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早亡兄嫂视幼弟为己出,岂料弟恶无义,督抚出奇谋管教成佳话


[今日头条Miss李小姐00依据史载改编]

父母早亡兄嫂视幼弟为己出,岂料弟恶无义,督抚出奇谋管教成佳话

据史载,清朝时期,出现了张百龄和李百龄两位能吏,他们都官至地方大员,爱民如子,都留下了传奇的故事。

此篇文章讲述的是张百龄就任湖广总督期间为民间一件恶弟霸占兄财而智断的奇案。

这件惩恶扬善,纠正道德伦理,肃正冤屈的案件在当时的社会上引起了不同的反响。

清朝嘉靖年间,江西一名小商贩谢久思为人善良,勤劳肯干,他和伙计张三长期在湖北汉口做生意,掐指算来二人已经有三十年没有回老家了。

在当时的通讯和交通工具都极其落后的条件下,每到年底,谢久思通过钱庄把平时赚到的银票寄回家中,平时也会和家里有书信来往,交代一些置办房产、田产及其他资产的嘱托。

由于父母双亡的早,江西老家中只有谢久思的发妻和年幼的弟弟谢久德相依为命。

早年由于家境贫寒,弟弟又小,为了祖上能出一个知书达理的读书人,临行前,谢久思便和妻子交代,自己外出经商赚到钱了就会往家里汇款,妻子务必要将年幼的弟弟送到私塾学堂去念书,再穷再苦,也要让弟弟有出息。

妻子也是个老实善良的家庭主妇,遵照丈夫的嘱托,一路扶持让弟弟谢久德考取了生员,也就是秀才。

谢久德接到哥哥的家书以后,也会将家里的情况回信告诉哥哥一二,让兄长安心在外继续赚钱。

转眼间,谢久思在汉口已经三十年有余,多年寄往家中的银两累计约有几万两白银,而此时,自己也已年老体弱,还没有子嗣。

又到了年底,谢久思决定带着伙计张三回到老家江西,安度晚年。

正是“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不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经过数日舟马劳顿,谢久思终于回到了老家故里,看着几进几出的深宅大院,不由得感慨良多。

然而,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迎接谢久思的将是彻底的失望和残酷的现实。

谢久德见哥哥突然回家了,好像并不热情,他将谢久思领进了正堂屋内,自己却坐上了正席位,自顾自地喝起了养生茶来。谢久思认为弟弟现在毕竟是有身份的人,也没在意就坐在了客人的席位上。

丫鬟端着茶壶将谢久德的茶续满之后,才给谢久思斟茶,谢久思看在眼里也没在意,毕竟是一家人,有些体面的事情自家兄弟不必较真。

谢久思环顾四周始终没有看见自己的妻子,便询问弟弟怎么回事。

谢久德说,没有在意兄嫂在何处,可能又出去串门了。

谢久思听罢也没在意,便委婉地问起家中财产置办的情况及房契、地契等事宜,实际上就是要让弟弟把所有家产的产权证交给自己查看。

谢久德好像早就料到了兄长会提及此事,便使了个眼色让管家去书房取来交给哥哥查看。

谢久思看管家捧着一摞账册和书契放在茶几上,很是兴奋地细细看了起来。

良田三千亩,还有山林四千亩,还有地契......

谢久思看着自己多年来的劳苦奔波没有白费,如今置办了这么大的家产,足够自己和弟弟一大家子享受的了,更让他欣喜的是弟弟如今也有了前程,子嗣满堂,早逝的父母可以瞑目了。

想到这里,谢久思高兴得差点叫了起来。

他指着这些凭据对弟弟说可以将所有家产分一半给他,谁让他是兄长呢,毕竟长兄如父嘛。

然而,谢久德似乎对哥哥的话并不热情,他冷冷地对哥哥说,这些财产都是自己多年熬脑筋赚来的,已经都在他的名下与谢久思毫无瓜葛了。

谢久思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他诧异地问弟弟刚才说的什么混账话。

谢久德又将刚才的一番话对着哥哥重复了一遍,就继续低头喝着养生茶。

谢久思这次听得很真切,他下意识地重新翻遍所有的账册和权证,发现上面的产权人都是署的谢久德的名字,就连自己妻子的名字都没有。

谢久思突然明白了妻子为什么不在家了,她肯定不是出去串门了,她是死是活都很难说。

谢久思正要发怒,谢久德放下碗茶以一种施舍的口气对哥哥说:为了照顾兄长有避寒的地方,隔壁的三间破草房算是他和兄嫂的住处了。

说完,谢久德便安排管家送客,自己推脱说县衙还有词讼需要过去办理一下,就自顾地走出了家门。

谢久思差点背气过去,但是他现在还不能顾及这些,他首先想到的是三十年来的发妻人在何处,生命安全如何了?

