上,诡异的亮着一簇惨白幽光。

紧张的绞着十指,韩梅缓缓移动步子,盯着白光走了过去。

五、尸行街,诡迷离

分明就是那把银梳,静静躺在那堆乱发里,触手光滑微凉,竟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韩梅一把将银梳抓在手里,脸上泛起一抹异样的红晕:“这么好的一把梳子,怎么可能是我哥变的呢!”

藏好银梳,韩梅看了看时间,不到八点。趁着学校还没关门,她决定去一趟碧落网吧。

碧落网吧座落在黄泉街头一个偏僻的角落,里面灯火通明,已经客满。韩梅找到了网吧的网管,给他看了储存在手机里的韩松照片。

网管与韩松差不多年纪,见到照片,立刻皱了眉头。沉思片刻,抬起头,脸色忽然变了。韩梅吓了一跳,不由自主跟着瞟了过去。

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网吧门口,很快一闪即逝。

“秦田?”韩梅张大了嘴,顾不得向网管解释,疾步追了出去。

街上亮着昏黄的路灯,秦田就走在前面不远处。韩梅快要追上时,秦田蓦地站住,转身立定,慢慢抬起了头。

昏黄的灯光下,秦田一双圆睁的眼瞳里,透露着无限的愤怒。让韩梅神经近乎崩溃的不是秦田的眼睛,而是秦田微张的嘴里,往外挂着一簇乌黑的头发,长须似的垂满了胸前。

韩梅想歇斯底里的尖叫一声,可是喉咙里也像被缠进了无数的头发,竟发不出一丝的声音。惊魂未定,秦田的眼神忽然变得呆滞涣散,直愣愣地瞪着韩梅,随后,身子僵尸般直直栽倒,砰地砸在韩梅的脚下。

带着哭腔的尖叫声终于破喉而出,韩梅像袋鼠一样从秦田的身子上跳过,发狂似的直奔学校。dash;—秦田死了,死在黄泉街上,脖子缠满了女人的长发,似被活活勒死。回想着昨晚惊魂一幕,韩梅心中犯疑:“当时网管见到秦田的背影时,反应为什么那么惊恐?”

吃完中饭,韩梅又去了碧落网吧。(:

“秦田是我们网吧常客,一个月前患绝症死了。听说死后第二天,他的尸体不翼而飞。没想到昨晚……”答完韩梅的问题,网管叹了口气。

“昨晚的秦田,难道是一具行尸?”韩梅听得心乱如麻,怎么也理不出一个头绪。她离开网吧不久,韩松忽然诡魅般出现在网管身边,神情极其诡异。

六、断魂梳,梳不得

下午上了两节课后,韩梅收到了一条短信:“断魂梳晚上带出来,我在碧落网吧门口。”发件人,小柔。韩梅慌慌张张地收起手机,心突突乱跳。

晚上晚自习下课后,韩梅急匆匆的赶回寝室,取出了那把银梳。目注着梳柄上的图纹,正在凝神沉思,眼前蓦然一黑——停电了。

黑暗里,银梳泛着幽幽白光,上面图纹似乎显得更清晰了些。看了一会儿,韩梅感觉头晕沉沉,昏昏欲睡,忽见图纹上浮现出一个模糊的黑影。狐疑的抬起头,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突然大特写的伸在眼前。

韩梅吓得身子往后一仰,刚好倒在床上。吃力的昂起头,那张脸迅速摇摆着凑上前来,几乎贴上了她的脸颊,森寒的声音冰锥似的刺进她的耳朵:“断魂梳,梳不得……”说着,嘴角朝着两边一咧,一直咧到了耳根……眼前猝然一亮——电又来了。

灯光亮起,脸却消失了。韩梅翻身坐起,捂着失控狂跳的胸大口喘着气,脸上冷汗如注。

“是梦吗?难道这把梳子,真的是妖梳?”韩梅惊疑不定,决定再去一次碧落网吧。毕竟小柔是她的室友,就算变成了鬼,也不应该会对她怎样。

沐着凄清的月光走在黄泉街,一路看不到一个行人。碧落网吧很快近在眼前,里面黑漆漆一片,已经关了门。韩梅紧张的四下望了望,心头掠过一丝不祥的阴影。

嗡嗡……挂在胸前的手机在震动。拿起一看,进来了一条短信:“梳子带了没?”转头四顾,却不见小柔的身影。瞪着幽蓝的手机屏面,韩梅的手在微微颤抖,仿佛小柔那张焦黑起皱的脸就隐藏在手机屏幕里。身后有轻微的响动传来,高度紧张的韩梅立刻警觉,急忙转过身去。

