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头颅

CHEN是家公司的业务员,这次从外地回来时隔也就1个月左右,每次欣喜的就是和妻子的小别重逢,话说回来CHEN的妻子是很爱CHEN的,可是不太爱表达出来是个内敛的贤妻。所以CHEN每次都弄点小惊喜给自己的太太。

CHEN按下家里的门铃,CHEN的家是两层小楼是结婚时候妻子家的嫁妆。当然按照CHEN自己这份工作的能力来买这么一套小别墅这辈子基本都是做梦的。还好妻子美玲从没有拿这方面说事儿。

不久门开了,是妻子美玲穿着她那在家常穿的体型裤加个小衬衫,肥肥大大的,按照她自己的话说这叫做舒适。

当然CHEN咧嘴一笑就拥上来抱住了美玲,美玲也很是配合让CHEN抱住了自己,CHEN抱住的美玲突然有点异样的感觉,是什么感觉呢?美玲似乎是轻了许多,CHEN再仔细看看美玲的脸明显是瘦了么。

美玲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CHEN的眼泪就开始在眼圈里徘徊,这才出去一个月妻子就瘦了这么多,美玲笑笑擦拭着CHEN的眼角,说:你想多了我这一个月经常健身,当然都是为了生宝宝打基础,说着挽起来那肥大的衣袖把她的小胳膊露出来,还在CHEN的面前秀了秀她的肌肉,CHEN看得出是变得有点健美的意思了。

CHEN和美玲在家度过着2人世界的下午,天气稍微热了些,CHEN从床上爬起来,刚和美玲睡了个完美午觉,走进另一个房间门口,透过门缝,发现美玲正拿着一张旧照片在那里看,身体还时不时的颤抖。

CHEN皱了皱眉头,似乎感觉有点别的什么气息,他便从后面走上来抱住了美玲,发现美玲手里拿的是美玲和她双胞胎妹妹的照片,照片里的人一个是美玲自己,另一个是叫玉玲,她的孪生妹妹,说到这,不得不提起以前的事情。

其实CHEN当初看上的女孩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玉玲还是美玲,而且这对双胞胎姐妹也是出奇的相像,起初CHEN误打误撞的约出了玉玲,两人一起约会,玉玲开始也没在意,还和姐姐一起捉弄着CHEN,两人都穿插着和CHEN约会。

并没有把自己是双胞胎的身份告诉CHEN,CHEN当然也没瞧的出来,并就对这对姐妹不知道是谁的情况下产生了爱意,然而一天姐姐美玲对玉玲的话把姐妹二人的平衡打乱了,姐姐美玲说自己很是喜欢CHEN而且说CHEN是个很好,很上进,的男孩,所以不想再这样和她一起玩弄下去。

而听到这个信息的玉玲手里拿的书完全都掉在了地上,玉玲心微微作痛,此时此刻她也感觉到自己爱的人就是CHEN啊,没想到从小一起长到从来不吵架的两姐妹,开始冷战,开始分开来约CHEN。

后来CHEN得知此事后也很是纠结,毕竟自己爱上的却是两个人而非一人,起初各自约CHEN,CHEN也没有拒绝她们,CHEN在区分二人的记号也就是衣服和发型,渐渐的姐妹争男友的战争愈演愈烈,彼此互相泼冷水也就罢了。

而玉玲更出了条毒计自己来扮演自己的姐姐,从中来挑拨CHEN和姐姐的关系,然而本来就较妹妹软弱的美玲逐渐走入下风,就这样本以为已成定局的玉玲,在最后却被自己的母亲拆穿,并通知了CHEN。

其实在她们母亲的眼里也是对CHEN很是相中,但手心手背都是肉,与其让姐妹这么斗下去,不如让CHEN做个明白的选择,也可以叫她们都安心,其实姐妹二人虽长相一样,但是性格完全不同。

美玲天生安逸,自觉平淡,玉玲天生开朗,聪明,性格偏激。

当然CHEN在最后的选择是美玲,其实CHEN就是很喜欢美玲这天生羞涩善良。后来玉玲也在其中阻拦他们,但最后并没有成功,也因此和母亲家里闹的不合,玉玲自打美玲结婚后心情便的低落,常常用言语折麽家人,还有一次差点把美玲在家里掐死,至此以后姐妹的母亲便把美玲送到美国去做心里治疗。

美玲转过身对CHEN说:听说玉玲马上就要康复回来了。真不知道她还能像我们以前一样那么要好么?