谢久思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隔壁的破草房,只见草房四处漏风,墙角处蜷缩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旁边放着一个破损的黑碗,冻得哆哆嗦嗦。

这个乞丐正是自己的贤妻,谢久思鼻子一酸,急忙脱下毛皮大衣裹在妻子身上,夫妻二人抱头痛哭起来......

夫妇俩痛哭了良久,谢久思将妻子暂时安排在伙计张三的家里照看,自己决定去县衙状告自己的亲弟弟谢久德,把自己多年来的财产给争回来。

因为,在谢久思看来,亲弟弟谢久德虐待嫂子肯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现在已经是忘恩负义之徒,如果现在再和谢久德说教显然已经不可能,他只有走官司这条路,寄希望于县老爷主持公道了。

谢久思哪里知道,此时的县令早已拿了谢久德的好处,他们已经沆瀣一气多年了。

谢久思这一步跨出去,就注定他从开始的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

谢久思在控诉里面写到:父母去世得早,自己与弟弟谢久德早年便相依为命。

因家境贫寒,自己与妻子结婚后不久,便同伙计张三外出经商赚钱养家糊口,每年都往家里寄钱回来,累计达几万两白银。

妻子按照自己的临行嘱托,辛苦扶持谢久德念书并博取生员功名。

如今,弟弟谢久德忘恩负义霸占自己全部的家产不说,还虐待自己的嫂子,请求青天大老爷责令谢久德归还全部财产及不孝之过失,以正法度。

谢久德则辩解说:自己虽得到兄嫂的资助扶持念书,从而博取功名生员,但全凭自己的聪明好学得来的,况且父母早逝,兄嫂也有义务资助扶持自己读书。

兄长所说的每年寄回银两多达几万两白银,自己则没有见到一两,因为银票只有嫂子才有权利取回,而每次兑换银两都是由嫂子捺印持有,嫂子并没有给他银子。

至于银子被嫂子如何处置,自己并不知晓。

而自己现在拥有这么大的家产,完全凭自己聪明才智得来的,与兄嫂资助无关。

县令听完双方控诉和辩解之后,便令衙役去钱庄调取银子的捺印手续存根。

衙役回来禀告说,多年来银票兑换的银两确实由谢久思之妻捺印和取走的。

县令再令衙役传唤谢久思之妻前来问话,但是衙役回来之后禀告说,谢久思之妻已经年迈不堪,人早已经神志痴呆,所说话语语无伦次,不可采信。

县令最后责令谢久德接回嫂子尽养,以尽孝道,谢久思所控家产因无足据,不予采信,予以驳回。

案件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县令给判了,如此结果让谢久思大吃一惊。

他决定继续向江西总督府呈控,但是他哪里知道总督府不可能因为他一介草民而认真地去调查一个县令的判决。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谢久思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三十年来的辛苦劳作,最后却换来了人财两空。

妻子痴傻了,兄弟俩已经反目成仇,自己几万两的家产被弟弟彻底霸占。

谢久思彻底绝望了,他带着发妻重新来到了根据地汉口,希望从头开始。

可是,年老的他还有机会吗?

在汉口朋友的帮助下,谢久思暂时住了下来,凑钱做了一些小生意,勉强糊口度日。

一日,谢久思在小酒馆里喝着闷酒,邻桌的陌生人讲起了湖广总督张百龄大人的传奇故事。

原来,张百龄任广西巡抚期间,武缘县有一件冤狱,诸生黄万镠等为知县孙廷标诬拟大辟,张百龄大人感觉蹊跷,便洗清了冤情,反而把知县孙廷标处斩。

由此看来,张百龄大人是刚正不阿,嫉恶如仇的好官,是真正爱民如子的清官。

当地老百姓无不为张百龄大人立碑歌颂,大家都说只要有冤情谁都可以找张大人伸冤。

果真如此吗?