一个黑影缓缓从路边的一棵大树下延伸出来。韩梅心里发慌,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树后的人慢慢走出,韩梅呆若木鸡。

七、诡虫围,魂惊飞

寝室的舍监面无表情的看着韩梅:“小柔是我送去的医院,回来后见你在寝室里表现异常,所以一直在注意你。昨晚,你又鬼:

“谁?”本就神经绷紧的韩梅被吓了一跳,连声音都变了调。没人回答,却响起了敲门声。

“是我,快开门。”见韩梅没有反应,敲门的人终于开口说话了。韩梅一怔,急忙避瘟似的绕开韩松的人头跑向门口。打开门,果然是寝室的舍监,手里还拿着扫帚与撮箕,撮箕里装满了从窗户上扫下的白色毛毛虫。

“刚才有人给门卫打了个电话……”舍监忽然停止了说话,目光惊悚的投向韩梅的身后。

韩梅一惊,神经再度绷紧。舍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拎着扫帚撮箕进了屋。韩梅不敢转身,依然僵立在门口,直到一股烧纸的味道钻入鼻孔,才战战兢兢转过身。

爬满毛毛虫的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只有一堆还在冒烟的纸灰,纸灰里还有许多被烧焦的毛毛虫尸骸。

“只是一个贴着照片、戴着发套、装满毛毛虫的纸人头,那人在电话里都对门卫说清楚了。”舍监拿扫帚将纸灰与虫骸扫进撮箕,直起身道,“学校都会查明的,放心休息吧。”

舍监走后,韩梅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的想着一个问题:“家里为什么骗我?我哥为什么又来吓我?”

第二天醒来,韩梅本想起床,想起是周六,又躺了下去,继续回想着昨晚的事,想着想着,想到了一个问题:“家里人可以骗我,医院怎么可能也来骗我?”韩梅一骨碌爬起,飞快的穿好衣服,顾不得洗脸刷牙,急匆匆赶往了医院。

经过仔细询问,那个病房里的确有个韩松在两天前死了,不过已经四十多岁。当时两人没问年龄,就搞出了一个误会。走出医院,韩梅立刻掏出手机拨打家里的电话。

“我哥明明没死,你们为什么骗我?”拨通后,因为激动,韩梅的声音有些嘶哑。

沉默了一阵,韩梅父亲在电话里叹了口气,终于说了开来……

九、噩梦醒,惊魂袭

挂掉手机,韩梅像噩梦初醒,冷汗湿透了衣背。刚想离开医院,又想起了小柔:“既然来了,该去看看她。”主意一定,转身走回了医院。

病房里,小柔插着输氧管静静的躺在床上,坐在床沿的秦田目光沉痛,喃喃自语着:“你放心,她和她哥一个德性,我已让她受了点惩戒……”忽听门口有异声,转头一看,韩梅的背影一闪即逝。

秦田皱了皱眉,随即释然:“知道了也好……”

韩梅心里像被无数的针头在刺,又疼又惊:“已让我受了点惩戒?难道一切的恶作剧都是秦田……?他不是死了吗?”正走在路上胡思乱想,身后响起刺耳的紧急刹车声。韩梅吓得一激灵,急忙让到了路边。回头一看,身后停着一辆大卡车。卡车司机从驾驶室里探出头来,朝着韩梅怒骂了一声,随即驾着卡车疾驰而去。

韩梅吐了口气,环顾四周,蓦然怔住。原来一路想着心事,竟走到了碧落网吧门口。碧落网吧的门上,还被贴上了工商行政局的封条。

“难道网吧违规,被工商局查封了?”韩梅皱着眉自言自语。

“不错。”身后忽然有人接话。

韩梅悚然转身,瞪着跟在她后面似笑非笑的秦田,嘴唇不停的哆嗦着,却吐不出一个字。

“你哥其实是碧落网吧的网管,而那所谓的网管是网吧老板的儿子,一个不务正业的浪荡子。”

“你怎么知道这些?碧落网吧又怎么被封?”

