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夜惊魂

四夜惊魂第一夜今天又是1号。下午,开出租的张勇趁客人少,照例去邮局给中国儿童基金会汇去1000元,当然还是署名王忏。这个月车子大修,他现在兜里只剩下200块。老妈咳嗽好多天了,明天去买两瓶念慈庵的川贝枇杷膏,燕儿说这药挺好,就是太贵。冬天深夜的塞北玉城,风一阵紧似一阵,天上还飘起零零星星的小雪粒,街,更多精彩短篇鬼故事请随时关注网站!

鬼段子分享:他一直都特别害怕学校食堂里的吊扇,总怀疑它随时都可能掉下来,将人的脑袋劈掉。每次他都远离它。是日,他在吃饭,忽然一阵巨响,紧接着他看到饭盆里多了一颗血淋淋的脑袋。他吓得肝胆欲裂。吊扇真的掉了下来,将他邻座的同学“斩首”掉。他跌跌撞撞地起身呕吐。又一个吊扇落下。这次他食道里泛上来的,只有血。您看懂了吗?


第一夜

今天又是1号。下午,开出租的张勇趁客人少,照例去邮局给中国儿童基金会汇去1000元,当然还是署名王忏。这个月车子大修,他现在兜里只剩下200块。老妈咳嗽好多天了,明天去买两瓶念慈庵的川贝枇杷膏,燕儿说这药挺好,就是太贵。

冬天深夜的塞北玉城,风一阵紧似一阵,天上还飘起零零星星的小雪粒,街上的行人比往日明显稀少了许多。

11点半了,刚送了一个客人去西郊,张勇放慢了速度,一边用余光扫着街两边,一边摇开车窗,点着了一支烟。

后天是燕儿的生日,丫头早就看好一款手机,1000多,要开多少天才能赚回来呢。

一个穿黑衣的女人在路边招手,张勇停下车,她进来坐到驾驶座的后面。

“小姐请问去哪里?”

“东窑。”

“哪里?”

张勇心里一顿,从镜里向后瞄了一眼,黑色衣服,白色口罩,黑色帽沿,完全看不到她的眼睛。

“东窑。”

“对不起小姐,我要去加油,请你搭别的车好吗?你看很多空车的,谢谢你。”

“我付双份车钱。”

“真的对不起,不是钱的问题。”

“你的车子还有半箱油。”

张勇觉得有点奇怪,从坐进来她脸一直扭向窗外,并没往前探,怎么知道我的油表?这时她又说:

“我去东窑拿点东西马上返回来,不会很久。”

张勇算了下,单程35左右。乘4有140,再加12点后的1.2倍,为了燕儿的手机和老妈的念慈庵,破次例吧!

出了城,车辆渐渐稀少,雪大了,车轮碾起了吱吱的声音,惨淡的路灯映照着纷飞的雪片,无声无息的撒下来。

张勇心里一激灵,好熟悉的情景。

一年多了,张勇没有去过东窑。。 一年前的一天,张勇有个家在郊区的哥儿们结婚,他开着还没挂上牌照的新车一大早就去帮忙,亲友们走后,一帮朋友又喝又闹,折腾到半夜才散。

他头一天就睡了3个小时,累了一整天又喝了酒,出来被风一吹头昏昏的,那天也下了雪。

路上行人很少,他加了速,手机响,腾出一只手拿电话时低头看了一眼号码,就在这零点几秒的时间内,突然一个急拐弯,下意识地猛打方向盘同时踩刹车,车子打了滑甩向路边,偏偏这时路边冒出一个人,“砰”的一声闷响,车尾把那个人撞到路基下。

“停下!拉上他!”

张勇如释重负,急忙停车摇下车窗:

“先生去哪里?”

“东窑,就在前面。”

他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上,张勇启动车子说:

“后面这位顾客也去东窑,一起没关系吧?”

男人扭身往后看了看:

“谁?没有人啊!”

张勇再看镜,后座真的空无一人,只有一盒纸巾。

不可能啊,什么时候下的?不过,小的真想磕个头谢谢您了姑奶奶。

擦了擦手心里的汗,张勇点开CD,唐磊的《丁香花》飘了出来:

你说你最爱丁香花,

因为你的名字就是它,

多么忧郁的花,

多愁善感的人啊,

男人僵直了身子,两眼直直地盯着CD,歌儿唱完了,两行清泪顺着男人的脸颊滚落下来。

今天真是遇上了,张勇小心翼翼地问:

“喜欢这歌儿?”

“她喜欢。”

“她……”

“老婆。”

“买个碟给她啊!”

“她听不到了。”

张勇看了看男人。

“过世了。”

“明天,哦不,应该是今天,今天是她的忌日。”

突地一阵风卷起来,前面的路灯灭了。

似乎又听到后面响起隐隐约约的嘤嘤哭泣声,张勇的头发梢一根一根地立起来,胸口也一阵憋闷。退出碟:

“送你了,今天祭奠的时候放放,也许她能听到。”

“不,这怎么行。”

“拿着。”

“那一会儿一起算钱给你吧。”

“算钱我可跟你急了啊!”

“那,我替她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好人。”

“不,我不是个好人。”

男人下车的时候张勇问:

“今儿是阴历什么日子阿?”

“十一月初七。”

关上车门,张勇往后看了看,空的,也没再听到那人的声音。

回到家,去查了查,去年出事那天正是阴历十一月初七。该来的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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