谢久思仿佛又重新点燃了希望,他决定托人写个禀文自己去张百龄大人那里伸冤。

成与不成,权当图个安慰,谢久思揣着写好的禀文,告别妻子,日夜兼程前往湖广总督府去找张百龄大人告状去了。

一连几天,谢久思就跪在总督府门前不愿离去,因为衙役早已看过谢久思的禀文,他的案件即使有冤情也不属于张大人辖内,但是这次谢久思仿佛铁定了心,一定要等到张大人给自己个说法才愿意离去。

俗话说有清正的好官,就有善心的属下。

衙役见谢久思年老体弱,多日跪在府衙门前不起,也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便答应将他的禀文呈给张百龄大人。

张百龄大人了解了谢久思的冤情之后,便差衙役暂且将其安顿下来等候。

谢久思的案件虽然有冤情,但张大人即使想管,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因为,张大人虽身为湖广总督,但江西不属于他的辖界,如果他以个人名义咨文给江西巡抚请求过问此事,当然也是可以的,但是最终结果肯定还是冤情依旧,张大人还欠了巡抚的人情。

况且,谢久思已经到过江西巡抚那里申过冤情了,但是没用,

这可怎么办呢?

既然已经接受了谢久思的禀文,就得过问到底,如果半途而废,不但毁了自己在老百姓心中的威望,而且也不是自己的性格。

张百龄大人陷入了苦恼和深深的思索之中。

好官就是好官,心中不仅装着老百姓,而且还非常有智慧。

史书上既然记载着张百龄大人为能吏,不仅是因为他智慧超群,而且他确实爱民如子。

大清律例有规定,无论官民,如有窝藏盗贼者视为同罪。

张大人决定利用这一条律例规定“制造”出一件刑事大要案来。

张大人令兵丁火速传江夏县令前来议事。

江夏县令不知张大人何事,自然不敢怠慢急忙赶来听遣。

张大人见江夏县令满头大汗,全身不自在,便哈哈大笑起来,江夏县令不解,便询问张大人自己是否哪里做得不妥?

张大人示意江夏县令先喝茶休息片刻,不着急。

江夏县令此刻哪里还有心思喝茶,心里一直叨咕着不知道张大人找自己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张大人早已看出江夏县令的心思,便将谢久思的案情及自己的想法仔细地说了出来。

江夏县令听完张大人的吩咐后,担心地说,大人如此去做能行吗?

张大人又哈哈大笑起来,目光坚定地对江夏县令说,你照做即可,谢久德及人证等到你处后立即押解过来。

江夏县令回到县衙后急忙行文差兵丁送往谢久德所在的县衙手里。

谢久德所在的知县接到邻省的行文一看,顿时吓得不轻。

只见行文中写道:兹有本县发生一起恶性强盗案件,主犯现已招供窝主为你县谢久德。

此案已经督抚张百龄大人核批督办,烦请你县速速将疑犯及相关人等速速押解至本县。

谢久德所在的知县当然知道大清律例的厉害,只要是涉及到强盗案件的,无论哪个环节都不得以任何借口不予以配合,否则必以同犯论处。

如此重大的刑事案件,他小小一个知县岂敢袒护一个生员谢久德?

况且自古以来,民事案件审理必优先让道于刑事案件的审理,就是江西巡抚大人也不敢造次。

果不其然,谢久德所在的知县接到行文之后便麻利地将谢久德及邻佑一并押解到了江夏县县衙。

江夏县令又急忙将谢久德等人押解到了张百龄督抚堂上。

张大人大堂上正襟危坐,见谢久德身穿青衿,就知道其是生员。

按照清朝的制度规定,生员见官是可以不下跪的,谢久德当然知道这个规矩。

谢久德拱手傲慢地对张百龄大人问道:制台大人,不知道学生有什么罪过,请大人明示。

张大人见谢久德如此傲慢,心中顿生不爽,惊堂木一拍,呵斥道:大胆刁衿,你仅知道生员见官可以不跪,乃是见州县官,并非是督抚大员。

来人啊,给我掌嘴二十,责令下跪回话。

衙役听闻,急忙上前踢倒谢久德,随后上前就是啪啪啪重打嘴巴。

谢久德被打得晕头转向,满嘴是血,他吓得半死,急忙跪在地上求饶说:学生不懂规矩,还望大人不予以计较,但是学生真的不知道犯了何罪,还望大人明示。

张大人见谢久德的傲气被打压了下去,其状况非常可怜,心里顿时感觉好笑起来,便厉声呵斥道:身为生员,应该饱读圣贤书,秉持知书传家,而你却胆大妄为私藏强盗窝主,私分不义之财发家致富,你说你该当何罪?

