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榆

鬼榆侯大成在镇政府做保安,是个小队长。这天晚上在外吃酒,席散时侯大成骑摩托车往镇上赶,因为下半夜还有他的班。谁知快要到镇上时,摩托车熄火怎么也打不着。侯大成没辙,就把车子寄存在路边的一户人家,自己步行回去。谁知这条道侯大成不熟,才走不远便分不清东南西北。加之晚上又多吃了几杯,心里一着急,酒劲跟着就上,更多精彩短篇鬼故事请随时关注 短篇鬼故事栏目!

鬼段子分享:她在睡觉中,忽听到婆婆的声音说:你的头好脏,洗洗吧。她迷迷糊糊地起来,打开放在卧室里的马桶盖,把头探进去洗头。蓦然惊醒,她想起婆婆瘫痪之后,自己不事照料,很快死去,死时屋内屎尿臭气熏天。她强忍恶心,慌乱地跑去河边洗头,忽地有一股力从水中传来,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拉下水,淹死了。七天前,这河里亦淹死过一名女子,死时长发缠颈。她生前迫使婆婆上吊自尽。您看懂了吗?

侯大成在镇政府做保安,是个小队长。这天晚上在外吃酒,席散时侯大成骑摩托车往镇上赶,因为下半夜还有他的班。谁知快要到镇上时,摩托车熄火怎么也打不着。侯大成没辙,就把车子寄存在路边的一户人家,自己步行回去。

谁知这条道侯大成不熟,才走不远便分不清东南西北。加之晚上又多吃了几杯,心里一着急,酒劲跟着就上涌,渐渐地竟有些恍惚起来。正在迷糊,见路边隐约有一棵一人来高的行道树,侯大成就想靠上去歇会儿,定定神再走。没想到刚要过去,那棵树突然向前移动起来,还边走边说:“滚开,离我远点儿!”一听就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侯大成大吃一惊,颤抖着声音问道:“谁呀,吓死我了!”那女子大概认出了侯大成,“咯咯”一笑说:“是侯队长啊,没想到在这里会遇见您!”

侯大成听这话是熟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就打开手机上的照明去看,见是一个标致女子,眉清目秀的,只是面生,就问她姓名。那女子显然有点不高兴,反问道:“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昨天才见的,怎么就忘了?”侯大成愣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昨天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子,就又问她。那女子说她叫玉儿,是赶去吃胡镇长的喜酒的。侯大成听了一愣,问她:“胡镇长家有什么事情?”玉儿说:“胡镇长今天别墅落成,又娶了一房小娘子,双喜临门。”

侯大成根本不信,说:“胡镇长已经有三套房子了,还建别墅?再说了,人家两口子恩恩爱爱的,也没听说离婚,怎么会再娶?”就问玉儿那新娘子是谁。玉儿说:“就是镇中心小学的林老师啊!”侯大成“哈哈”一笑说:“瞎说呢,年龄上就差了个辈。再说了,林老师都有丈夫了,怎么可能?”玉儿说:“说你还不信,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啦?”说着就拿一样东西塞在侯大成手里,说:“喜酒总不能白吃啊,就算是随礼了!”侯大成摸那东西硬邦邦的,有点像瓦砾,不由诧异。直到这时,侯大成才发现玉儿的左胳膊一直耷拉着,正要问她,就听玉儿说:“前面到了!”话音刚落,玉儿就不见了踪影。

侯大成转过一片竹林,顿觉豁然一亮。一座金碧辉煌的别墅就出现在面前,别墅前挤满了人。侯大成心里疑惑,就问旁边一个人。那人说这别墅就是胡镇长的。又告诉他,胡镇长的新娘子一会就到,他也是来送贺礼的。侯大成这才想起玉儿刚才给他的“随礼”,低头一看,手里拿着的竟是一只沉甸甸的红包。侯大成一头雾水,心想这玉儿是精灵鬼怪呀,能点石成金?/

