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中怪谈之义眼

关中怪谈之义眼赌玉又称赌石头”,是一种古老的玉石材料的交易方式。人们可以出售玉石的原石,这时常人很难看出其中的含玉量,购买者在购买之前也不被允许将玉原石切开察看,购买者当购买后也可以以相同的方式继续对所购玉原石进行出售,所以这种独特的玉原石的交易方式被人们形象地称为赌玉&r,更多精彩短篇鬼故事请随时关注网站!

鬼段子分享:她和他牵手走在街上。“谁掉了钱?”她道。他捡起细看,是张酷似百元的冥币。他随手一扔,风把冥币吹到马路中。她惊道:“干嘛扔了?,明明是真的一百块钱呀”她快步走入路中,拾起钱向他摇手,开心道:“你看,我都说了是真钱啦!”一辆车急驰而来……血泊中,她手上拿着张已给鲜血染的红红的冥币。您看懂了吗?

赌玉又称“赌石头”,是一种古老的玉石材料的交易方式。人们可以出售玉石的原石,这时常人很难看出其中的含玉量,购买者在购买之前也不被允许将玉原石切开察看,购买者当购买后也可以以相同的方式继续对所购玉原石进行出售,所以这种独特的玉原石的交易方式被人们形象地称为“赌玉”。

话说民国年间,五爷的一位云南朋友开有一间玉器店,名曰“视石斋”,店主梁玉,是一位鉴玉高手,经他瞧过的石头,从来不会错。在云南一带,这梁玉连同他的“视石斋”就是玉石界的头一把交椅。那梁玉虽说专于辨玉、识玉,却不允许自己的儿子从事这个行业。在这个靠眼里混饭的行业,虽说祖传的技艺倒也不至于会有什么大的差错,但是总是有很大的风险在里面。因为“赌玉”行当里有一样规矩:买定离手,哪怕钱货易手之后,购买者发现玉石有异,也不能反悔,只能自认倒霉。所以,一旦出了差错,赔了身家不说,搞不好连性命都要搭在里面。

还有一样原因,这赌石的行业里面固然没有常胜将军,但是像梁玉这种人,无论买家还是卖家都不喜欢。如果一个行业里面没有执行标准的话,大家都似懂非懂,这个行业是有很大的利润可图的。但是一旦有了行家,能够被大家奉为准绳,那么谁也别想捞钱了,所以辨玉是一个得罪人且两头不讨好的行业。

梁玉的儿子梁石却不以为然,他自恃有几分聪明劲,加上从小耳濡目染,对辨玉这一个行当有很浓厚的兴趣,所以不顾父亲的一再劝诫,乐此不疲。他经常趁父亲的空档在外面参与赌玉,倒也赢多输少,赚了不少钱。而一旦梁玉知道,必少不了一场臭骂。

这一日,梁石和几个朋友从酒店吃完酒出来,见路上一个山民模样打扮的人,背着一个巨大的竹筐,框子里面放着一块大石头,这梁石是什么眼力?一看就知道是毛玉石,这石头尚未琢磨,倒已经泛出碧绿的光来,煞是好看。这梁石看了,对众人道:“这石头里必然有宝。”众人起哄。那山民笑道:“果有识宝的人,这块石头里面必然有宝,售价一万个现大洋。”那梁玉冷笑道:“怕不值一万两吧?”山民倒也痛快:“你说个价儿。”梁玉道:“四千块,多一分不要。”山民笑笑:“愿成人之美。”正准备成交,孰料平日里一起玩闹的“圭云庄”的少庄主余庆提出要买,梁石倒也痛快,见他喜欢,便让给了余庆。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下午余庆的父亲余温故就登门拜访梁玉。这梁玉自然不敢怠慢,赶紧出迎,二人寒暄几句,那余温故道:“一向忙于琐事,不想倒失了礼数,早该拜访梁公的,谁知竟拖到今日。”这梁玉早就知道余温故来者不善,因为同行是冤家,本来二人只是貌合神离,心里芥蒂不浅,这时候突然高调登门,必然有事。那余温故客气之后,这才说道正题:“今日晌早,我那逆子与贵公子一干人玩耍,路上见得一块奇石,原本是令公子喜爱之物,却不想被我那孽障抢了先手,多少有些不知礼数,特前来道歉。并将那石头奉上,以免令公子计较。”那梁玉一听,不禁怒火中烧,即可吩咐下人道:“将那厮捆将上来!”心道:必是那厮逞能,看走了眼,让余公子折了银两!这是找上门来臊我了!