由于一路舟车劳顿,还没来得及歇息片刻,如今又被衙役打得满嘴是血的谢久德此时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谢久德听闻督抚大人说自己牵涉一件盗贼窝藏案件,自然是大声喊冤枉。

谢久德说:大人明鉴,小的乃是生员,自小刻苦勤奋才考取了功名,自己绝无有窝藏盗贼之胆量。

张大人见谢久德还不把家中的财产讲明来历,便令衙役继续掌嘴,以惩罚他不老实。

衙役又继续对谢久德掌嘴了二十下,可怜的谢久德又被打的晕头转向,立马向张大人交代了自己都有哪些财产。

张大人继续问道:大胆刁衿,你一个小小的生员,如何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家财万贯,很明显是与盗贼勾结才分到的巨额财产,如果不如实招来必将你与盗贼同罪。

谢久德本来还想继续抵赖,但是自己又一想自己本不是富家出身,如果扯一些空虚的理由来搪塞,必定骗不过督抚大人。

想到此处,谢久德权衡利弊,为了自己不吃上盗贼窝主杀头的罪名,也只好说出是哥哥谢久思几十年来在外打拼而来的家财。

张大人见时机已经成熟,便另书吏记下谢久德所陈之述并签字画押。

随后,张大人使个眼色令衙役将谢久思从安顿处传来对质。

此时的谢久思正在安顿处焦急地等待多日,听说案件已经有了眉目,也是急忙地踉踉跄跄地跑到了府衙之上。

谢久思见弟弟谢久德已经被打得满脸是血,心里丝毫没有同情之心,见到督抚大人之后立马跪在地上恳求大人做主替他讨回家产。

张大人令书吏将谢久德所述记录念于谢久思听,有无偏差。

谢久思听后,立马磕头谢恩,说所列财产丝毫不差,感谢青天大老爷。

此时的谢久德突然明白了张大人的苦肉计,根本没有什么强盗窝主之恶性案件,但是为时已晚。

谢久德想到此处立马愤怒起来,不服气地呛起话来:大人,你身为督抚大人,居然行如此下作,学生不服。

说完,谢久德居然爬站了起来,扭头望向一边,满脸怒气。

张大人见谢久德还不服气,惊堂木又是一拍,厉声呵斥道:大胆刁衿,你如此悖逆人伦,你可知兄嫂如父母?枉屈了你为生员,败坏了社会风气,而今我定要把你生员功名拿去,罢你为庶民,你可知罪?

兄弟俩毕竟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如今谢久思拿回了自己的全部家产也算是知足了,但是一听说督抚大人还要将自己的弟弟的功名生员摘掉,立马又磕头替谢久德求情。

张大人见谢久思心软了起来,也不好再继续发怒真的拿去谢久德的生员功名,便令书吏将谢久思兄弟二人家产归属写个明白,让他们二人签字画押。

最后,张大人又出书面叱令,令谢久思回家之后对弟弟谢久德严加管教,不得辜负府堂的一片赤心。

此案也算是案结事了了,从此传为一段美谈。

编者寄语:文中的谢久德虽自幼丧父母,但是其兄谢久思能吃苦耐劳地将其扶持养大并让其博取了功名生员,无论从何处说,谢久思都是非常优秀的平民代表。但是,谢久德虽为读书人,但不知书达理,反而忘恩负义,实属不该。这样从侧面反映出了,教育要从小做起,不能让孩子娇生惯养,要给予适当的磨难,让其从小懂得生活之来之不易和做人的品德。

备注:本故事素材来源于生活而写,属文学再创作,意旨丰富读者业余生活,寓教于乐,请勿对号入座。欢迎您点赞、评论、分享、转发,都是对我们莫大的支持!文章为作者自创,如有侵权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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