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揽冤魂

真实鬼故事《梦揽冤魂》讲述了傍晚下班后,我拎起放在桌角的公文包走出了单位大门。迎着黯淡的夕阳,我默默地沿着人行道往家的方向走去,风不停轻轻拂过我的面颊,凉爽而舒适。是的,我没有乘车,即便是家离单位有好几公里远的距离,但我却依然选,鬼段子分享:她来看新买的房子,竟碰见了老同学灵,灵原来也刚买了这的房子。她们边上楼边开玩笑讨论这的房子这么便宜是不是因为闹鬼。因她们发现,这里的邻居都怪怪的。看完房子灵送她离开,出门那刻,她听见两邻居说:就是她,她刚才对着空气说话,又比划。好像身边有人…她看向身边脸色越来越苍白的灵您看懂了吗?阅读更多精彩短篇鬼故事请随时关注 真实鬼故事栏目!

傍晚下班后,我拎起放在桌角的公文包走出了单位大门。

迎着黯淡的夕阳,我默默地沿着人行道往家的方向走去,风不停轻轻拂过我的面颊,凉爽而舒适。是的,我没有乘车,即便是家离单位有好几公里远的距离,但我却依然选择每天步行上下班。

我喜欢独处,喜欢安静,喜欢那种独自行走独自思考的感觉。或许,我是个很奇怪的人吧!又或许,这也是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总喜欢找上我的原因吧!

不知从何时起,在我的身边总会发生一些很古怪的事情。其实,那些在我看来只是有些古怪的事,在旁人眼中,都是极其恐怖的……

你们不信?好吧,那么接下来就向你们讲述一件在我印象中非常深刻的事情,那是一桩令我至今想起来还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的离奇事件!希望你们看完之后,不会有任何恐惧之感,呵呵……

一九九一年,我刚从省警校毕业,回到家乡后被分配在一基层刑警队里工作。

故事就发生在我刚入职的一个月之后。

由于我刚参加工作,所以领导和同事们对我都很是照顾,给我分配的工作也很简单。每天上班就是负责接打电话,送个文件什么的,简直无趣至极。

那是一个平淡无奇的中午,在单位的小食堂吃完午饭回到办公室后,我像往常一样伏在自己的桌上睡着午觉。

记得当时的天气非常炎热,我趴在那里睡得迷迷糊糊,身上被不停沁出的汗水弄得黏糊糊的,很是难受。

就在这时不知从何处突然来了一阵风,凉飕飕地吹到我的身上,那股被汗液浸泡的那股黏腻感顿时消退,感觉十分舒服。我轻轻伸了下懒腰,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用眼角的余光往门外瞥去,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看见了诡异的一幕……

只见我面前几米开外的那扇门竟离奇地消失了,替而代之的竟是一片昏暗的背景……朦胧中一个哭泣的年轻女人站在一处独栋楼房的外面,像是某个单位的宿舍楼,甚至从她的身后能够看清街名和门牌号……

那个女人孤独地站在那里,用一双哀怨含泪的眼睛望着我,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惊讶地张了张嘴正要向她问话,忽闻一声惨叫,就见那个女人的身体忽然变得如同一个布满裂纹的瓷瓶一般,继而猛地爆裂成一块块碎片,散落在地上……

望着刚刚还活生生的一个人眨眼间竟变成了一堆令人作呕的肉块,我不由得大骇出声:“啊……”,从椅上摔至地上。原来,方才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但,这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我缓缓从地上站起身,伸手擦了擦额上沁出的冷汗,望向了窗外。只见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此刻竟阴暗无比,四下里狂风大作,云层在空中迅速地移动着,远处的天际也隐隐传来了“轰,轰”的雷声,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我使劲甩了甩头,想要把那个还残存在脑中的噩梦一把甩出去……

我简单地认为那只是一场梦而已,把它抛之脑后就可以,于是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了。

但是很快,恐怖的事情就发生了。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每天都能梦见那个女人,她就那样孤单地站在阴影里哭泣着,然后碎裂,崩开,变成血肉……可怕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骇人的一幕。

我吓得已经不敢在办公室里午睡了,但是没用,人总是要睡觉的。无论何时,只要我一闭上眼,那个女人就出现了,而且一次比一次清楚……

我把这件事说给队里的几个同事们听,但他们都说这只是个梦而已,可能是我刚参加工作还有些不太适应,神经比较敏感罢了,劝我不要多想。

但让我始终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呢,怎么可能我一连数日都会做这么可怕的梦呢?