CHEN抚摸着美玲的头安慰着说:毕竟都这么久了,我相信她会变得,再说了,我爱的的确是你。别胡思乱想,等她回来我们一起去接她。不是都康复了么,我想她会好的。

美玲之后又默默的问了一句:你真的是爱我么?

CHEN表演出衣服信心满满的样子对着美玲说:当然了!我的太太。难道你闲家里的位置还不够吗?我只需要您这么一个美丽贤惠的老婆!我,你还有我们未来的孩子。

到了晚上CHEN再一次搂起美玲的时候,头发的芳香刺激着CHEN,CHEN问美玲:你换洗发水的牌子了么?

美玲眨眨自己的大眼睛反问道:怎么?你不喜欢?CHEN一边摸着美玲的头一边说没有!

晚上CHEN自己做了个噩梦,那的确是个噩梦,梦里他自己感觉到昏昏沉沉的,身体很重,他微微睁起了眼睛看见旁边,美玲在旁边睡觉,而美玲是趴着的头却朝着反方向,并没有对着CHEN,CHEN想叫起美玲,可是怎么叫自己也发不出声音来。

这时候伴随着异样骨骼摩擦的声音,趴着的美玲的头竟然反方向的转的过来,那嘴被小拇指粗细的绳子缝了起来,CHEN突然就想逃跑,太可怕了,美玲嘴上还有眼角都布满干涸的血液……

这时候CHEN根本无法动弹,手脚都被美玲牢牢抓住,美玲痛苦的和CHEN脸对脸的呼吸着,那种声音有种形容,应该是叫做贪婪的呼吸着CHEN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美玲哪里还是原来的美娇娘,更多的是恐怖。

美玲的嘴努力着冲破那拇指粗细的绳子,终于在CHEN的面前嘴露出了很小的缝隙,看的出她是要倾尽全力做着什么,缝隙伴随着一股一股血液涌了出来,还伴着极为沙哑的嗓子要说什么,CHEN闭上自己的眼睛。

美玲痛苦的说出了一句话,难道你忘了我洗发水的香味吗?美玲抓起CHEN的手疯狂的用自己的手摸美玲的头,而CHEN哪里敢摸她,手完全是攥着拳头去触碰着那干瘪的头颅,CHEN眯着眼睛,一是不敢去看,而是怕接下来再发生什么。

床上的美玲似乎是发疯了一帮拉开CHEN的手指依旧是固执的让CHEN摸着她的脑袋,CHEN都要哭出声来,可是看去眼前的美玲似乎是比自己还要痛苦,透过那狭窄的缝隙,努力发出声音:shi wo wo shi mei.....C H E N wo shi mei kan zhe wo,hu hu.CHEN 几乎是哭着……

而这时美玲拿着自己的手也是越来越用力,突然这样的用力造成了恐怖的后果,CHEN把美玲的头剥落到地上,美玲脖颈上的鲜血迸溅到CHEN的全身,美玲的身体似乎是不动了,CHEN终于鼓足勇气下地去看美玲的头。

美玲的头似乎在爬,又似乎在滚的朝门口的另一件房间努力的驶去,依旧伴随那贪婪的呼吸声。CHEN顿时感觉到背后全部湿透,回头望了望床上美玲的下身似乎是再没什么动静,CHEN装起胆子便跟着那美玲的头出了房门。

那房门虚掩着,漏着门缝,CHEN趴在门缝往里瞧,只见房间里一男人背对着自己站着手里摆弄着什么东西,CHEN冰住呼吸发现那美玲的头似乎就是消失在这个房间里。

CHEN镇定下情绪透过门缝里需找着什么,他发现那男人的前面正是一面镜子,自己也许调整好适合的角度就能看见那男人的面目了,可就在他瞧见那男人面目的瞬间,自己就瘫倒在地……