正想着,一身披红的胡镇长满面红光地出来了,老远就见到侯大成,笑呵呵地过来递给他一支烟,说:“你怎么也来了?我可是谁也没通知啊!”侯大成赶紧拿红包塞进胡镇长的手里,说:“应该的!应该的!”胡镇长掂了掂手里的红包,说:“瞧你这客气的,一会儿就请你到主席陪客!”侯大成正要推辞,就听一阵鞭炮声响起,估计是新娘子快要到了。胡镇长跟他打了个招呼,就屁颠屁颠地过去了。

侯大成燃上烟才抽半截,一辆披红的小车就过来了。一身婚纱的新娘子从车上款款下来。侯大成一看,正是镇中心小学的林老师。只见她一脸娇羞,含情脉脉。胡镇长也不顾忌讳,抱着她就是一个长长的热吻。侯大成在那里看得目瞪口呆。

一应仪式结束,主客入席。胡镇长果然把侯大成拉在自己身边坐下。林老师也认识侯大成,向他点头致意。侯大成赶紧站起来,正要敬酒,就见玉儿手拿一把剔骨尖刀,怒气冲冲地来到胡镇长的身边,不由分说,对着他的前胸就是一顿乱捅。鲜血溅了侯大成一脸,侯大成当时就吓瘫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侯大成才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正倚靠在路边的一棵树上。想了半天,原来只是做梦,不禁哑然失笑。侯大成正要上路,突然发现自己手中夹着半截还在燃着的烟,不由吃惊。侯大成的烟早就戒了,身边也从来不带烟,这烟是从哪来的?蓦然间,侯大成又闻到一股血腥味,脸上也黏糊糊的。再用手一摸,有点像血。侯大成突然想起刚才的那场梦,不由得魂飞魄散。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赶紧去找手机照明,早已不知所踪。侯大成只得高一脚低一脚地凭着记忆,一路向前狂奔而去。

侯大成摸到镇政府时,已是子夜时分。见会议室里灯火通明,侯大成感到奇怪。悄悄过去一看,是镇领导在开会。正要离开,镇办的刘秘书从里面出来,见是侯大成,就叫住他,问他有没有见到胡镇长。又说:“一下午就没见到人,电话也不通,大家正在着急呢!”

听刘秘书这一说,侯大成脱口而出:“胡镇长今天双喜临门啊!”刘秘书听了莫名其妙,说:“办什么喜事?没听说啊!”赶紧将侯大成拉到一边,问他是怎么回事。侯大成这下才清醒过来,连忙找借口搪塞。刘秘书在那里不依不饶,连哄带吓,最后才套出了侯大成嘴里的话。刘秘书听了大吃一惊,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侯大成赶紧打招呼说:“这全是我酒后胡言,您千万不能当真,更不能让胡镇长知道。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了,还不连晚开了我?”

刘秘书没搭侯大成的话茬,只是一个劲地问他在什么地方见到胡镇长的,当时还有哪些人。侯大成带着哭腔说:“刘大秘书您老行行好,您只当我是胡说八道!”说着就去抽自己耳光。刘秘书说:“你以为我信?这不是没辙了嘛,死马当着活马医,找到找不到都与你无关!”刘秘书没去理他,只是悄悄叫来镇派出所所长老朱,两人拿着手电,让侯大成在前面带路。侯大成死活不肯。老朱从腰间取下一副手铐在他面前晃了晃,说:“你可掂量清楚,人身诬陷是要判刑的。识相的话带我们走一趟,算你无罪!”侯大成心里叫苦连连,说这不是没病找病害吗,全怪在自己这张破嘴上。/