最终,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把这件事告诉了队长。队长是个慈祥的老头儿,平日里对手下人这些人一直都是极好的。

他听完我的讲述后,沉思了片刻,对我说:“看来,你要亲自跑一趟了,不然那个梦是不会就此善罢干休的!你不是在梦里已经清楚地看见了那个女人背后的门牌号了吗,那么你就找个同事陪你去现场查访一下不就知道答案了吗?”,我感激地看向队长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快些去吧!”他微笑着朝我挥了手,示意我赶紧去办正事要紧。

第二天,一个同事陪同着我按照我梦中的指示找到了那个地方。天哪,居然和梦中一模一样!而且巧得很,那个地方正好是在我们所管辖的区域。

我有些忐忑不安地敲响了一楼一户人家的门,因为梦里那个女人就是出现在这户人家的门前……

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年迈的老妇人。老妪拄着一根粗陋的榆木拐棍,脸上布满了沟壑般的皱纹,“你们,有什么事吗?”老人疑惑地开口向我们问道,声音嘶哑得如同一只被拉开的陈年风箱。

“哦,老人家,是这样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向那位老妇人轻声询问道:“我们是警局的,请问您,您一直都住在这所房子里吗?”。

“哦,不是啊……”老人听完我的问话后缓缓说道:“这房子是市自行车厂的宿舍楼,我之前一直在乡下居住,房子是我一个远房侄儿的。他以前就是自行车厂的职工,几年前他突然辞了工作去外地打工去了,临走前托我在这暂住帮他照看房子……”她的声音嘶哑无力,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那您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我急切地问道。

“不知道,他自从走后就未曾回来过,这些年一点消息也没有……”老人喃喃说道。

“那,那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我有些恳求地说道。

“可以,你们进来吧,别嫌屋里乱就行了,我给你们拿茶水去!”说完,老人便把我和同事让进屋内,然后颤巍巍地柱着拐杖往里屋走去,嘴里还絮絮叨叨地说着:“这里快要拆迁了,早就没人住了,也就我一个孤老婆子在这里了……”。

屋内的构造非常简单,就是一间大屋隔开的两个小间外加厨房和卫生间。房间里很乱,到处散放着杂物和垃圾,看起来都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估计是那个老人年纪大了手脚不便,疏于收拾吧!”我在心中暗自想着。

我和同事在房间各处都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异状,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于是我们便准备向那个老人告别,没曾想我一回头,正好对上一双浑浊的眼睛,把我吓得一哆嗦,僵在了原地。原来不知何时,那个老人竟站在了我们的身后。

“咳咳,来,喝些凉茶解解暑气吧!”老人轻咳了两下,缓解了屋内的尴尬气氛,然后微笑着递给我们两杯茶水。

“谢谢您!老人家,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办,先走了。”我和同事向老人告辞道 。

老人将我们送出门外,慈祥的微笑着目送着我们离去。不知怎的,走出数十米远后,我心下突然一动猛地回头望去,发现老人依然站在那里手拄着拐杖,脸上挂着一抹笑容。

我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想法,感觉那个老人似乎是要向我示意些什么,就连她脸上此刻的那抹笑容似乎都非常奇怪。我摇了摇头,觉得是自己多虑了,于是忙扭过头上前几步跟上同事离去了。

回到队里后,我把前往探察的情况向队长汇报了一下,然后就沮丧地坐在了一边。

老队长听完后对我说道:“你先别着急,静下心来想一想。你梦中的那个女子若是没有冤情,又何必大费周章地一次次托梦给你呢,她一定是想让你帮她做些什么的,你再好好回想一下,是不是有什么细节被疏漏了!”