那房间里的男人不是别人正式CHEN自己,而他手里把玩的东西正是美玲的头。CHEN不断的向角落里萎缩进去,可就在这时候一个绳子套住了自己的脖子上。

CHEN立刻感觉到自己呼吸困难,不多久眼前的实现就模糊开来,房间里的自己跪在地上看着自己,正用根绳子来弄自己的嘴,那是要把自己的嘴缝上,做成根美玲一样。而自己的头向后倒去,CHEN终于看见了背后是谁在用力勒自己的脖子。

CHEN透过嗓子眼的缝隙艰难的喊出:美玲,不要。

CHEN从睡梦里惊醒,终于成功的喘气了。CHEN发现自己做了个梦,幸亏是个梦。CHEN擦拭着自己的汗珠,转过头瞧向美玲的方向,发现美玲正在看着自己,CHEN对美玲愣了会神,这时候美玲也似乎是愣了下,对CHEN说:你醒了?

CHEN发现一起正常后对美玲说:嗯,刚才做了个梦,真他妈邪门,还好是梦,CHEN弄干身上的汗之后,回到床上紧紧的抱住了美玲的头发,还不时亲吻着美玲的额头,美玲问CHEN做的是什么梦?

CHEN告诉美玲没什么,还是睡觉吧,可是感觉到美玲还是睁着眼睛看着自己,便问美玲:为什么不睡觉?美玲笑笑说:不知道怎么的,舍不得睡觉,说怎么看CHEN都看不够。

CHEN似乎对怀里的美玲很是充满兴趣,不断抚摸着美玲的秀发,还有亲吻她的额头。

第二天美玲依旧准备好早餐,等待CHEN起来,CHEN发现自己今天吃的格外好,桌子上都是自己爱吃的东西,还有美玲为自己精心准备的小物件,放在旁边,比如喜欢的杂志和饮料什么的。

他突然看了看饮料,发现这是很早以前的牌子,在本市已经没有销售这种饮料的,由于这产品销售量大不如前,只在附近的个别城市才有个别销售这种饮料的地方。

CHEN顿时倍感亲切,窗外妻子正在修剪草坪,CHEN也踱步来到院子外面,在这种阳光明媚的早上欣赏着自己的美娇妻在做家务,这是何等福分啊,隔壁的张太太正牵着自己的斗牛犬从院子外面晨练回来,我们家和张太的家院子间只有道白色栅栏。

而今天不知道怎地,那斗牛犬发疯了似的嘲我家这边吠,我丢了不知道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打到栅栏上,想吓吓那不知死活的狗,张太太也没有什么不愿意,我也清楚张太太也是有礼貌的人,自己家的狗乱吠也自知理亏,便也用脚轻轻的踢了那斗牛犬。

还朝我们这边打了声招呼,我们俩也招手示意了下,我也想起自己的狗来,是只大型犬,名字叫力特,我和美玲的最爱,表情憨厚,时常出丑来逗的我和美玲前仰后合,一个字就是呆,而且是天然的。

我朝力特的狗窝那边走去,发现力特并没有趴在自己的窝里,而是在外面趴着,那表情似乎是若有所思,我大声叫了声力特,力特这才向我跑来,趴在我身上和我亲人。我闻到力特身上好臭,我就跟美玲说,有时间咱俩给力特洗个澡吧,有点臭了都。

美玲答应说她自己给她洗就行。

CHEN还在为自己娶到这方方面面另自己满意的妻子而感到满足时,发现今天的力特有点怪,跟自己还没玩多大会儿,就自己跑一旁趴着了,似乎是不高兴似的,要知道力特一般都是要CHEN或者美玲他们先不和它玩,它才自己去玩的习惯,可这回很反常。

可是后面美玲给力特洗澡的时候,让人不感相信的事情发生了,无论美玲是如何努力叫力特去跟她洗澡,它都会跑掉,CHEN从力特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力特对美玲的回避,毕竟如果是人出现性格变化是很常见的,可是在狗的身上这就是有点说不通的事了,平时力特最为亲近的就是美玲,因为美玲每天都是亲手喂它,力特的一切也是她去打理的。