“碧落网吧超时经营,还接纳未成年人,早晚要被封。我早知道你哥是这里的网管,只是不知道他还是你哥。接下来,说说你吧。”秦田探手入怀,掏出了一只精致的红色小木盒。

韩梅猛退一步,眼神惊恐万状,仿佛看到了世上最恐怖的东西。秦田嘴角浮起一抹揶揄的冷笑,慢慢打开了小木盒。

一条硕大的白色毛毛虫在盒子里诡异的蠕动着,慢慢昂起了头,头上,一只黑色的小眼朝着韩梅射出了森寒的幽光。

一声脆响,小木盒迅速的合上了。韩梅面色惨白,惊恐不安的看着秦田。

“这就是你寄给小柔的生日礼物,虽没写寄件人,我已猜到是你,本想以牙还牙替小柔出口气,想想不好,第一次我将银梳换成毛毛虫,已吓得你够呛,第二次这个纸人头,怕把你吓出意外来,所以,我还是给门卫打了电话。”dash;—僵硬、惨白,一双眼睛贴着枯黄的头发,发紫的嘴唇张开着,伸着长长的舌头……

一片死寂的地下室,霎时被韩梅恐怖的尖叫声充斥,回音凄厉,不绝于耳。

十、罪难赎,情难了

尖叫过后,韩梅晕死过去,软软的瘫在地上。地下室又笼罩在死一般的寂静里……

韩梅醒来的时候,只觉头痛欲裂,旁边还有人在说话。

“那晚韩梅说你失踪后,我怀疑是韩松诈死搞出的阴谋,结果在网吧遇上了网吧老板的儿子,将我骗到他办公室后,出来几个打手打了我一顿。以为我已经被打昏,他就出来见刚刚赶来的韩梅,临走时往我嘴里塞了个假发套。我溜出网吧时,却被韩梅看到并追了出来,逼得我只好装死。”

“你都是为了我才遭这些罪,可是,你看我现在这脸……”

“我也好不了哪儿去。你们以为我失踪的那几天,我是看病去了,那时我的身上已经长满了这些酷似尸斑的东西。医生说这是罕见的皮肤病,很难去根。如此痛苦的活,不如一死。可我放不下你,所以又回来了……现在这样,也好。最浪漫的事,就是一起变老……”(:

秦田与小柔的声音。韩梅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白色里,身边坐着一个模糊的身影,细看却是学校的舍监。

“你晕倒在网吧的地下室里,你哥他、他吊死在你的身边。”

韩梅悚然一惊,转头四顾,发现病房里只有她一个病人,不由失声道,“小柔呢?刚才还听见她声音的,还有秦田……”

“专家的检测结果已经出来,银梳含有辐射能力很强的放射性物质,人接触后的症状是头发脱落、呕吐不止、皮肤起皱变黑等。现在,小柔已经转到治疗设备更先进的医院了。”

顿了顿,舍监指了指放在床边的一只小录音机道:“刚才你听到的只是录音,秦田故意录下,让我们明白了真相。他是为了配合公安的查案,才故意装死,其实一直在医院里陪小柔。这是在你哥遗体上发现的手机,里面有条没有发出去的短信。”

舍监离开后,韩梅颤手打开了短信:

“我在大学读无损探测专业时,和小柔是一对恋人。我参与了一次严重斗殴事件被开除,小柔因此转校,和恰好从别处转校过来的你成了同学。小柔移情秦田,我无法接受,一天骗父亲说,我失手杀死了你一个同学。那时我爸公司里一个也叫韩松的同事刚好患绝症住院,爸就让我故意喝醉酒跟着住院。后来我故意在那个韩松出殡之日给你们打了电话,以证实我的‘死’。借死逃罪,其实是我为后来想杀小柔做铺垫,因为你们都不会想到,死人也会杀人。”

“断魂梳是我编的名字,其实是从一家研究所里偷来的。我借一个朋友的摊位假扮摊主等了几天,终于等到了小柔。后来我又后悔了,就给小柔发了‘断魂梳梳不得’的短信……偷放射性物质,加害小柔,罪上加罪,我只有走这条路,也免得拖累爸。妹,忘记秦田吧,别学你糊涂的哥……”

手机脱手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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