下班了,同事们陆续走出单位,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我端起茶水狠狠喝了几口,这时一幕场景从我的脑中如闪电一般迅捷而过,“呀……”我惊呼一声,突然回忆起梦中那个女人的右手,她右手的食指似乎一直是在指向地面,“难道竟是这样?”我放下茶杯,喃喃道。

第二天一早,我和同事又去了昨天那户人家。礼貌地敲了几声门后,门“吱呀”一声轻轻地从里面打开了,现出一张苍老的脸,是昨天那个年迈的老妇人。

“是你们两个啊,快进来吧!”老人说着便把我们让进屋,她再次看见我们并没有露出任何诧异的神色,似乎早就知道我们要来。

“老人家,我们想再看看这房子。哦,对了,这房子有没有地下室啊?”,我先一步问道。

“地下室?这哪有什么地下室啊,就这么大点的地方,你们自己去看就是!”老人的声音依旧沙哑,仿佛来自遥远的不可知处。

我和同事随即便围绕着几个房间一点一点地仔细查看着,没曾想这下子还真得被我们找到了些端倪。

我们发现最里面那间小屋地面的颜色似乎和别的屋子有所不同,不似其他房间那种饱经岁月洗礼的黢黑,而像是曾重新打过了地坪。

我默默地站在小屋内注视着地面,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的照射下地面上正泛着死灰一般的幽光……“不,不对,这里有问题!”心念及此,我忙对站在一旁的同事道:“你在这等一会,我回所里喊人来!”说罢,我就冲出了门。

很快,我就从队里叫上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同事赶到了那栋老房,并用带来的铁镐和锹去敲击最里面那间小屋的地面。

地上铺的那层水泥很薄,所以没费多大力气,我们就把地面敲开了。往下挖了大约一米多深时,两个马口铁打造的大桶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加盖,且密封。

看着那两个硕大的桶,一股寒意从我的心头悄然涌出。我颤抖着伸出手揭开了桶上的盖子往里看去,一堆肉块,桶里竟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堆肉块,而且还没有腐烂。

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震惊之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回过头大声喊道:“老人家,老人家,这,这是怎么回事……”话还没有说完,我就惊恐地发现那个原本站在角落里的老人,不知何时起竟已没有了踪影……

我们把肉块连同那两个桶一并带了回去,法医和助手们加班加点拼了几天,才把那些肉块拼凑整齐。那是一个人,一个没有头颅的人……

死者是谁,来自何处,又是被何人所害,围绕着这些关键点我们迅速展开了调查。我们调出了近几年来的失踪人口档案一一查找,但由于当时的办案手段非常有限,这无疑是大海捞针。

案子到此其实已非常明显,那个老妇人所说的前房主,也就是她那所谓的远房侄子目前就是本案的最大犯罪嫌疑人。但是此人早几年就已离开此地,如泥牛入海一般杳无音信,无人知其下落。而老妇人,虽然我们曾多次去那栋老房探察过,但却再也没能见过她,仿佛她根本就不曾存在过一般……

所有的线索似乎都中断了,案件已陷入了僵局。虽然我不甘心,还想继续调查下去,但确实无能无力,只能在脑中一遍遍地回忆着梦中那位可怜女子哀怨含泪的眼睛……

不知是不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几个月后省城同行在一次抓捕行动中抓到了一个因赌博而引起的寻衅滋事犯人,查到其原籍是我们这里的,于是就把他遣送回来。

奇怪的是,在看守所里,这名犯人到了深夜不知何故竟突然大喊大叫,惊恐万状地蜷缩在角落里,嘴里还不停喊道:“有鬼,有鬼要杀我!人头,人头来了,救命,救命啊……”。

他狼哭鬼嚎的叫喊声吵得其他犯人睡不着觉,同时也引来了看守所里的干警。

但干警来了之后根本什么也没发现,只是看见那名犯人手紧紧抓着房间的铁栅栏,声嘶力竭地朝外吼着:“警官,快救救我,这房间里有鬼啊!人头,有一个人头在这里飞来飞去。它朝我蹬眼,伸舌头,还向我吐口水呢!你看,它又来了,啊,救命啊……”。