余温故却道:“梁兄切勿动气!本是孩子们在路间耍笑的事故,说来逗逗闷子,若然惹得世兄不快,反是不美。”梁玉应道:“余兄有所不知。这猴儿子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我早就告诫过他勿要逞能,竟然不听。势必该打!”“梁兄不是了。这赌玉行当靠本事吃饭,贵斋是世家,从不走眼,奈何不让令郎入行?”“余兄岂能不知这行当水深水浅?你我从业半生,却也难免有走眼的时候,他一个后生,本事不济却硬要逞能,难免不出事。我这视石斋的牌子一旦因他而损,岂不事大?”那余温故嘴角露出微微的奸笑,随后那下人随着梁石上了厅堂,余温故见了梁石这才道:“说起出事,倒也招笑,今晨令郎所赌的石头售价四千,我那逆子购了,回去剖开,竟是顽石,哈哈哈……看来这辨玉的技艺,梁兄还要多多指教令郎啊。”

这话已经说得很过头了,梁玉早已经气得不知所措,只好将火发在梁石身上。梁石也知道闯了祸,这时候不敢大声喘气,听到父亲呵斥,也不敢抬头,兀自跪着,听候发落,那余温故嘴上阻拦,却不见行动。末了,梁玉拿出四千块大洋交给余温故,余温故却板起面孔道:“梁兄骂我,我虽说手艺眼力不济,倒也不至于不知道规矩,逆子赌玉,愿赌服输,怎能让您赔钱,万万不能。”坚决不受。这时厅堂里面也有几个闲客凑了过来,那余温故命下人拿出那块琢磨了一半的玉石,当着厅堂内外人的面,摔在地上…

众人见那地上石头粉碎,内中并无半点异色,都道梁石看走了眼,砸了“视石斋”的牌子,这梁玉还不知道怎么收拾儿子呢。这下有好戏看了。这众闲人原本都是好事之徒,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那余温故讪笑道:“梁兄见谅,一时失手,一时失手。告辞。”说完拱拱手,出得门去。梁玉却还配的笑脸对着那个得意的背影道:“常来啊。”说完立刻转身,对着地上跪着的儿子就是一个大嘴巴:“让你滋事!”那梁石抬起头来,却早已经满嘴鲜血,应道:“请容儿禀!那石头绝不是这一块!定是那余温故来讹,砸咱们的牌子!”“还敢嘴硬!若不是你多事,岂能如此?!”说完还要打,却被那下人苦苦拦住:“老爷不要动气,莫要伤了身子!”

梁石哭道:“父亲!那石头绝对是精品翡翠原石,我如果连那个都看走眼,还怎么吃这碗饭呢?”梁玉道:“早就跟你说了,让你不要吃这碗饭,你偏不听!这是得罪人的营生,还能有好?以后若要再赌玉,定将你赶出门去!”梁石没有言声,他心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这余家父子既然已经让“视石斋”名誉扫地,自然高兴。父子二人捧着那块原石,乐不可支。这原石已经被凿开一小半,露出圆润的翡翠石。那余温故说:“没想到那梁石小小年纪竟然有这般眼力,这块石头为父都不曾看得通透。如若在路上遇到,固然石头能泛出光来,这也无法立即作出评判。有些石头本身光泽很好,却是顽石,这辨玉之道,深奥啊。”那余庆道:“爹!这石头能值多少钱?”“这就不好说了。俗话说:金银有价玉无价,这石头要是卖给懂行的买主,百倍价钱都不止!”“咱们把它凿开看看吧?”余庆道。“这还有什么可看的?这不是已经开了这么多了吗?这叫欲擒故纵,开这条缝就是为了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这样价钱就抬起来了。”“哦,还是您老老道。”

第二天,这块石头被悄悄送往外地转手,由余温故的儿子余庆亲自押镖。谁知在半道上,这群人遇到了山贼,不仅镖物被洗劫一空,连那余大公子都一并被抓到了山贼的巢穴。这伙强人从清末一直活跃在滇黔边境,以剪径劫道为生。十几年来,虽然政府多次组织剿灭,却每每无功而返,并不是这伙强人何等凶猛,完全是这些官兵们各怀鬼胎,谁也不愿意真正清剿,都是领了拨款和粮饷,到山上晃一圈,放几响空枪了事,然后回去继续领空饷,顺便发展自己的武装。所以作为当地的小军阀来说,一方面犯不上跟这些土匪较真,另一方面真剿灭了土匪,谁能保证政府不卸磨杀驴?再说剿灭土匪之后谁给发饷呢?所以十几年来,这个地方的山贼草寇根本没有停止过,老百姓怨声载道,苦不堪言。这下连有钱有势的余大少爷都成了山贼的手中物。

这余家大少爷上了山,仍然放不下原来的派头儿:“你们连我都敢抓?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们!”那土匪根本不客气:“抓你?老子还抽你呢。”说完就是两个大嘴巴子,那余庆从小到大哪儿受过这种委屈,一下子给打懵了,他清醒过来之后,大喊一声:“我爹是视石斋东家梁玉!你们敢这样对我,我让我爹杀了你们!”那帮土匪端的天不怕地不怕,又赏过余庆两个大嘴巴之后,道:“你爹就是袁世凯,老子照样打你,打完之后还要砍掉你的手指头,让你爹给送银子上来!”余庆早就知道这群家伙完全是亡命之徒,拿自己父亲的名号出来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而且这伙强盗根本杀人不眨眼,很多情况下绑票的人拿了赎银也难免一死,这余庆却也聪明,故意说出“视石斋”的名号,将来即便自己出事了,也连累不到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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