CHEN到这里其实只是个新的奇异开始。

在过后的几天每天晚上的噩梦如期而至,这天是阴天,CHEN下午一下午都在家里喝茶看书和看自己最爱的体育节目,这时候天上掉了些雨点砸在窗户上,噼噼啪啪的。

CHEN转过头看见天上云很黑,感觉今天有雷阵雨的到来,随后把电视机关掉因为上次也是在雨天看足球直播的时候,天上突然打雷把自己家的电视给弄坏了,导致好几天都没看上自己喜欢的节目,CHEN端起茶杯走向落地窗前。

这是天上开始划过道闪电,之后便有了轰隆隆的声音,雨点也开始密集起来,可是让CHEN感到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力特徘徊在自己的狗窝旁边,始终没肯进去,雨是下大了,力特跑到房檐下去避雨,CHEN下了一楼准备去开门,却发现美玲把门打开,这时候力特钻了进来,CHEN也没说什么,只是平时很少让狗进屋子里过夜。

美玲开了罐罐头喂给了力特,它的大鼻子嗅了嗅然后,然后就开始吃了起来,自从CHEN这次回家以来的几天很少能从力特的身上能找到什么乐子,这回看到力特吃的很是狼狈,CHEN开始冲力特哈哈大笑起来,力特也似乎是得到什么回应一般的,那张憨态的脸看向了CHEN,若干秒之后才继续吃着它的狗食。

力特吃罢过后就到我旁边安静的爬下了,任由我的脚搭在它的身上噌。

美玲也到了窗户跟前看看天上的黑云,嘴角淡淡的微笑着,然后脸上浮现出很是满足和喜悦的模样。

CHEN此时此刻多么想跟美玲温存的聊上几句情话。谁知道美玲却先开了口:CHEN,你说我们很幸福对不对?CHEN点了下头。美玲继续问:那你愿意跟我过一辈子吗?

CHEN:当然了玲,如果不是老婆大人勉为其难消化了我这个不起眼的家伙,哪还有人能看上我呢?我不但觉得过一辈子是很幸福的事,我也曾经感觉到我是抽的最高奖金彩票的人一样幸运。美玲:说什么呢?傻瓜,其实还有个人难道你忘了么?她也对你一往情深。

CHEN: 我想我心里装的只有你一人,这件事都过了这么久,我也多次向你澄清过,我只喜欢的是美玲,不是别人,如果说那件事的后果来说,我其实也是个受害者,我曾经的也不知道我喜欢的是谁,可是后来还是你美玲,你用你的美丽和善良让我的心跟你去了。玉玲她没有你懂事,我爱的只不过是她表面的假象,她的行为并不都是真心的,而且跟她在一起还会很不自在,不容得一丝懈怠。

美玲听到这里只问了CHEN说的是不是真的。CHEN点了下头。

美玲说下雨天只感觉到自己很困倦,突然想去房间里去睡个觉。

单不说美玲去睡觉,CHEN陪伴着力特的体温和房间里的安静即便是外面有点闪电,也还是招架不住自己的眼皮,CHEN也睡着了,当CHEN睡眼惺忪的再次起来发现是1个小时以后,这几天晚上净做噩梦了,虽然这只睡了1小时却感到无比舒服。CHEN收拾下身边,起身便向美玲睡觉的房间走去。随着越走越近 CHEN发现美玲的房间内有些声音。

CHEN透着门缝看到里面的美玲,她穿着格外的妖娆,自己在房间内拿出许多很新款的衣服在镜子面前比量。而后嘴里还不时的喃喃细语。CHEN大概听到的有这么几个词语:他说他爱我,太好了。

这么多年我再次能听见他说他爱我,我应该用什么好好的回报他呢?他该喜欢哪个我?是我还是他?

CHEN听的糊里糊涂的,这时候美玲突然脱掉了上衣背后露出了一道疤痕,CHEN狂呼一惊。那疤痕。CHEN便向后爬美玲追了出来,CHEN只感觉浑身一震便晕了过去。

当CHEN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还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是美玲,一脸急切的看着自己。CHEN猛然吸了口凉气,美玲一脸的关心到他,CHEN像只受了惊的小动物蜷缩在沙发上,心里嘀咕着,你别过来,别过来。

美玲用自己温柔的身体贴到了CHEN的身体上,起初CHEN不敢去触碰,后来慢慢的用手透过衣服摸到了美玲的后背,CHEN终于把心平静下来,美玲的后背很是光滑并没有什么疤痕。