然而这房间里除了这名犯人,干警什么也没看见,只是当那个犯人神经不正常而已。可是从那之后,每到深夜那个犯人都会歇斯底里地狂叫不止,犹如发疯一般。

看守所把情况汇报到我们这里,所长听后沉思片刻后对我说道:“这件事有异,可能和那个分尸案有关!你赶紧去看守所一趟,提出那个犯人,把他带到停尸的冷库看看那具碎尸,然后再把他押到那个老房里去看看他的反应。”,“是!”得到所长的命令,我没有任何耽搁,马上叫上同事火速赶到看守所,提押出那个犯人。

当那个犯人第一眼看到被分尸后再拼凑而成的尸体时,他就突然双股战栗,浑身如筛糠般抖个不停。后来又把他带到那栋老房内,站在发现尸块的那间小屋里时,他竟被吓得魂飞魄散,“噗通”一下跪倒在地,狂叫大喊道:“是我对不住你,我不是存心要杀你的!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然后伏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后来的审讯中,那个犯人交代了所有一切。他曾经是市自行车厂的职工,平素就好逸恶劳还尤其嗜赌。有时手气不错赢了钱,他就会去找站街女潇洒一下,而那名死者生前就是他常去“照顾生意”的。

后来“照顾”的次数多了,两人也就渐渐熟络起来,女人有时还会去他家里“做生意”。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常常“照顾”她生意的男人竟是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那天,女人照例来到了男人家里,像往常一样两人完事后女人便沉沉地睡了过去。男人轻松地勒住了她的颈项,像勒死一只鸡一样要了她的命。

他掂着从女人身上撸下来的几样金饰“嘿嘿”一阵狞笑,眼中冒出的光贪婪而凶狠。这些虽然不值多少钱,但是对于一个早已输的身无分文的赌徒来说,这无疑是一笔财富。他,盯着这几样东西已经许久了……

他把女人分尸后将尸块装入早已准备好的两个大桶内,埋入了自家小屋的地下,压实后抹上了一层薄水泥。而头颅则被他骑车带出去扔在了无人的旷郊,自然风灭了。

赌场里,人声鼎沸。男人的手气这回竟出奇的好,他兴奋地把桌上赢来的钱不停地往衣袋里撸去。不经意间,他的眼前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子,似乎是一个,人头……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男人还是被吓了一跳,手里抓着的钱也掉在了地上,“该死,看来这地方是不能再待了!”他暗自咒骂着,弯腰捡起了地上掉落的钱。

当夜,男人就离开了这里,没有和任何人打一声招呼。这个烂赌鬼,单位里的领导和同事本就烦透了他,他这一走,反倒省心了,根本就无人过问。时间一久,再也没人能记起来还曾有这样一个人了。

男人逃到外地,身上的钱其实足以够他做点小生意过上富足的生活,但他毕竟是个赌鬼,一个劣迹斑斑的烂赌鬼。于是很快,他身上的钱就被赌场榨干了。

输得身无寸缕的他只能整日靠在赌场里给人端茶跑腿勉强度日,但偶尔有了点小钱后他还会拿去赌一把。当然,他再也没有赢过。所以经常,他都只是为了点蝇头小利与人在赌场里发生争执,甚至大打出手。而他的这次被抓,也正是因为在赌场打架斗殴所致。

结案之后的某个下午,我坐在桌前翻看着案中那名女死者的档案,一张陈旧的照片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照片里,一张苍老的脸正对着我微微笑着,“是她,没错,原来是这样……”我盯着照片,口中不禁喃喃道。照片上的那张脸,赫然竟是老房里消失的老妇人。

经过一番走访我才得知,原来那个老妇人就是死者的母亲,多年前就已病逝,生前和女儿相依为命。唉,估计是她知道自己女儿死得冤屈,所以在女儿死后将自己的一缕魂魄留在案发地苦苦守候着,等待着真相被挖掘……

回单位的路上,我一边走一边想:“或许在这个世上,真的存在着一些我们不可知的事物吧!天道轮回,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意吧!”。

风“沙,沙”吹过,道路两边的树叶簌簌而下。不经意间我抬起头竟看见前方路的尽头处,一对母女站在那里,脚边铺满了金色的落叶,正朝我微笑着。接着她们向我做了个道谢的动作,然后挥了挥手便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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