侯大成无奈,只得领着刘秘书他们往记忆中的那条路上走。不知走了多远,再问侯大成,说好像就是这条路。刘秘书听侯大成说丢了手机,就拿自己的手机打过去。电话刚拨通,前面不远处就响起了手机的彩铃声,三个人吓了一跳。循声过去一看,手机正挂在一棵树上。侯大成赶紧将手机拿下来,仔细看了看,说就是自己的。再看那棵树,铁杆虬枝,面目狰狞。侯大成心想,难道自己刚才就是靠在这棵树上做的梦?吓死人了!刘秘书围着那棵怪树看了几圈,一脸惊恐地说:“这不是鬼榆吗?”侯大成也看出了名堂,在那里瑟瑟发抖。刘秘书将他拉到一边问他:“昨天胡镇长不是让你找人砍掉的吗,你没砍?”侯大成一脸冤枉地说:“我哪敢啊?当时就找几个人来,砍倒后还放一把火烧了的!”

老朱没听明白,就问刘秘书。刘秘书说:“这里原来是一处没有墓主的老坟滩。”又指着那棵树压低声音说:“这是鬼榆。这里的老百姓都说,只有凶死者的墓上才会长出这种不祥的怪树,这东西谁碰谁倒霉。年前胡镇长从外地引进一家化工厂,征用了这块土地。前几天,化工厂的包老板找到胡镇长,要求派人平掉老坟滩,挖掉鬼榆。本来这事也犯不着去找胡镇长的,只因包老板找了几拨人,可钱给的再多,也没人敢做。最后是胡镇长下了死命令,让侯大成找人砍掉的。”

侯大成突然想起晚上见过的那个叫玉儿的女子。玉儿?榆儿?难道她是这鬼榆成的精?怪不得她说昨天见过自己,砍树就是昨天上午的事啊。再看那鬼榆的一侧,有一根枝丫折断在那里,侯大成当时就想起玉儿那条耷拉着的胳膊。这前后一对照,玉儿不是那鬼榆又是什么?就在这时,就听刘秘书说树下有车辙。再过去一看,地上果然有两道深深浅浅的车胎印痕,贴着鬼榆的根部向前去了。三个人就一路找过去。才走几步,就见一片竹林。侯大成一声惊讶,心想这不正是在梦里见过的吗?正要再向前走,就听老朱喊一声:“危险!”侯大成一看,原来的老坟滩处,竟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水坑。老朱和刘秘书赶紧拿手电去照,只见一辆小车正漂浮在水面上,车屁股翘在上面。一看车牌,就知道是胡镇长的座骑。老朱当即打电话调人到现场抢救。

直到天亮,车子被吊上来了。人们赫然发现,车子的右侧明显有被蹭刮的痕迹。再撬开车门一看,和胡镇长同时罹难的,还有镇中心小学的林老师。老朱赶紧再打电话,向市局报警。

警方迅速赶到现场,经过认真勘查后,初步认定,昨天晚上,胡镇长酒后开车,载着中心小学的林老师从鬼榆下经过时,与鬼榆发生刮擦,车子失控,栽进了水坑,俩人因窒息而死。后来在验尸时,发现胡镇长的前胸有几处不明尖状物戳伤,但与死亡无关。警方还在林老师随身携带的包里发现了一张银行卡,上面有一笔事发当天下午才汇进来的巨款。事后查明,那钱是化工厂的包老板送给胡镇长的,因为在胡镇长的一手操控下,他以超低价征用了那块土地。

至于老坟滩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大水坑,那是因为侯大成在接到胡镇长的命令后,并没有找人去砍鬼榆,而是用工程炸药连坟带树一锅端。这事侯大成就没说。老坟滩大概处在地泉上,这一炸接通了地泉,炸下来的泥土被泉水冲走,就形成了大水坑。胡镇长早在林老师结婚前就和她好上了,这几年来关系就一直没断过。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来到这里,并最终死于非命,只有天知道。

警方再问侯大成,说既然鬼榆被炸了,怎么还在这里?侯大成一脸茫然,说他也不知道。再去找鬼榆,连影子都没见着。警方当即立案展开调查。侯大成作为该案的第一嫌疑人,被警方控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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