许多年前美玲与玉玲的争夺战中,美玲被玉玲捆绑在家里,美玲忍受着玉玲的摧残,其实当时的玉玲只是想出这个办法来刺激下美玲让她离开CHEN.当时玉玲拨通了CHEN的电话,说如果CHEN再接触美玲的话,以后这辈子就别想看见她了。

当时的CHEN欲哭无泪,本来妄想中的美妙恋情却是个这么个结果,当时的玉玲还给CHEN留句狠话,那就是如果我得不到的人,那么其他的人就别想得到。当年 CHEN和美玲的母亲一起找到了她们姐妹俩,当CHEN为美玲解开的那一刻。玉玲只是在旁边说:我只是想吓吓她,你们别这么对我。

当时的CHEN看到美玲身上受的伤,看到玉玲不但不知道悔改还在为自己辩解,一把把玉玲推倒在后面的衣服架子上,衣架的钩子透过玉玲的衣服划出了一道长长的扣子,鲜红的血顿时殷虹了玉玲的后背。

而在气头上的CHEN只顾着扶着美玲出去,玉玲用自己的小手一直拉着CHEN的腿,哭着哀求着CHEN别丢下她。CHEN一脚踢开玉玲,玉玲的母亲见状也没多说什么,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而且这次玉玲做的的确很过分有个惩罚是应该的,当母亲扶起玉玲的时候才发现,后背划伤了。

而玉玲似乎是没有感觉到一般。随后的日子里玉玲也闹过类似的事件,到最后母亲也发现这样闹下去也不是办法,随后有些朋友推荐去做心理治疗,于是狠了下心让自己陪同玉玲一同去了美国。

CHEN 最后见玉玲是在送她上飞机的时候。玉玲离别的抱了一下CHEN,并在耳边告诉说自己一定会回来找CHEN的。所以在CHEN的心里一直有个阴影就是当时推倒玉玲的疤痕,再者就是当初恋爱二人都是给CHEN很是温馨的情景,再就是二人长相如此相似,说不触景生情也是很难避免的,一个是自己最爱的人,一个是爱自己爱的什么都要毁掉的人。

CHEN一时也是痛苦过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有美玲那真善美的存在,现在已经不算的什么了。

CHEN满头的冷汗依偎在美玲的怀里,美玲问他: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做的什么?你跟我说说,一般梦都是假的,最近你总是晚上做噩梦把我吵醒,说出来分担下也许就没那么可怕了。

CHEN就把自己做的噩梦里说自己时常抱着美玲鲜血的头颅睡觉告诉了美玲。美玲只是笑呵呵的。

CHEN把手继续抚摸着美玲的后背,美玲端起CHEN的头问:是不是很滑?其实我早就做好各准备,或许做她,或许做我自己。

CHEN的脸充满了疑问。

美玲抱起CHEN咯咯的笑了起来,我想我还是做我自己比较舒服,还记得么?CHEN,我说过我还会回来的。

CHEN又向美玲的后背摸了几下。美玲继续说道:不用再确认了,现在医学这么高明,我早就做没了,那道疤痕,那是你赐给我的,不过我并没有把她当回事,其实到后来我也和美玲商量过我俩可不可以共同的拥有你,可是她那个自私鬼根本不同意,我既然都那么爱你都可以这么的做出让步了,美玲那家伙一步都不肯退让,你说那家伙是不是该死。

CHEN听这话猛惊而起,却发现自己怎么也使不出力气的。美玲怜惜般的抬起CHEN的头,告诉CHEN使不上力气是因为刚才给CHEN打了药,至于他看到的疤痕只不过是她粘上去的。

还说如果CHEN已经答应跟自己生活一辈子了,也就是说下辈子要由自己代替姐姐来照顾CHEN,至于是叫玉玲还是美玲都已经是无所谓了,反正最终要得到的已经得到了,至于说CHEN讲的那个梦,玉玲解释说这也不见得是假的,随后她穿好雨衣拿起铲子向狗窝那边走去,已经是很晚了除了闪电映照下的玉玲基本上是看不见什么的,玉玲在雨里挖着什么然后用铲子用力的拍打着。

时隔不多久,玉玲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件东西,当她把东西摆在CHEN的面前,CHEN当时就吓得魂不附体,那是一个极度扭曲的头颅,依稀的能辨认出来是个女人的头颅。

由于腐败的原因头颅还散发着极度让人作呕的恶臭,当然这气味CHEN在最近的这几天并不陌生,因为那个气味分明就是自家狗力特身上的臭味,CHEN闭起双眼企图证明这再次是猛惊的同时,脸上的一震冰冷是CHEN又一次的睁开眼睛。

玉玲用那颗头颅在CHEN的脸上滑动着,玉玲跟CHEN讲:原来我们的样貌都是一样的出众,在那么多追随者的人堆里为什么我们姐妹俩偏偏对你情有独钟,那是你的福分。

我想的确是这样,当姐姐最后一次跟我说的话,我确信你真的是很幸福,她跟我说即便是她死的话如果我可以代替她的话,希望我能像她一样的照顾你,我起初也是这么梦想的。

只要跟你在一起,是她或者是我这又有什么分别呢?这时玉玲把头颅拿起来指了指,说:可是我最烦的就是她的这张破嘴,什么时候,都要把自己说的是高高在上,无私,真爱,奉献的,她总是用些理由说她是对的,其实她根本什么都不懂,只有得到才能去爱,正如向我这样,不更也许是在骗我,好把我踢开,让她自己跟你在一起。

CHEN看了眼美玲的,美玲的嘴已经被绳子穿起来缝上了。CHEN满脸痛眼泪苦的流出了。

这时玉玲也哭了抱住了CHEN说现在自己的美貌可以比姐姐好看多了,不过她也不建议以后CHEN抱着这颗头睡觉。

再接下来的几天里CHEN一直被药折磨着。只能天天坐在椅子上看着院子里的玉玲,更是在床上由于手脚不能动玉玲把姐姐的头放在塑胶袋里和CHEN一起睡,后来由于气味实在是忍受不了干脆丢掉了。

又是一天的清晨,CHEN被玉玲推到院子里晒太阳,当然嘴吧也被弄得说不了话了,张太太牵着狗回来向CHEN打了个招呼,CHEN只是勉强的笑笑,张太太也感觉CHEN有点不自然。这时候玉玲从屋里走了出来。张太太问CHEN是怎么了,玉玲叹了口气说CHEN得了中风,张太太操着那一口南方的调调:说呀,小子年纪轻轻的,就害得这病,这叫人家媳妇以后可怎么活呢?

CHEN满心祈求什么,又自知根本无功,因为知道以后这基础上的人也就是这张太太了,希望她能帮自己。CHEN又尿在了裤子上了,这几天基本都是这么过的。

晚上玉玲又在做着她的事情,CHEN示意玉玲让她把自己扶到门口,玉玲倒也没说什么,把他扶到门口弄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之后又回去了。

CHEN努力着动弹自己的全身,只是换来全身向椅子下面滑落的结果,CHEN或许是成功了。

楼上的玉玲,哼着自己的心里的小曲,来试穿她今晚陪伴CHEN的衣服,镜子里的美人依旧是当初的性感妩媚。这是楼下传出一声响动,玉玲急忙跑到楼下,发现椅子上空无一人,而门口却是开着的,玉玲发了疯似的向外寻去,在院子里的各个角落里找CHEN,在院子后面玉玲发现力特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随后是一声哨响,玉玲倒在了血泊中,力特疯狂撕咬玉玲的脖子。

凌晨一点一名叫张太太的报案,一名CHEN的男子倒在她家门口寻得援助,该男子遭受软禁达数月之久,该男子的妻子被杀,尸体匿藏在狗舍中,凶手是死者的妹妹,而凶手在数月之后被家中大型犬咬死。

故事到了这也差不多该结束了,CHEN从康复室里收拾着背包行李,途中感叹这自己遭遇有多磨的不幸,CHEN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打开门,家中寂寞的要死,自己最心爱的人死在了这里,还有自己不知道爱过没有的人。

当CHEN推开卧室房间的一刹那,CHEN倒在了地上。因为墙上似乎用血谢了一句话:我还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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